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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迪克摇头，“这不是破解，如果这么容易破解，他就不是小丑了。”

他当然知道提姆会怀疑，所以才这么说，更何况小丑和狂笑也的确是有更大的阴谋——比如利用系统的能量，穿破屏障降临到这个世界。

提姆静静看着他，似乎在打量他是否可信。

很熟悉，就像曾经穿上披风的提姆站在了他的眼前，让迪克叹息。

但他依然披着这个世界的夜翼皮，他拿过提姆手上的那张卡片仔细收在万能腰带中，转身射出钩爪枪。

提姆停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个身影彻底消失，他才摊开手，露出掌心中藏着的卡片碎片，准备回去检查。

不过，今晚的迪克这么奇怪，是蝙蝠侠出什么问题了吗？

他想不通，索性一边收拾罪犯，一边看着他放在夜翼身上的追踪器，然后悄然跟在了他的后面。

迪克几次回头，似乎察觉到了有什么人在跟着他，但每一次提姆都及时在他过来时转移了位置。几次下来，迪克似乎也都不管了。

提姆看着他熟悉地从罪犯们的身上摸出卡片，甚至有些罪犯都不知道自己身上带着那种东西，看见“蝙蝠侠”从他们身上摸出这东西还很惊讶的喊：“怎么回事？这是哪来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夜翼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蝙蝠侠告诉他的？

提姆觉得很不对劲，索性趁着他解决其他罪犯的时候自己偷摸把其他人身上的卡片也摸走了。

而诡异的事情出现了，随着他越摸越多，面板忽然亮了起来，然后氪星人灵魂球自己跳了出来，然后疯狂旋转。

提姆猛地看了一眼手上那些卡片，再看看那边还在检查那些卡片并且因为自己这边的亮光而要过来查看的夜翼。

很好。

他明白了，这些东西何止是跟小丑有关系，甚至还可能是出自狂笑的手笔。

上次系统说它被狂笑抓住吸取了不少的能量，而现在这些东西一出现面板就跟着有反应，恐怕这些就是系统失去的那些能量。

提姆赶在夜翼过来之前离开了，离开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夜翼的万能腰带处。

既然这些都是系统的能量，那么落在蝙蝠家的手上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得找个机会，把那些能量拿回来，这样也能尽早让系统醒来，并且看看那些灵魂球是什么情况。

以及，夜翼的异常。

提姆后脚离开，达米安就来了，摆脱了黑蝙蝠和搅局者，他现在也找到了不少卡片。

迪克将追踪器和窃听器扔掉。

“应该还剩下一部分。”

达米安拿出自己找到的那些，看着迪克将这些收进万能腰带里，冷不丁来了句：“所以这些东西你刚才怎么不给他？”

“不。”迪克沉默了会，“他不可能没有预料到提姆会把这些收回去，所以这些能量肯定有什么问题。”

“不，你另有目的。”达米安拆穿了他，“德雷克拿走了一些。所以，你拿走这些能量是想做什么？你不对劲，格雷森。”

达米安出来的时间虽然短，但他清楚那些能量有多强大，之前能依靠着他保全自己的世界，到现在德雷克靠着他玩弄整个世界……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种力量有多强大。

只是他始终不明白这股力量德雷克是在哪里得到的。

迪克最为清楚这点，他看着坚定看着他等待回答的达米安。虽然不是一个身体，可那眼神依然是熟悉的，他们中最小的弟弟。

他妥协了，抱怨着：“你和布鲁斯可真像，换了个身体都还能这么像。”

“你还记得以前提姆出去找布鲁斯那会吗？”

达米安当然知道，德雷克虽然继承了披风，但却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布鲁斯的念头，夜翼替他留守哥谭，而他则满世界去寻找蝙蝠没死的证据。

……只是他一直没找到。而他再次回到哥谭的时候达米安总觉得他的身上多了些什么东西，因为那会他看起来很不对劲，现在看来，迪克显然是知道其中的秘密。

“提姆现在不记得了那些，包括他具体的计划，我猜测是因为他身上那种力量在穿梭世界时与时间线碰撞造成，他现在的身体也从22岁回到19岁。之前你问我他在怎么变成这样，这大概就是原因。”

“……我以为那是复活的代价。”

就像陶德可以从一个单薄的少年膨胀成两倍，那么德雷克变小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了。

“不，那只是一个意外。”

“总之，他有一个计划，你知道，那个东西很可能吞噬了布鲁斯。提姆原本想被同化，然后借助那股力量融入他们，找到布鲁斯把他带回来。”

达米安听着相似的声音，最终问：“所以，这就是当时的真相？不是什么意外，是你代替了他中了小丑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