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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然,有几分对。
崇文侯对男女情事不忌,,他似乎也没什么道德底线,没做成个好兄长,把妹妹弄得哭到那么凶,泪水沿着腕骨滑到小臂,往下一滴,就一滴。
谢缙之笑,轻易将她拉回来。
但他不会同崇文侯那般,有一个爱一个,有了新选择就随时换下旧人,再置之不理。
姜时玉那个虎视眈眈的人过来,意珠应当同他一般意志坚定,不曾动摇。
看他们的鼻子,眉眼也是能有几分相像的,挑出他们相似的部分比作兄妹,他们的关系就亲密得无人能剥离,那时比身体贴近还要更密不可分的办法。
谢缙之偶尔会温和希望意珠当真姓谢。
他们手上当真有亲缘,断不掉逃不开的一根线。
他打开那盒子,将象征着谢家家主的戒指,凝着所有权力都信物戴到她食指上去。
细细短短的指头,含也含不住。意谢缙之替她捏稳,再托起她腿肉,随她又骑上去。
鼻梁迎上去前,他诱哄问:
“谢意珠,你今日来,就还是想同哥哥关系好的,是不是。”
“既如此,哥哥也听你的。我们退回到最初的关系,像你说的,永远做兄妹永远在一起不分开。”
“意珠,你来说一遍。”
第32章永远在一起
“意珠。”
谢缙之平稳唤她,提醒谢意珠同他一样说出承诺。
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意珠是很愿意一直留在谢家的,但这话莫名听起来分量好重,意珠很谨慎的没有搭话。
就一张椅子,意珠稀里糊涂挂在上面,再往前倒点就能压得两人一起摔下去,她不想闹出动静,就只能牢牢抱紧谢缙之的背。
往下看去,谢缙之沐浴后只披了件纯白外袍,未散尽的水汽让人看上去雾蒙蒙的,后背轮廓更鲜明,一种无声蛊惑人的懒散。
“不想说吗?”
谢缙之掰着,抬着她,一句话的功夫,再拍她时意珠已为擦过的气流紧绷,蹬了蹬也只是把脚踩到谢缙之腿上。
“脾气这样大了,”谢缙之宽仁得像唤她不要再闹,鼻梁隔着衣料也照旧直挺,两手托得她骑虎难下,“这种话也要哥哥撬开你的嘴。”
他低下去,慢条斯理的继续,热气从唇齿间一茬茬往外拍:“不是需要哥哥需要到半夜偷嗅外袍吗,难道现在改变主意?”
巴掌不轻不重扇过来,谢缙之神色冷冷的。
夹在斥责和询问之间的力度让意珠往后躲,她有点怕谢缙之这样,后腰微妙发烫,被他脸上这样的神情勾住,不自觉往下坐。
年长者的阅历让他对意珠的反应从容,他做得很有技巧,能托住意珠挑进来,也能罔顾意珠短促鼻息,及时把人摁住。
扳指,更宽大裹在权色中的扳指紧贴着她,扫来扫去的,难以忽视。
上次马车上差些弄得四处乱糟糟,他就不怕这次更糟?他做这些为何就这么得心意手,毫无愧色?
意珠回神,显然也意识到这点,频频朝他投去怀疑的眼神,只是这会挂在人身上,自身难保没力气说。
还不回答他的话,就先警惕他干不干净,先前捡到他贴身玉佩时也是这么小心,谢缙之为意珠这点微妙的标记感而愉悦。
他的阅历并不包括男女之情,谢缙之此前对这些没空涉猎,也不如何感兴趣。
甚至可以说,就算是此刻,意珠踩着他大腿,脚尖不自觉往上绷了,他也只是用一种喂孩子的方式喂她。
亲吻也好,托着她也罢,一夜夜沿着意珠心思慢慢喂下来,别太快让她得手尝到,让她腻,也别把甜头断得太早、太久,让她忘了自己。
意珠无疑是个贪新鲜的人,分明还雏鸟般想往他身边靠,只是一次没让她进来,下次再见她身边就能有其他人,她就能和别人更好。
所以为人父母变着花样给孩子做饭,谢缙之不擅厨艺,又初次做位尽职尽责的好兄长,只好在这里下苦功夫,让她永远觉得新鲜。
谢缙之慢慢道:“是因为这点才不肯点头么?哥哥同你担保,我是清白
的,也沐浴过了,嗯?”
意珠当然能闻到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他从头到手都是洁净的,贴过来时很舒服,简直像笃定她今夜一定会来,所以早做好准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