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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胖子怀疑人生中,而他心心念念的王爷正餍足的搂着累晕过去的死士稀罕的亲亲抱抱,亲完了才想起还没给人清理,于是又起身吩咐候在门外的随从准备热水,然后才反身抱着人去了浴室。
卫三实在是太累了,被按着上下其手洗了一通都没有醒来,本想把人叫起来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的卫徵立马放弃了这个念头,心满意足的搂着人重新躺回床上。
等卫三被饿得醒来时,卫徵早已经去上朝去了。
不同于昏睡前的黏腻,身上清爽干净,显然昨夜是被好好清理过了,甚至换上了干净的里衣。
卫三诧异的怔了怔,原以为还得自己醒来后再清理,没想到居然已经被打理的干干净净了。他模模糊糊的想起昨夜似乎是被主子亲自清理的,不禁内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莫名有种是被珍视着的错觉。
他心中感动,只是刚动了动身子,就忍不住吃痛的嘶了一声。身体酸痛得比第一次还要难受,像是被五匹马拉扯着四肢奋力奔跑过一般,喉咙也得像缺了三天水的旱地,又干又涩。
他强忍着疼痛爬起身,腿还没伸下床榻,就见管家李但带着两名婢女走了进来,一见他居然自己起了床后倒吸一口冷气,随后一把冲过来扶住了他。
“小主怎么就起来了?快些躺回去!”
李但满脸焦急,瞧他的眼神都是不赞同。他强硬的压着卫三靠到床头上,贴心的给他垫了个靠枕,嘴巴喋喋不休的说着:“王爷上朝之前可是吩咐过老奴的,让老奴好生盯着您好生休息,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老奴便是。”
卫三嗓子疼浑身都疼,被李但这么一按,差点没闪了腰。他倒也不是非要起身,只不过想要喝口水。但李但明显是不准备让他下床了,他只好艰难的指了指茶桌上的茶水,还没开口说话,李但已经心领神会的朝一旁的婢女道:“还快些给小主倒杯茶来?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是!”
婢女被骂得肩膀缩了缩,丝毫不敢耽误,倒了杯水端了过来。她本想侍候着卫三喝,却被卫三惊恐的后仰着躲开了。
“我自己来就好。”
未免婢女太过主动,卫三撑着一把破锣嗓,迅速夺过杯子一口喝下。
来回喝了好几杯,干涸的枯地总算得以滋润,卫三这才有活过来的错觉。
“小主,王爷吩咐过您一夜未进食,早前已经让厨房备着早膳了,您看是现在传膳,还是再等会儿?”
管家李但尽忠尽职,他这么一提醒,卫三才想起来饿。昨夜晚膳没吃,又消耗了一夜体力,难怪除了酸痛以外还觉得四肢虚浮无力,想来多半是被饿的。
他说:“现在吧。”
一刻钟后,卫三谢绝了婢女侍候他洗漱的要求,又问了管家卫徵的行程后,将三人一同遣散了出去。
管家蹙着眉似乎不想走,卫三只好再三保证等他吃完了早膳,一定乖乖躺床上修养,管家这才盯着他吃完早膳上了塌以后,领着人走了。
屋内又恢复了清净,卫三得以喘口气。
窗外窸窸窣窣的传来声响,他眼神冷厉的扫视过去,恰好与爬窗户爬到一半的卫九对上了眼。
他一眼瞧见卫九手中颇为眼熟的小青柚瓷瓶,脸色发黑的问:“大清早的爬窗做什么?”
“三哥。”卫九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扬了扬手里的小瓷瓶:“这是那些青楼小倌惯用的金风玉露膏,我估摸着三哥用得到,便给你送一支过来。”
卫三:“…………”
怪不得眼熟,可不就是与段统领送他的那支一模一样么?
“用不着!”
卫三心中羞恼,脸上却面无表情的下逐客令。
卫九虽然年纪小,可他却很会看人脸色,他知道卫三是不好意思,于是忽略他快要杀人的眼神,迅速将瓷瓶抛向床榻,留下一句:“三哥别害羞,作为下方的人总会吃苦些,可得仔细养护着,万一生病了可就不值当了。”
也是怕卫三跳起来将他按倒暴打一顿,卫九话一说完马上就跑了,连窗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卫三捏了捏被他气得突突直跳的眉心,心想着等回头再与卫九算账。
自卫三想通了以后,他再也没避讳过卫徵的亲近,听话乖巧到予取予求的地步,卫徵说什么就做什么,连着一起看龙阳小人画研究姿势的要求都红着脸同意了。
这可把卫徵高兴坏了,大手一挥,王府上下所有下人加赏了一个月的月钱,自然也包括了死士与暗卫们。
“之前只当卫三受宠是浮于表面演给外人看,如今看来主子是真的宠爱他。”
卫二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呲着个大牙乐开了花,心里盘算着等换了值,一定要去找个姑娘寻欢作乐一下。
卫六一声不吭,低头摸着钱袋里碎银,闻言附和的点头。
倒是卫九颇为忧愁:“我怎么觉得,以主子眼下这看肉骨头一般的稀罕劲儿,三哥想回死士营的愿望恐怕有点玄乎。”
他可是最清楚卫三有多想回来的。
刚从外头打探完消息回来的卫五敲他脑门一记:“想那么多干什么?难道主子还能把卫三给纳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