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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得这么重,这种跟他无关的事怎么还来,意珠有些过意不去。
想来他们也确实狼狈为奸过,意珠不大熟练的寒暄,算关心他:
“你要不然先回去吧,我都不知道你伤的这么重。”
谢青拉着她手,将她扯进怀里,压着她耳朵问:“我伤口你不知道,是因为我受伤的时候你忙着爽吗?”
凉飕飕的气和血腥味擦过脖子,冷得意珠嘶了声,偏过头去,声音暗含警告:“谢青!”
看,分明这才是她的本性。有了另外的选择,就连遮掩都不需要了。
谢青阴恻恻的笑,浑然不顾用力时腰腹又开始渗血,只恨不得眼珠爬到她脸上问:
“我不是同你说过,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不瞒着我,让我看着就好吗?”
他疯了,还让他看见,她半夜坐在谢缙之腿上谢青也要看?意珠恼怒拍开他,却被翻开手腕。
冬衣之下,腕骨更显伶仃。谢青指腹沿着她青脉探进去,伸到里面,勾了勾。
“你以为我看不出,谢意珠,你连印子都不会遮,你学谁夜半私会偷情?”
“和长兄,和自己的哥哥滚在一起很爽吗,看白日高高在上的人背地掐你脖子舔你也爽吗,这里亲过了,里面呢,你里头那颗痣呢?”
意珠是真有点恼羞成怒了,她趴倒谢缙之身上就只有闭眼享受的时候,哪知道什么印记。
她回避,谢青幽幽道:“哦,没脱过所以不知道?怎么,谢缙之自己会钻进来?”
“你们还怎么做了?”谢青指腹压下去,意珠皮肉养得柔腻,脸上腮肉看着也软,被吮在牙尖来回浸透,留下印记也不会挣扎。
手腕往里探去,谢缙之有这样一路细细吻到小腹吗?他们接吻多少次,嘴里软肉都吻熟吻透了吗,谢青面色愈来愈晦涩,青苔般潮湿发软,看得人很不舒服。
就知道瞒着谢青瞒不住,摇摇欲坠的秘密和恐吓里,她还是选了后者,她用了几分力甩开谢青,没留情面:“谢青,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少管我。”
“哈哈,少管你,”谢青面色如纸地笑,活像被意珠辜负了,“现在有姜家,不止我一个了,你是不用顾忌了。”
“你就不怕被除了我以外的人发现?”
两人低语,意珠面露不悦似起了争执,来往间卫玠就在后面看着,神思沉重,隐忍得都没问意珠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家,关系好复杂。
他竟从没看透过。
卫玠在意珠挣脱过来时后退几步,欲言又止半晌,很隐忍,道:
“意珠。”
“我能忍的。”
什么能不能忍,意珠也不知道他今天来做什么,反正今夜她要去姜家了,剩下这些话不喜欢,一句都不要听。意珠拉紧斗篷,凶巴巴说了句你也闭嘴,头也不回的跑了。
卫玠还要跟上,谢青面无表情挡在卫玠面前,毫不客气嘲讽:“你能忍?”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卫玠皱眉:“你说话注意点礼节。”
意珠不再,谢青半点脸色也不给他:“别装了,八字没一撇的事真把自己当正宫,轮的到你来大度容忍她在外面有什么人?”
“你今日带媒婆上门,可有半个人理你。”
换做平日的卫玠,少爷脾气早就要冒头砸了这屋,但上次和意珠在假山里说话,看她神色是更喜欢沉稳点的人,卫玠还是端住了。
他抬抬下巴,傲慢道:“无人理我,那本少爷也是应约婚事,请全京城最好的媒人来回老夫人的话。”
“我不忍,难道轮得到你?你是谁,意珠的弟弟,那就是个弟弟,还是个假弟弟,等她去了姜家还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同她是她主动请来的机缘,
至于你,没了那层身份就只是个我们说话在门外守着的人而已。”
卫玠想了想,补充:“门童。”
“你到时候要进门,得朝着我三拜九叩给我端水倒茶,我才放你一条小路。”
谢青恨不得呕出血来,假笑道:“呵呵,我是个守门的,我也心甘情愿守了。有件事没同你说过吧,你跟意珠压根没什么机缘。”
“你见到她的第一眼,说过的那番话,全然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