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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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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叔叔,您多会冤枉人。分明是您一直在折磨我,却说我折磨您。”

他猛然站起身,“你强迫我!”

“我伺候得您很舒服吧?您其实也觉得被我。操比您和女人上。床要爽多了,毕竟您在那方面根本不行,在我手上也撑不了几分钟。”

羞耻和愤懑让林砚生浑身发抖。

秦舜绕过桌,走来。

向他俯身,施祭般,抚他的脸颊,“叔叔,您仔细想想,实际上,您也爱我呢。不然的话,您为什么要留着我的所有的东西呢?您只是因循守旧惯了,过于惧怕离经叛道。”

“你胡说!我没有!”林砚生反驳。

抬起手,却被抓住。

秦舜压过去,把脸埋在他的颈弯。

他爱极了叔叔身上那带点冷意的书卷香。

他在林砚生抖个不停的脸颊边轻蹭了一下,柔和地说:“真的没有吗?我不在时,您不是痛苦到生病吗?人们用分离的痛苦来衡量爱意的深浅——叔叔,您那时有多痛,就有多爱我。”

林砚生嚅嚅,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时,秦舜膝跪下去。

林砚生低头,看见他那张华贵俊美的头颅已至耻间。

他连忙抓住秦舜的头发去阻止,可仍感觉到抵上来的、鼻梁骨的高峻硬挺。

秦舜已摸透了他,一刹被点燃。

在地板上,秦舜像抱一件玩具一样抱着林砚生。

他仰卧,滚烫的皮肤贴到地砖。

冰凉的瓷面磕的脊背生疼,渐渐变温热。

起初听见叔叔骂他“秦舜”,他便故意过分,直到叔叔没力气,过一会儿,呜呜咽咽地说:“阿舜,阿舜,别这样……”

他则说:“别怎样?叔叔,您说清楚些呀。”

隔音不好,林砚生怕被人听到。

他只好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他似能听见自己的灵魂在一点一点被腐蚀。

但他无法否认秦舜的其中几句话——他有生以来加起来的经验,都没有秦舜一次的激烈。

简直是灭顶之欢。

不知多久。

秦舜终于餍足,而林砚生如一团软泥地倒在他的臂弯里,脱力地要滑落下去,他脸颊通红,瞳孔涣散不聚焦,汗和泪混了满脸。

他吻林砚生的脸颊。

“叔叔,感受到了吧,您也爱我的。”

是夜。

林砚生发起烧。

秦舜彻夜守在床边。

凌晨一点。

一通电话挂到隔壁书房。

对面人报告:“老板,罗耀山回国了。”

他冷冷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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