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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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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刃入颈带来的剧痛令外来奴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奈何被战奴压着又双手被缚,仅有两条玉腿在石床上踢来踹去,对挣脱困境毫无帮助。

从粉颈处伤口喷溅的鲜血很快抽干了外来奴的生命力,最终她们的脚腿不再踢踹,渐渐平静下来。

战奴拔出匕首,用手帕拭去刃身上的血迹,回过头对门外的一个书奴道:“埃诺莉姐姐,事情办妥了。”

“还差点呢,那个外来奴可搞不到塞口球和手铐铁链来捆绑她的室友再把她们杀死的。”副院长欧文的贴身女奴提醒道。

“这个贱奴晓得,毕竟我们都是为了克里斯阁下服务。”战奴挥挥手,同行的另外几个战奴马上把死去的外来奴身上的塞口球和手铐上的链子收回,把她们摆成在熟睡中被捂嘴插颈谋杀的模样。

埃诺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接着这队女奴迅速离去,在黑夜之下,阴谋正逐渐发酵。

待到早上,总督府大门打开,府上的女奴们和部分男性职员四散而出,进入女王港各个街区——他们当中有为了采购蔬菜肉类回来做饭而出行的厨奴,也有为了处理政务而前往其他行政机构的官吏书秘,但更多的是换上便服型比基尼的书奴和魔奴,她们奉杰克的命令去搜集消息,在了解希蒂昨晚越狱到底闹出多大动静的同时,也要想办法制造流言,把希蒂越狱这事给压住,将影响控制到最小范围。

莎伦也是她们当中的一员,反正杰克在府内很安全,不需要她的护卫,而且比起以家生奴占大多数的调查主力,曾经在大陆游历冒险多年又当了十年以上总督夫人的她,比她眼中的那些小妮子们更加精通这种看不见的公关宣传战斗。

莎伦换了一套干净但普通的纯黑比基尼,精致的赤足踩着一双朴素的凉鞋,摘下了除了奴隶三件套以外所有饰物,有着四块腹肌的蛮腰围着一条系着各种小皮袋的腰带,左手还挽着藤篮,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出门买菜的家庭主妇的行头——至于一个家庭主妇为什么左乳上刺有剑盾纹身,还锻炼出四块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要是大陆诸国自然会引起怀疑,但在贸易联盟却很平常,毕竟再强悍的女战士女骑士,在家里,在丈夫面前,也不过是个要做家务和挨操的女奴。

莎伦先是前往菜市场买了一大条火腿和一斤有余的硬奶酪,还有新鲜的萝卜蘑菇等蔬菜,留到今晚亲自下厨为自己的儿子和久卧在床的丈夫做点拿手好菜,同时留意着街道上其他行人和商贩交谈的内容,很快便发现情况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着:昨晚驯奴学院爆发了一起越狱事件,尽管越狱的主角和拥有她的主人是谁等细节还没被人们所了解,但事件的传播范围正越来越大,毕竟这是戴奥亚尔岛过去数百年来的首起受训女奴越狱,未必绝后但绝对是空前的大事件,因此成为大家的津津乐道的谈资,许多人都想知道是哪个女奴如此厉害,居然能够从堪比市政监狱那般守卫森严的驯奴学院中逃脱成功。

还好,现在还没多少人知道希蒂越狱的目标是我儿子……稍微放下点心的莎伦离开了菜市场,走进了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的名字叫战奴之酿,就跟它的名字一样,来这里的顾客大部分是女王港里的战奴,还有来自国外的雇佣兵和冒险者,不过后者来这里不是为了喝酒,而是想看看有没有与前者滚床单的机会。

酒吧内的光线很昏暗,头顶的灯架上不管是蜡烛还是灯油都没点燃,只靠从窗户洒进的阳光。

这时吧内的人不是很多,一半的客人围着圆桌喝着酒,另一半在坐在吧台前和有着金刚芭比身材的酒保女奴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诉说着生活的苦闷。

“橘子酒。”莎伦随便挑了一张没人的圆桌坐下,对凑过来的侍女说了一声,掏出一个联盟银盾,侍女接过银币离去,很快端来了五杯橘子酒,并且没有找钱——在这种酒吧,只要顾客没有仔细说明,侍女都是不会找零钱的,顾客掏出多少钱就代表着要买多少东西。

随手拿起其中一杯橘子酒抿上一口后,莎伦竖起耳朵开始聆听分辨客人们的交谈内容。

旁边的一张圆桌坐着三个雇佣兵装束的粗犷男人,正端着酒杯对着两个没穿战铠的战奴夸夸其谈……

“你们没亲眼看到,那个女奴好凶啊,我明明只是好心上去想帮她一把,她却一言不合就拔剑要砍我。”

“可不是嘛,还说什么女王港是戴奥亚尔岛的首善之地,大晚上遇上个逃奴,还全副武装的,真是吓死我了!”

一个棕发战奴端着酒杯,好奇地问道:“你们三个大男人都打不过一个战奴?好弱喔。”

“不是我们弱,是那个逃奴太强了,大陆上能独自把一群男人打得满地找牙的女性强者又不少,我猜她一定是有名号的女骑士或女战士。”为首的男人涨红了脸,一副“你怎么可以凭空污人清白”的模样。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她穿着驯奴学院标志的比基尼战铠么?那你是怎么断定她是逃奴的?”另一个银发战奴翻了翻白眼。

“当时不知道,但她的神色很紧张,跑得也是很匆忙的样子,后来返回旅馆的路上遇到了从驯奴学院出来的一队战奴,她们向街上的人到处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驯奴学院标志的比基尼战铠的战奴,那时候还在后怕着,就没太在意。现在推敲起来,那队战奴肯定在追捕逃奴,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

“那么她们捉住了逃奴没有?”棕发战奴又问道。

这次接下话头的却是银发战奴:“一定没有,你知道贱奴的家在暮色街那边,过来这里必然要经过驯奴学院的正门,贱奴可没见到正门上面的鸦笼里有人。”

尽管这两个战奴的眼角下方刺上的是镣铐纹身,但她们大屁股上超过两个以上的心形纹身和三十岁出头的容貌来看,应该已经在本地生活多年又结婚生子,肯定知道驯奴学院对任何试图越狱的学生的处理方式——初犯的学生被捉捕回来后,就会塞进正门上面的鸦笼曝晒三天以作警示。

男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想我知道那个逃奴去哪了。”

“是哪里?”两个战奴的身子下意识地朝前倾去,将她们被胸兜包裹着的沉甸甸巨乳压到桌子上。

“昨晚她在砍不成我之后,朝着总督府的方向跑去了,我猜她一定是总督阁下从大陆带回来的小妾!”

“这怎么可能。”银发战奴顿时白了男人一眼,“总督阁下几年前已经卧病在床,听说连政务也是躺在床上处理的,他怎么去大陆拐个强悍的女骑士回来?”

“你说的可不见得对喔。”棕发战奴竖起一根玉指晃了晃,“去年总督阁下的儿子小杰克大人不是从大陆游历归来么,听说他就像他父亲一样拐了个很强悍的女骑士回来,算算时间,那个女骑士应该还在驯奴学院里被调教着,如果是她当了逃奴,那么昨晚差点把这几位大人砍翻也就不奇怪。”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小杰克大人会处罚她么?”银发战奴恍然大悟。

男人意有所指地道:“学院的正门上面的鸦笼里没有人。”

“呀啊,总督之子带头不遵守联盟的法律,那以后领民如何服从他的统治?”银发战奴喝下一口大酒,打了个酒嗝后道:“记得因为总督阁下的病情,导致下届总督选举快要举行了,贱奴要是这岛上的贵族,肯定不把票投给小杰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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