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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战神嫡孙下狱(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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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空着的手,又惊又气,他自小偷偷习武,不能说武艺高强,但是应付一般人也是绰绰有余的,但是这个人,别说给他反抗的机会的,他根本就没看出对方是怎么出手的!

林砚有一种被戏耍的感觉。

“还愣着干嘛,把东西给我抢回来!”林砚从来不是正人君子,不讲究一对一,也不认为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几个家丁一哄而上,有挥拳打上去的,有直接冲着笔洗想抢下来的。但显然,他们都不是对手,只见男子左右开弓,一眨眼几个家丁全倒下了。

林砚三尸神暴跳。想他林衙内,在东京城不说横着走,至少大家都要给他几分薄面。他爹是三司户部正使,顶头上司就是丞相,东京城里的关系网错综复杂,同个关系网中的大家都维持着最基本的和气,他还从来没见过敢对他这么横的。

当即冲上去。

对着男子手背狠狠一砸,男子以为他是来抢笔洗的,没想到他居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手背一吃痛,一个闪神,笔洗脱手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整个屋子的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一下都停止了动作,屋里掉针可闻。

林砚直起了身,稍稍仰起了头,反而,笑了。

呵,抢不到,抢不到就算了,一个笔洗而已,算什么东西。但是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男子不可置信的看向扬着恶劣笑容的林砚,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这林衙内,果如传闻一般:狂妄愚蠢。

“啊啊!我的笔洗!我的笔洗啊!衙内、衙内,这可怎么办啊!”掌柜的看着碎了一地的笔洗,像自己的心碎成了一地。

“这么多只眼睛都看见了,谁拿在手里砸的,算谁的呗。”林砚轻轻对掌柜说道,他是真的心情很好。

掌柜的心思一转,眼睛提溜提溜在那男子和林砚之间一个来回,回过味了。这林衙内肉眼可见要玩栽赃这一套,可见这笔洗算不到他头上。他小小一个珍宝店铺,怎么跟林府讨说法?排除法,算不到林砚头上,只能算在这个不知来历的男子身上了。

“这位公子,你打碎了笔洗,可要给老朽一个说法啊!”掌柜痛心疾首向男子喊道。

“林衙内。。。。。。”男子没管掌柜的控诉,而是直直看向林砚,眼神已经布满实质性的厌恶,“好个‘诗礼传家’的衙内,昔日赵高指鹿为马,尚有三分畏人言,今观林衙内之举,竟连遮羞的帘子也掀掉了,把这天子脚下的东京城当成自家戏台了。”

对于男子的控诉,林砚会怕吗,怕就不是他林衙内了。今天,他就是要把这黑白颠倒到底了。

“我是否粉墨登场,轮不到兄台操心。倒是这汝窑笔洗,哎呀呀,饶是我,要花这么些银钱也得在家先掂量掂量。就不知兄台,将这堆碎瓷片买回家后,要摆在哪里赏玩呢?”抽出腰间的折扇一打,林砚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唔,看戏。

男子看着地上碎片,这汝窑宫中禁烧,内有玛瑙末为釉,这只汝窑天青釉荷花笔洗,釉色天青莹润,釉面完整,别说开片,就连细密的开片都无,真真正正是一件珍宝。可惜,这珍宝因为这狂妄的林衙内,变成一堆废料。

男子明显动怒了,咬着后槽牙说道:“我还真不信,青天白日,东京城首善之地,开封府竟容得下此等颠倒是非黑白的人。”

林砚笑容也愈发明显了,开封府?“好啊,那就报官吧。让开封府的青天镜照一照,孰黑孰白。”

衙役来报的时候,开封府尹很淡定。林衙内嘛,他很熟。这种场景嘛,他更熟。小事,都轮不到他出马,随意指挥了一队衙役,跟都头的交待了两句,衙役们便赶往荣宝斋了。

当然要快,林衙内没什么耐性,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领班的都头有心表现,一见到林衙内便深拜了一拜,对他道:“林衙内,抓谁?”

林砚噗呲一下笑了出声。彷佛冬天的雪水融化,眉眼柔和,煞是好看。

他站起身,用执扇欣赏的在领班的都头肩上敲了两下,手腕一转,用执扇指向男子。一句话没说,噙着笑,离开了。

家丁随从们有用同情眼光看向男子的。这人,一看就不常在东京城行走,或许是刚到东京,不知道开封府是随权贵姓的。摇摇头,跟着主人走了。

衙役都头上下打量了一下气质出众的男子,也不多废话,量他是谁,得罪了林衙内,就得自认倒霉。

拿着铜锁走过去把男子一扣,对掌柜的说道:“你们也派人跟着到衙门把事情说清楚。”

男子咬了咬后槽牙,忍着没有说话,让衙役把铜锁扣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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