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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生气呢?
他思考了几秒,认为罪魁祸首是他的那一句谢谢。
因为谢谢太生分,太见外了?
真正的家人面前,是不会客套的说谢谢的。
还未等他说些什么,对方就一把按住了他。
他被迫身体后仰,后脑勺撞在了枕头上,对方只用了一只手,把他的两只手往头顶上一按,就控制住了他。
被子不知何时早就被掀开团成团扔开了。
他光溜溜的躺在地铺上,难堪地看着顾茗松,喊着:“我错了,我不该和你说这么生分的话,你别”
他以为对方要对他做什么了,毕竟对方像是气的很了,让他感觉到很危险,对方的躯体缓缓凑近,分开了他的大腿,他下意识闭上眼睛,睫毛不安的颤动着,等待最后的铡刀。
他没等到对方亲吻抚。摸等任何轻薄行为,他等来的仅仅只是一只手,一只微凉的、小心翼翼触碰他的手。
那根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到他的伤口,他情不自禁嘶了一声,睁开眼睛,控诉的看向对方。
“都磨破皮了。”对方看着伤口,呼吸一滞,闷闷地说,“你难受怎么都不和我讲。”
“要不是看你走路姿势不对,我都不知道你受伤了。”对方语气有些低落。
紧接着,他感觉到什么冰凉的湿润的东西被涂抹在了火辣辣的皮肤上,覆盖住了伤口。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坐起来:“我自己来吧,这样真的很羞耻。”
“有什么可害羞的,我们都成亲了。合法夫夫,婚书还在家里摆着呢。”对方头也不抬,用修长的给他抹开药膏,冰冰凉凉的感觉很快减轻了灼热感和刺痛感,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草药的清香。
“等等,”他突然尖叫起来,“你在摸哪里?”
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像是案板上的摆尾的鱼:“那里不用——”
“乖,听话。”对方啪的一下打在他的屁股上。
他呆滞了,世界都安静了。
“顾茗松——”他尖叫,“你给我起开!”
“我在涂药,”对方理直气壮,“你凭什么吼我,我在帮你!”
“你身上哪里我没有摸过?”对方振振有词,“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
他想死。
真的很羞耻。
“翻面!”对方又打了他一下,把他打的涨红了脸,整个人都红温了。
绯红色爬上了脸颊和眼角,他忽略炽热的面皮,咬着牙,一字一顿:“我自己来!”
“你真麻烦。”顾茗松直接动手,把他抱起来,翻了个面。
李折竹:
对方就像摆弄一个洋娃娃一样摆弄着他,最后终于大功告成。
对方没走。
“怎么了?”他看向对方沾满药膏的手,“怎么不去洗手。”
“我的奖励呢?”对方反问。
“啊?你还要什么奖励?”他傻傻地问。
“你说呢?”对方将脸颊凑过来,指了指脸蛋,暗示他。
“这样不好。”他小声道。
“怎么不好?我看就很好。”顾茗松指了指脸,示意他亲自己。
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能做这些事。
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