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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到了。
祖宅庆祝新年的烟花也在周围炸开,本来要休息的傅家人,都跑出去看烟花,只有他俩的房间里灯是灭的。
厚重的窗帘也遮不住外面的热闹,傅云舟在院子里喊:“二哥,快来看烟花!跨年啦!”
陆昀川半天没缓过气,傅西辞的眼神在黑暗中狡黠又满足,抱着陆昀川半天没动,但还是在陆昀川耳畔轻声说了祝福语:“新年快乐,弟弟。”
陆昀川重重呼吸:“快乐……快乐个毛,我快死了。”
傅西辞忍不住,有力的双臂禁锢陆昀川,摆布他,大刀阔斧,毫不怜惜:“你是我的了,一辈子。”
陆昀川抓着他的头发,牙齿咬得嘎吱响:“别发疯,呜——哥哥,别发疯。”
傅西辞在他身上乱咬:“老婆,好老婆,陪我。”
陪我一辈子,别离开我。
陆昀川要哭出来了,也低头去咬傅西辞的肩膀:“疯子,傅西辞你个疯子,你这样对我。”
傅西辞抱着他翻个身,两个人换了位置:“我的,都是我的,阿川。”
陆昀川刚经历这种事就被傅西辞往死里鞭挞,他才发现傅西辞的病态的心理开始变得扭曲。
平时低沉的声音好像魔鬼,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坏。
门外传来傅开疆和江挽月的声音。
江挽月说:“西辞和昀川睡得挺早,都没出来看烟花。”
傅开疆哼了声:“就他有脾气,惯的毛病。”
陆昀川被吓得不轻,爸妈的身影从窗户旁过去了。
他捂着嘴,长腿在傅西辞厚实肩上,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大年初一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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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昀川没有死在大年初一的夜里,但也差不多了,京城跨年的爆竹烟花声响了一夜,他也在傅西辞怀里哭了一夜。
他从没这么哭过,最后都想把傅西辞打一顿。
都快死过去了,大哥还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好像讨债一样,终于等到大哥平息下来时,天色已经放亮,新年黎明时分。
他就这样……和傅西辞跨过了最后一道界线,彻底变成了关系不纯洁的兄弟。
还好傅西辞有一点理智,没内进去,他直接疲惫到昏死过去,他体能训练都没这么累过。
一大早听到祖宅的仆人在扫雪,昨晚半夜好像下雪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被傅西辞搞了个昏天暗地。
感觉刚睡着没多久,院子里就响起了炮竹声,一阵阵扰得他不得安宁。
陆昀川气得隔着窗大骂:“大早上的有病吧,在院子里放炮竹,别让我逮住了,傅云舟!”
傅云舟吓得赶紧拿着炮竹出去了,傅西辞也没睡好,但他还得去拜年,所以醒了。
一醒来就抱着陆昀川腻歪:“老婆。”
陆昀川是真怕了,一听他的声音不对劲,赶紧挪了挪,一把推开他:“别搞了,他妈天都亮了,你是看我还没死透。昨晚一夜没睡,我今天真的很困。”
傅西辞的声音低沉黏腻:“最爱的弟弟,成老婆了。”
陆昀川趴着被他亲脊背:“仅此一次,你别得寸进尺了。”
说完又感觉傅西辞有苗头,陆昀川索性也不睡了,一溜烟下床,看到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纸巾,全是傅西辞的。
他指着傅西辞:“下来打扫完,自己去扔垃圾,别被其他人看到了。”
傅西辞:“……”
陆昀川去洗手间看了一下自己,全身没一个地方是好的,都是傅西辞昨晚整出来的痕迹,两腿内侧最严重。
他坐在马桶上低眼看着自己的腿,还是疼,半天没敢起来。
难以想象,傅西辞那种尺寸,捣了一晚上。
陆昀川越想越觉得傅西辞可怕,他总觉得大哥这种心理疾病变成了对他的瘾症。
昨晚从十一点左右弄到早上五点多,傅西辞一睁眼又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