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第2页)
门缝刚开,水蒸气就像憋不住了一样,急促地从缝隙中涌了出来,白茫茫的一片,像仙境的帷幕被掀开,带着湿热的温度扑向房间,模糊了灯光,晕染出一股朦胧的美感。
先探出来的是一只白皙的足背,弧度柔美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踩在一双圆头高跟鞋上。
那鞋子是简单的乳白色,细细的鞋带绕过脚踝几圈系在其上,勾勒出她脚背的线条,鞋跟不低,但有点粗,更像是公主鞋的款式,和细高跟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风格,将她的小腿拉得更修长。
她停顿了一下,像在犹豫,水汽缭绕在她脚边,像是给她镀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紧接着,一双勾魂摄魄的长腿迈了出来,被水温浸染得白里透红,像是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的玉石,皮肤细腻得几乎能看到水珠在上面滑动的轨迹。
大腿浑圆而紧实,腿根处的曲线柔美得让人屏息,水珠从膝盖淌到小腿,顺着纤细的脚踝滴落,在瓷砖上留下一个个湿润的小点。
那双腿被白色吊带网袜包裹着,薄得像一层雾,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半透明的质感透出她腿部的白皙,和曲线,勾勒出柔和的线条,收紧的袜庄提花勒出了一圈腿根的白肉,袜子上的带子也精巧的被夹在了一撕就碎的内裤下沿,既圣洁又带着点让人心跳加速的诱惑。
好一会儿,她才完全走了出来,羞涩地推开门,整个人暴露在马海的视线里。
她的全身被水汽晕染得白里透红,像一朵刚被雨水滋润过的桃花,娇艳得让人挪不开眼。
那身情趣内衣少得可怜,薄如蝉翼的白纱紧紧贴在她湿漉漉的雪肌上,像是被水浸透后吸附在身上,更显透明,几乎能看到她皮肤下的每一寸细节。
胸罩的布料堪堪遮住乳房的下半部分,那饱满的上胸肉一颤一颤的几乎快要跳出来一样,白纱点缀着黑色的零星的斑点,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浑圆饱满波涛汹涌的胸脯。
那对乳房高挺而丰盈,像两颗成熟的水蜜桃,水珠从锁骨滑到乳沟,淌过乳尖,湿透的丝质布料贴着乳晕,隐约透出淡淡的粉色,像花瓣被雨打湿后的娇嫩。
下沿的蕾丝印花,像是给她胸部镶了一圈柔软的边框,既圣洁又不失性感,让人忍不住想伸手触碰。
腰身纤细得像一掐就能断,顺着她的腰线滑到胯部,勾勒出那道完美的弧度。
半湿的窄小内裤小得像块手帕,两侧胯部的细绳松松垮垮地系着,像一扯就会散开,轻薄的丝织几乎一点都遮挡不住那一小团羞耻的阴毛,紧贴着她的臀部,肥美而翘挺的臀瓣被白纱半包,两瓣紧致的臀肉暴露在外,湿漉漉的布料黏在她皮肤上,半透明地透出臀缝的曲线,未干的水珠挂在上面,像一串晶莹的珍珠。
每迈一步都带着点摇曳的韵味,像一株在风中颤动的花枝。
“看傻了?
马海的惊乍让她心里的未知有了支点,划破了她害羞的心情,她站在那儿,黑漆漆的秀发湿漉漉地贴在后背和肩头,发梢滴着水,顺着脊梁滑到腰窝,她轻轻撩了一下湿刘海,手指纤细而颤抖,水珠从指尖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另一只手从大腿作为起始,葱白的手指腹轻擦着雪肌,一路往上,滑过摇摇欲坠的内裤细带,轻掐在纤细的腰侧,膝盖微微内夹,同侧的鞋尖轻点,似乎很得意,眼底水光盈盈,好像失去了方向…
她耍了点小心机,故意没有完全擦干身体,这样布料似乎能更透明一些。……
马海站在床边,赤裸着身子,干瘦佝偻的身躯像是被定住了。
他的眼神炽热得像团火,盯着她不放,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胯间的东西明显一下子坚硬如铁直接顶起了粗布裤子,现在他有点后悔把裤子穿上了!
他看着她穿上这身情趣内衣的样子,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的曲线,胸脯高挺,臀部翘挺,双腿修长,每一处都像在点燃他的幻想。
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嘴角咧开,露出一抹傻乎乎的笑,可那笑里却藏着掩不住的贪婪。
他看着她这副模样,圣洁又性感,像仙女下凡,像专门为他准备的礼物,他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她占为己有。
江清雯感受到他的目光,像火一样烧在她身上,让她无地自容。
她低头瞅了眼自己,湿透的内衣贴着皮肤,透明得几乎藏不住什么,羞耻在心底翻涌,可那股暧昧的氛围却像水汽,把她的理智一点点蒸发。
她抬起手,试图遮住胸口,可那动作却更像在撩拨,湿纱下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像在无声地勾引,马海的眼神却像网,把她困得动弹不得。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得更厉害,湿透的白纱贴着她的乳尖,透出一点粉嫩……
“好看吗。……”声音细得像风吹过的草尖,带着点羞怯,又藏着点试探。她双手微微攥着,指尖嵌进掌心,期待他的反应。
显然,马海的样子给了她昨晚刚被打击的自尊心重新建立的机会,对啊,自己才应该是掌控者,为什么会总跟他的节奏走!
她慢慢抬起手臂,原地转了一圈,像一只羞涩的孔雀展示着自己的羽毛。那双修长的腿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摇曳生姿,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湿透的白沙贴着她的胸脯和臀部,半遮半掩地勾勒出她无限美好的身段。
“啪!
一声脆响打破了房间的寂静,马海手里黑瓶失神掉落在地,瓶子滚到床脚才停下。
他站在那儿,眼神呆滞得像行尸走肉,嘴巴微张,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盯着她转圈的样子像被定住了。
江清雯看着他这憨傻的模样,忍不住捂嘴轻笑了一声,手指掩着唇瓣,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像个得逞的小狐狸。
她笑得轻柔,湿刘海贴在额角,水珠从指缝滴落,衬得她脸颊更红了,像一朵被雨水滋润过的桃花。
她歪了歪头,指着地上的瓶子问:“什么东西?”声音里带着点调侃,像在故意逗他,又像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马海回过神,左右摇晃了几下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