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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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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谢缙之怀里更舒服,从朝上下来时,冷色披袄之下朝服板正不苟,身段冷淡,胸前线条却由着肌理展平。

他五指托着兔子,手背青筋就恰到好处显现在眼前。

谢缙之本就不是清瘦的人,内敛流畅的线条就停在眼前,混着冬日里肃冷的松香,意珠无言看几秒,他也放纵意珠爬到身上四处嗅嗅,把手伸进来。

等她自己嗅明白了,谢缙之再大手一捞,轻易勾住她脸把气息涂满。

兔子有自己的窝,谢缙之精细养着,掉下来的兔绒也让吴泽都收集起来,远远看着就是白净的一团跳到窗上去,谁也想不到此刻桌前的人在做什么。

意珠坐在他膝上,晕乎乎被压着舌头吮,双手撑着他腹肌又被托住腰臀往前送,看着热气在冬日里显出雾形,在口舌间咕叽漫出来。

软的,潮湿温热,人都要化开了被全部吞进去。

和长兄背地做这样的事,比意珠想象中的还要简单。

门只要合着,谢缙之的神态就会不动声色沉静下来。好像达成某种心照不宣的

默契,他不用多说什么,是坐在那任由她靠近,以矜贵冷淡的姿态边吻边揉她,期间以长兄姿态询问她:

“衣服可还喜欢?哥哥见你总觉得你比初见时长大了,量一量才确定如此,这是好事。我们意珠也要是个大姑娘了。”

“这几日有没有再睡得不好?你屋里的茶我让人收下了,睡不安稳便少喝这些东西。”

四周昏暗如偷情,意珠话都在搅动的涎水里,长兄平和关心,面面俱到。

年长者的姿态让他从容,也让他很在乎年纪大问题,意珠听松言说过他愈发在意饮食和修身,对镜正衣冠要来得更频繁。

再看,问询的话以令种方式关切到她身上,鼻梁还是照旧笔挺,低头却只看见他肩头到脑袋都在裙子里。

他挑意珠如挑那只兔子,轻易把她翻开,手放在腹上揉搓,又抓住她的尾巴把玩。修长手指略过一片,无意有意的叫她蹬腿,低问:“怎么哥哥摸两下就这副样子?”

“嗯,要停下,停下什么?”

“说出来,我才知道。”

依赖和禁忌并行的感觉让意珠难以抗拒,沉溺得靠紧他,谢缙之头也不抬扇过她腰,示意她放松点。

他下午还要议事,脸不能有印记。

不过大多时候,只有意珠一人提着裙摆,谢缙之总是不多露出点什么。即使意珠脚已经无意踩了过去,他眯眼吞咽了声,也只是手也不停把她托起来吻,不多做什么。

以至于意珠只摸了个清楚,知道兄长那里吓人,却从来见不到谢缙之腰腹,见不到他眼尾发红失态的样子。

是为什么要这样?意珠想不明白,唯一明白的是这事要给谢青知道,一准完蛋。

两颗小苗就呆呆长在这儿,别妄想做什么谢青的爪牙盯着她,这就够了。意珠拍拍手要起来,却见院门口徘徊着下人,得她视线才如临大赦般行礼,要进来。

这感觉真奇妙,分明谢缙之不在这儿,意珠却总能感觉他就站在自己身后,不冷不热看向每一个朝她过来的人。

下人来报:“意珠姑娘,打搅了,姜家来人了。”

青桃不解起身:“怎的又来?上次不是已谢过小姐了吗?”

是来了,这次可不是为了谢意珠姑娘,是要同谢家抢人呐。

这样的大事他真不好说,下人苦笑着,斟酌再道:“是已经谢过了,不过要说的是大事,姑娘您还是自个去听听。”

“而且定国公府的人,也来了,也要说大事。”

怎么还有定国公府的一茬事,意珠眼前发黑,问:“他们是一起来的?”

可不是嘛,两拨人正好撞在一起了,就在前厅里浑然不动,皮笑肉不笑对坐着,说得话他都不敢细听。

“那些奴才当真不清楚了,大公子又尚在宫中,意珠姑娘,还是劳烦你走一趟吧。”

*

前厅里,秦氏已再三着人去请谢缙之了,对下面的话,她是没法擅自应半句的。

卫玠坐在右位喝茶,素日吊儿郎当的性子磨了个半边,看着还像模像样的,只有目光狐疑落到姜时玉身上时,才显出从前那份骄纵到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傲气。

姜时玉说来找谢家要人,要谢意珠,他什么意思,和自己抢人?

卫玠很是警惕,他上次在御前露面顺理成章去了军营,靠着一手好弓混出点名堂。现在太子把持朝政正兴中用新人,卫玠算是撞在时运上,一身本领大有用武之地,也算是个新官了。

不如中举那般春风得意,可也比从前好上许多,站稳脚跟的同时也没忘答应谢意珠的话,卫玠私下去学了吹箫吹笛,练好了口技。

舌头有力,难道满足她奇怪的意思就满足不了?那是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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