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第25页)
虽说他和傅西辞乱来,但也偶尔会被哥摸一次,他没摸过傅西辞,不敢。
除了那次没意识抓了大哥一晚上之外,他基本上都不会去碰傅西辞作为男人最隐秘的地方。
他还在给自己和傅西辞想退路,现在这样就可以了,绝对不能再发生超出这种程度的事情。
不然以后后悔都来不及,他们始终保持在一个状态,绝不能超过。
可傅西辞就什么都不顾了,见他睁着眼睛盯着他,傅西辞微微垂眼,拉住陆昀川的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陆昀川这才开始反抗,一把推开傅西辞,把自己的手抢回来,快速从哥的腿上离去,小声警告:“别过分了啊,别因为我宠你你就搞这种过分的事,你摸我我没意见,但我不摸你。”
傅西辞神色沉冷,薄唇殷红,见陆昀川不肯碰他,气得薄唇都在发抖:“嫌弃。”
陆昀川站在不远处,一手捂着嘴,实在窘迫:“不是嫌弃,是不能,我作为弟弟,你怎么摸我都行,但我不能摸你你知道吗?你贵为长子,比我大了八岁,我那样做就是以下犯上,这不行。”
傅西辞低眼看了看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皮带上,自己慢悠悠地解皮带,眼睛却一直盯着陆昀川。
陆昀川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怎么摊上这么个大哥,有时候傅西辞确实让他挺害怕的,比如现在。
黑色的西裤藏不住他作为男人的雄伟,陆昀川移开视线,不管哥怎么勾引,都不过去,他可是有原则的。
兄弟俩对峙着,谁也不想妥协,气氛变得有些难言,房门突然被敲响,门外传来江挽月的声音:“西辞,被褥不够吧?今晚温度很低,大雪,给你和昀川添一床被褥。”
陆昀川瞪大眼睛看着他,示意把皮带扣上,傅西辞坐在那里不动。
江挽月继续敲门:“睡下了?灯还开着?怎么不说话?开门啊。”
陆昀川气死了,几步走过去去给傅西辞扣皮带,被傅西辞一把抓住手腕,手背上的青筋都出来了,足以见得他用了多大力气。
陆昀川小声地咬牙切齿:“你是不想让我在傅家待下去了,想毁了我是不是?”
傅西辞没管他说什么,也没管门外母亲在说什么,一把将陆昀川甩在沙发上。
“砰”地一声,陆昀川的背撞在了红木沙发上,傅西辞直接压上去,又把他的嘴堵上了。
江挽月听到动静,疑惑地问:“你俩干什么呢?没睡着为什么不说话?”
陆昀川快死了,他努力挣脱傅西辞的嘴,故作镇静地回答:“妈,不冷,被褥够了,暖气很足,我哥太累了,都睡着了,我刚想给你开门,摔地上了。”
江挽月听到陆昀川的声音后,便也不坚持了:“把灯关了再睡,明天得起早,你也别熬夜。”
陆昀川应着:“好的好的,明天一定早起,妈妈晚安啊。”
江挽月抱着被褥又走了,陆昀川这才愤恨地看向傅西辞:“你是真疯了,你是嫌我过得太舒坦了,你……唔!”
尽管他如何不愿意以下犯上,还是被不当人的大哥塞在手里了。
他不是第一次用手感受大哥的尺寸,只觉得手心都要被烫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龄老处男的缘故,他心如死灰地缓慢动了两下,大哥就弄了他一手。
陆昀川的手停了下来,傅西辞的好东西顺着他的手心往下落。
死命咬他唇的人终于放开了他,愣愣地看了他几秒,才从桌上抽了纸来给陆昀川擦手。
陆昀川举着自己的手对着灯光看了半天,心情复杂。
傅西辞给他擦完手后就去了浴室,看来是打算放过他了。
陆昀川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明年高考快点到来吧,他不想再这么提心吊胆地活着了。
重来一次怎么变故这么多,最让他不适的就是傅西辞这时不时的发疯。
高考过后必须跟大哥分手!
虽然他们也没确定关系,但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就算不确定关系,两人也都成了情侣关系,早已不是兄弟。
把大哥当男朋友吧,未来必定困难重重,他现在凭靠成绩在傅家立足,要是再被人发现他和傅西辞的这事,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把大哥当最好的兄长吧,他们又亲又摸又撸的,这不是兄弟之间能干出来的事。
陆昀川愣愣地躺在沙发上,听着浴室传来的水声,叹息一声接一声。
翌日大家早起,醒来时老宅的仆人们已经把积雪扫完了。
一大早良辰吉时,晚辈们给爷爷磕头祝寿,送上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