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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啊我的亲亲幼驯染酱(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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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可爱了吧。我差点忍不住要尖叫,突然想起来小学有一次考试,若利的老师给他判错了一道题目,他那个时候声音还要更加、更加的可爱,去找老师说不对,老师,这道题目判得不对。

我才是对的。

“我才是对的。”

“可是我没有朋友怎么办呢,若利不在我身边,我一个人好可怜哦。”

“……所以你应该来白鸟泽。”

不好,完啦。我踉踉跄跄站起来,犯贱犯得有点得意忘形了,忘记若利一直对我没和他一起去白鸟泽这件事耿耿于怀。更别提后来他知道我其实收到了邀请但是我自己拒绝了。

头痛……他在那边没有说话,我一下又想到当时他一句话不说站在我面前的样子,看上去面无表情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本人作为牛岛若利微表情鉴赏大师一眼看出他完全就是在不开心啊。

愧疚……好愧疚……无限叠加滚雪球一样膨胀的愧疚。和他对视不到三秒钟,我就内疚得连牛岛阿姨给我准备的小饼干我都没尝,直接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

虽然都说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但是对我这种人而言,明明是我做错了事,但是受害者不声不响连质问都不质问一句,反而会让我更加无地自容。

尊重别人是好事,但是牛岛若利对我也太太太尊重了……哪怕是和我吵一架呢,都比这个结一直梗在那里要好。

或许牛岛并没有那么在意,只是突然想起随口一说,或许他没有耿耿于怀,但对我而言,这个结还在这里——因为我确实曾经有不止一秒钟后悔过,为什么没接受白鸟泽的邀请。

意志动摇没有什么丢人的,我又不是圣人,反正时光倒流的魔法不存在,反正结果来看我没有回头也回不了头。

我清了清嗓子,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说什么都不好,难道要我说,我是因为答应了及川,和他一起去青城所以才拒绝了白鸟泽吗?这听起来我很有见色忘友的嫌疑,很不好。

但除此之外我也没什么能说的。

若利的沉默寡言这时候倒成了坏事,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好尴尬,他一句话不说我一边觉得他性格如此一边觉得我靠为什么这么沉默我更更更尴尬了。

“那个……楼梯这有蚊子,我下楼一边走一边和你说吧……”

“好。”

牛岛若利,一款非常智能有时候又会突然沉默的一问一答机器。

我顺着楼梯扶手飞一样往下跑,因为紧张、因为我偷懒没开楼道的灯、因为一楼走廊更是漆黑一片,以至于我拐到一楼准备沿着走廊先跑出宿舍楼的时候,完全没意识到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和我一样偷懒不想开灯的人。

我不知道我撞到了哪里,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和对面那个人双双倒地,手机被摔出去沿着地板漂移了好远,漆黑一片的空间里电子屏闪着荧光。

但那些都不是关键,甚至远处手机话筒里含混传出的若利的声音都不是关键,手腕撑地的那一瞬间,我又开始耳鸣了。

因为没有非常剧烈的疼痛,我的心脏放下一半,眯着眼睛确认对面被我撞飞的小可怜,不确定的:“孤爪研磨……?”

怎么又是你!?

他看上去状况还算良好,我还坐在地上平缓心跳,他已经慢吞吞地站起来,按亮了就在墙上的廊灯开关。

非常突然的光明,使我闭上双眼。

“你的手机。”再睁开眼的时候,摔到一边的手机已经被他捡起来递到我面前,此时此刻,恰如我给他递饮料的那一幕。

风水轮流转,但好像怎么转我都在丢脸。

“谢谢。”我想要接过手机,手伸出去悬在半空,我才发现原来我的手一直在抖。

“你……”

我握紧了拳头,又松开,没有用,又握紧、松开,还是没用。

第一眼就发现是社恐的二传选手没有像我塞饮料一样拉过我的手、把手机直接塞到我手里,而是先对着还在通话中的那边说明我刚刚被他撞倒了、现在要去处理伤势,然后挂断电话,和他的手机一起揣到了他的口袋里。

左胳膊的肘部被研磨握住,他靠近的时候我不合时宜地想到他眼睛也很像猫瞳,然后才听见他问:“能站起来吗?”

我点点头,慢慢站起来的时候因为用力角度不对差点把他一起带得再摔倒一次,确认我站定站稳了之后他才继续说:“我们队医就在这层,我带你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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