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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现在,哥哥与阿雉之间,只有爱,没有恨。”
“阿雉处心积虑地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得偿所愿。”萧鸿雪眸中浸染着笑意。
杨惜听着萧鸿雪动作时发出的暧昧水声,没停止使力,满室回荡着身躯与桌子相撞发出的闷响,桌子在二人动作间移动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即便杨惜有再三向萧鸿雪叮嘱,如果受不了要及时告诉他,但萧鸿雪从头至尾都没有流露出一分一毫的挣扎抗拒,极其顺从地接受着杨惜带来的一切。
杨惜揽着萧鸿雪的腰,时刻注意着他脸上神情,稍见痛苦之色便会放缓动作,萧鸿雪感受到杨惜的体贴照顾,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没事的,哥哥不用忍……”
“阿雉想要哥哥尽兴。”
萧鸿雪轻声啜泣着,身体微微颤栗,他用脸颊蹭着杨惜的掌心,呼吸随着杨惜的动作节奏起伏。
动作一会儿后,杨惜将萧鸿雪按倒在桌面上,倾身覆了上去,他鬓旁垂下的墨发与萧鸿雪腰后的银发交缠在一起,发出沙沙的轻响。
……
这场情事结束后,杨惜将萧鸿雪从桌上抱起,轻轻放到榻上,他俯身舐吻着萧鸿雪俊美面容上的泪痕,语气温柔,“我们阿雉在床上从没喊过疼,真的不疼吗?”
“难受的话,要主动告诉哥哥……你知道,哥哥没和别人在一起过,做这种事难免生疏拙笨。”
“哥哥别担心,阿雉心里有数。”
萧鸿雪双唇有些发白,抬头冲杨惜笑了笑。
“是有数,”杨惜替不着寸缕的萧鸿雪披上了外袍,“但哥哥知道,阿雉是个根本就不爱惜自己身体和性命的小疯子。”
“这种事情,是两个人的欢愉享受,而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取悦讨好,记住了吗?”
“嗯,没关系的,哥哥放心。”
萧鸿雪跪坐在榻上,搂着杨惜的腰,在杨惜颈窝亲昵地蹭。
“……没关系?”
“那站起来给哥哥看看。”杨惜摸了摸萧鸿雪的头。
萧鸿雪闻言,以手撑着床榻,缓慢地站起,他双腿不住地发颤,连并都难以并拢。
杨惜眉心微皱,牵着将萧鸿雪的手将他抱进怀里,重新放在榻上,“就知道你喜欢勉强自己。”
“因为……想让哥哥只想和阿雉做。”
萧鸿雪攥着杨惜的手腕,将他拉到自己身侧躺下,轻轻把玩着杨惜的手指。
“哥哥和阿雉在一起,身体的需求,就只能由阿雉来解决,阿雉担心哥哥不能完全纾解,会不舒服……”
杨惜听了这话,愣了愣,伸手抚了抚萧鸿雪的侧脸,“笨蛋。”
“你疼哥哥才会不舒服。”
萧鸿雪听了这话,将脸凑了过来,笑意盈盈地吻住了杨惜的唇,“哥哥心疼阿雉,阿雉好高兴。”
“高兴就好,”杨惜伸手牵住了萧鸿雪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回吻着他,“生辰快乐。”
“这回可以唤夫君了。”
“夫君,生辰快乐。”
萧鸿雪心脏猛地一颤,脸颊泛红,唇角的笑意愈深,“谢谢……”
“我很开心,哥哥,这是我十七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往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日子。”杨惜搂过萧鸿雪的脖颈亲了亲。
“哥哥、夫君……阿惜,”萧鸿雪语气温柔,郑重地一声声唤着,“你还没有告诉过阿雉,你的生辰。”
杨惜还是头一次听见萧鸿雪这么唤,愣了愣神,旋即勾唇一笑,道,“我的生辰是小满。”
“好……”
萧鸿雪笑了笑,将杨惜抱在自己怀里,然后扯过衾被将杨惜盖好,“天色不早了,哥哥,先歇息吧。”-
这一冬的最后一场雪,只下了薄薄几寸,便停了,积雪被暖阳晒得消融成水,沁着初生的嫩绿新芽。
一早宫内便传来消息,睿宗晨起呕血后便昏厥在榻,杨惜赶到养心殿时,御医正在用金针为睿宗渡穴。各宫娘娘赶来殿内的脚步声不断,被烛火映在壁上的数重影子随风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