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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为什么赵崇生的ED忽然康复,否则他怎么可能说爱她。
但疼痛那样真切,她呼不出痛,甚至没办法睁开眼睛仔细看看他此刻的表情。
真的太痛了……
两块完全不匹配的拼图,强行拼凑在一起。
她沾着泪珠的眼睫,如同被雨水打湿的蝴蝶扑闪着翅膀,却无法飞离原地。
体温似乎再次升高,似要烫伤闯入者。
赵崇生的吻流连到她的颈侧。
她像是一团任人搓圆捏扁的面团,不断被揉成任何形状。绵绵纳入口中,用另一处分散着她的注意力。
那年他在柏林初见她,她戴着一条不知哪个人工小池塘出品的黯淡无光的珍珠项链,所以给她取名Greta。还有一个原因,是她的肤色实在太过白皙,在明晰的光线下近乎扎眼。
当时他未曾多注意她的身形,如今才知道她即便单薄瘦弱,却也天赋异禀。
她的皮肤太细腻柔嫩,相较之下舌尖也显得粗砺。赵崇生慢条斯理地吃着,像是在仔细品尝,连红晕上都被咬上齿痕。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
或许是适应了,疼痛慢慢退去,她的感官渐渐清明。
她感受到他们的心脏仿佛隔着皮肉靠在一起,很近很近,心跳的频率逐渐趋同一致。
他一直没有动,额上都是因为忍耐生的汗。
祝静恩知道其实他也并不好受。
另一种感受慢慢爬上她的脊柱。
她没有意识到这种转变,只是将他抱得更紧,低低嘤咛着。
在窗帘紧闭的房间里,时间没有参照物。她不知道过去的是十分钟、一小时还是永恒。她搭在他肩上的手不知是要环紧他,还是推拒着。
祝静恩额角上的汗将发丝打湿,他怜爱地轻抚着,仔细拢到她的耳后。
“Greta,呼吸。”
动作与声音温柔耐心得不像话,和他另一处的凶狠截然相反。
她的呜咽都变得破碎,眼前渐渐模糊。
像是在悬崖峭壁上攀登,越靠近山顶越惊心动魄。兴奋与惊慌,导致呼吸是错乱的,心跳早就失去了正常的节奏。
赵崇生却忽然放缓节奏。
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衬衣领口,沙哑的嗓音缀满了欲。
“解开。”
他是故意的。
不许她晕过去,偏要她清醒感受。
祝静恩因为他越发慢下来的节奏而着急,胡乱摇着头,把脸贴在他颈窝里,试图逃避。
这个状态下,她根本没有那个定力抓住扣子,不用想她都知道,只会像是上次那样让他报废一件衬衣。
可是赵崇生却告诉她,“每拽掉一颗扣子,Greta今晚就要多挨一次。”
他的手撑着床,和她拉开一点距离。
他根本就不想让她好好解。
无论她如何着急地咬,他始终从容缓慢。而每当她即将把扣子从扣眼里解出来时,他就使坏地让她身形不稳。
祝静恩急得想哭,在他肩膀上重重咬着。
好在这件衬衣纽扣的材质不像云母扣那么滑,没有让她难过太久。
赵崇生捧着她的脸,“好孩子,做得很好。”
他的语气似乎有些惋惜。
“看来今晚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