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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爹系男友竟是岩王帝君2(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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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质文迟疑了,“这你倒是说得对,那我们就跟在他们后面看着吧。你看着行秋,我看着无忧。”

行夏不觉得行秋哪里需要照顾,但花质文的弟弟确实要柔弱得多,于是他们一边跟在两个孩子身后一边探讨着课业,路过卖春联的小摊停下了片刻。

行秋注意到这位无忧弟弟不是很会走路,于是耐心地拉着他的手让他适应,“路很平,不要害怕,多走一会就习惯了。”

无忧尽力想要好好走路不打摆子,但柔软的骨头不可能在一瞬间变得坚硬,稍稍被人一碰,他踉跄一下就要摔倒,行秋抓他抓得紧,也跟着往后倒去。

幸好满大街的孩子就他穿得厚,在地上滚了一圈被棉衣缓冲只擦破了手心。

花府和飞云商会的仆从一个赶紧扶起行秋,一个眼睁睁看着自己家小少爷被一个陌生的俊美男人抱起来,飞云商会的小厮似乎认识这个男人,只让他去后面把两个大少爷找回来。

无忧握紧拳头,绷住了破皮的位置,几乎从没感受过的疼痛让他一瞬间就掉下了眼泪,怕背过气,他平常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现在疼狠了也没有大哭,小声地抽噎,泪水像滚珠顺着下巴落下。

一声叹息从头顶传来,大手掐住腋下把无忧抱起,姿势很别扭,似乎来人也不经常抱孩子。

“小小伤口,不值得流眼泪,莫哭了。”

感受到小孩浑身都在颤抖,即便哭得内敛,哭声细弱,但因为先天的不足,发出这点声音也辛苦得可怜。

对别人来说是小小伤口,但对无忧来说可不一定,他比世界上的大多数人都要脆弱。来人意识到这一点,又轻叹了口气,“怎么这么惹怜……我不应该这样要求你。”

他调了调姿势,单只手臂把他环在胸口,一根手指抵开他攥得紧紧的小手,微低头吹走伤口处沾上的砂土,声音更柔和了些,低低道:“吹一吹会好些罢?”

他一个高大的男人,明显不会哄小孩,这一套估计是跟着其他带孩子的大人学到的。

行秋着急上前:“无忧!”

“无忧?”男人笑道,“原来叫这个名字吗?很好。”

无忧抽抽噎噎,白嫩的小脸糊了一层透明的泪水,浓长的眼睫被细细的水珠黏成几缕,眼眶还浮着水雾看向这个声音好听的人,举起手道:“唔、流血了,疼。”

再怎么被娇惯,面对身体的病弱和伤痛的时候还是得自己熬过去,无忧小小年纪就知道撒娇没用,只会让家人担心,可也学会如实告知自己的感受,他泪眼花花,声音细弱道:“不、呼吸。”

帝君的一缕仙气并没有使他完全生机勃勃,无忧就像一戳就陷下去的棉花或者雪团,纯真又脆弱。

“沉心,慢慢呼吸。”男人抚着他的心口,似乎在顺气,暗地里却传了一道绵绵的气流进他体内。

无忧大眼睛看着他,觉得舒服了很多,也有些累了,攥住男人的衣襟,将脸蛋贴在他胸口,亲近又柔软,细微的热度通过衣衫传递到心口,男人动作微顿,放轻了动作。

行秋也快哭了,“无忧死了吗?”

男人失笑,低声安抚他道:“他没事,只是累了想要睡觉。”

“带我去找你们大人。”

花质文和行夏抱着红纸和金墨急匆匆地赶过来,两个半大的少年看起来很自责,特别是花质文,眼眶红彤彤几乎要哭了。

“无忧!”花质文大喊。

“哥哥。”无忧见亲近的人来了,瘪着嘴有些想哭,但因为呼吸越发微弱,就又咽了回去,想让哥哥抱,但连伸出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看哥哥眼眶红红,却又软乎安慰道:“哥哥不要哭,我也不哭了。”

男人连忙渡了更多的能量,甚至夹杂了一丝精纯的神息,另外一手捏住无忧两腮让他张开口呼吸,“慢慢来,大口呼吸。”

无忧气喘吁吁,闭眼靠在他身上,似乎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花质文立马就要扔下纸墨,却被抱着弟弟的那个男人后退一步制止:“他现在不宜见风,我来抱着就好,孩子们受了点伤,你们带路,去医馆包扎吧。”

花质文可不会就这么把弟弟交给其他人,闻言绷着脸问道:“你是谁?”

他按着无忧的脑袋让他埋进自己怀里好避开乍然的一股海风,微微颔首自我介绍道:“在下钟离,刚从外面游历归来,暂时住在往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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