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登极乐再续前缘极光剑入世历劫(第2页)
可惜,当女人不再掩饰了,孟才发觉事情可能脱离了掌控——无形的磨盘转动,一身金性奇伟的力量像是404一样毫无反应,身躯就像是痴愚的机偶,无论大脑皮层发出怎样的电信号刺激也无动于衷,只是一味地贪求着娇躯的温软,让他失去对女人生命的掌握。
而随着女人腔道的一次次收缩夹紧,明亮的精黄光泽正渐渐黯淡,赤红流光像是加了盐的猪血几乎是凝固了。
『怎么可能!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俘虏!』
孟的一身气血像是先被官方冻结的流动资金难动分毫,他已经能想象到精关被破后力量会如同比特币被做空一样断崖式暴跌,可是女人如同广电局对于未成年人的娱乐不择余力地打压封锁一样步步紧逼,窒息一般的压力甚至让他觉得女人和头顶的阴山合为一体了,盘坐在腰间的女人双腿犹如虎口钳般坚固,恍惚间那不是一个肤白胜雪,温柔可人的夫人,而是本地神话中的乌索母神!
此时仿佛是神话中因为万里赤土而被乌索母神显现连绵不绝的磅礴山脉身躯绞杀炙烧大地的炎风神明精浆以保存流下生命种子的传说一幕,高峻巍峨,绵长不绝的可怖窒息感像是冰冷的铁屑被粗暴地灌入他四肢百骸之中,伴着四下漫卷的狂风,孟只觉得他像是在极北冰湖上伏于冰雪上捕杀白熊的猎人,因为猎物触手可及而气血翻涌,然而老练的猎手知道,越发酷烈的天气环境就是老天爷布下的困兽之笼,原本手到擒来的捕猎已经骑虎难下,他没想到颠倒的仪式对他的压制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在阴山底积淤多年的灵性力量和灵性种子的相遇如同烈火烹油,现在这曾经驰骋在阴山以北广阔无垠的大草原的猛兽,落入了相当于他当初被人以举国之力围剿的时日。
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那呼啸的狂风就是漫天飞舞的箭矢,而黑暗中似乎又闪耀起漫山遍野的灵光和咒法阴影,耳畔似乎响起了弟兄们慷慨赴死的咆哮,他的肌肉不知不觉中在没有得到大脑的电信号的时候凭空感知到主人强烈的意愿,吞咽下过去时光追随而来的亡魂带来的痛苦,千锤百炼的身躯高拔灵光,血芒如潮。
这一刻本就因为仪式而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下深水炸弹而白浪千层的灵界再度爆发了无尽的光与热,在这个粘稠黯淡混杂着点点精黄灵光的黑暗中一颗猩红极炽的红巨星一闪而过,在如同礼炮的雷电轰鸣和仿若华盖的爆沸蒸汽中站起了踏地摩云的巨影——他投落的意志从阴阳磨盘的缝隙中星星点点地飘零,却又在被磨损得破破烂烂的宛若血红玛瑙质一样的躯壳上燃放起了电火花,霎那间电光巨树绽放,映得午夜如正午,金性奇坚的物质躯壳在灵界映射出伟岸的身影。
而在惨白的电光中,连天接地的阴影沉默的伫立,永恒的黑雾浩洋中一缕阴气绞索似的缠上像是在海湾登陆的超大型巨人,从飘渺的雾气中,女人的面容若隐若现,一如那些过去的亡魂一般缠身,蚀骨。
“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逃啊——”听起来低沉实则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的音波荡云破雾,巨人吐气如云龙入海,暗金色皮肤下滚动着长江大河般的潮声,自然而然地热力就像是行走的太阳,虚幻凝滞的雾气都被蒸发不少。
他一把握住雾气绞索,将实质化的阴气封印在身。
阴阳磨盘粉碎一切外力,连隐秘存在也要规避锋芒,更是被别人主导,借花献佛一样以自己的修为为根基代价,看上去不断有气血雾化入灵,肌肤上的血色在不断地褪去,如此险境,孟反而在挣脱了灵压的束缚后开怀大笑。
如果说此时的情况像是一根钢柱被牢牢固定,尖锐的锉刀不断擦去铁屑,但是就像是锉刀本就用来抛光一样,暗红的锈迹滑过灵界阴沉的天幕,猩红的流星如同在纯氧中燃烧的铁火,明亮炽烈,就像是礼炮坠下的火星,为那铅灰色中探出的一抹纯净明光加冕。
它并不起眼,然而物质界,灵界,乃至荒诞无稽的抽象界都能清楚地观察到它,就像是一个超新星物质无论在地球那里都会发光一样。
无论现实的狂风蛮力还是灵界的疾风骤雨都不能撼动它一丝一毫,在现实中它大概在女人孕宫肠道之间和男人肉棒每一次顶撞的顶端处虚幻地悬浮,而灵界中它自顾自地隐藏在每一次风雨碰撞的边角中,每当雾气被巨人嚼碎或是长索把巨人肌肤绞裂才能瞥见一丝金光。
只有在抽离了物质表象和精神象征的抽象世界方能真正见到阴阳生灭不定,神光圆融饱满的不朽金性。
『啊……它是如此的美丽!是那样的坚固不朽!如果我早拥有了它,怀河两岸将会由我用法师团的血与肉书写出怎样的华章!』一念至此,孟更是仔细地品悟起那若隐若现的阴阳大道。
灵界是如此的翻腾不休,震荡的脉动在这片土地上千回百转,表现在现实就是越发强烈的风压,在两人的两步之外,空气就像是堵滴水不漏的铁壁将内外分离,篝火的光芒早已消散,现在黑暗中只有男女之间纯粹野性的搏击,你打穿我的肠臂,我吸蚀你的骨血,急剧敲响的生命战鼓从黑暗中传来,就像是黑暗神明孕育的子嗣心脏强而有力的搏动,让人坚定地相信,祂将诞生于黑暗,就像是最古老的神明从混沌中醒来,沐浴雷火,再造乾坤……
天一感受到这不知是什么时候的前人心得体会,他颇有感触,对此他有着感同身受的体验。
母亲的玄水化骨窟完全就是缠绕神术的润滑油特别版,在不知多久的漫长时间中,这个奇门异法已经改良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从单纯的肌肉蠕动技巧到魔性的挑拨欲望,甚至改造了身体结构,变得敏感多汁好储水,满腔的肠油在母亲的掌握下带来了极致的体验。
他长时间进出淫靡肥穴、逸散着恐怖温度的狰狞巨屌将肠油都蒸发成带有浓郁雌香的雾气,黑赤茎身缠绕着狰狞如同树根的青筋,源源不断的血液来到这最为焦灼的正面战场,得到了生力军加入原本有些颓势的天一像是激发了爱国热情的凡尔登法军,顶着母亲德军炮火洗地一样情难自己地自发的起落黏腻圆滑的厚实臀肉带来的恐怖压力,硕大如拳的龟头冒着腾腾热气来回碾捣着胯下的肥腻雌猪,双方在这转折点来回角力。
当然母亲不是那位一无所有的女人,天一也不是残忍嗜杀的部落首领,事实上,天一知道母亲现在的技巧强度是恰到好处的,看上去吕青现在是被吊起来肆意肏弄,实际上每一寸肉壁的裹夹都是有讲究的,随着呼吸的节奏收紧放松,让人察觉不到一点刻意,像母猪一样大呼小叫伪装了一头下贱堕落的雌兽,看似杂乱无章的摆动却是有着悠久传承的舞艺,举重若轻地施展着足以取悦神明的侍奉,这种程度的榨精刚好能让普通人见面就得说再见,但是对于天一这种天赋选手反而像是循循善诱的良师,一步步带领他走向更深入的快感之中。
他长啸一声,四面八方都回荡着轻松尽情的啸声,而一股股浊白如同那引爆德军弹药库的炮弹一样狂暴鸿儒了幽深的股道,层层白浆从交合处溢出,沿着白玉美腿流下淫靡的划痕。
天一抬头,日头已然西斜,不知不觉间,母子两人已经纵情缠绵了一整个白昼,母亲也从一开始的异样矛盾逐渐恢复,看上去因为做减求空带来的影响已经不足挂齿了。
吕青在天一拔出后伴随着虚幻锁链的放松,宛若无骨雪蟒轻若鸿羽地从空中飘落。
此时此刻,除去只有用高精度光学仪器才能看到的山水暗纹和四肢与躯干连接处隐蔽的花纹,一天高强度房事带来的种种污秽皆离身落地,母亲站在被淫水密浆浸染的被褥上,宛若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也许对于一般人而言丰腴肥腻的熟女身材显得无比色情,淫靡的媚香如若实质般逐渐逸散着,半阖的丹凤媚眼带着还未散去的春情媚意,目光中却不自觉地已经带有半分神圣高渺的气度,黑曜石瀑布般的秀发映射着些许残存的日晕光泽,软糯唇瓣中探出红润的舌尖舔去些许水渍,此时的母亲就像是那些从万年前发掘的母系氏族的原始崇拜——一个胖胖的怀孕女人一样淫靡妖媚却又有些神圣崇高的异样感觉。
“……唔,抱歉小一,不知不觉就做了这么久呢,中午饭都没吃,都是青奴的错,奴一定好好给主人补补营养!”母亲打了个响指,山精风灵便从灵界被唤出清理现场,她拍拍肚皮,原本经过长久的奋战而微微鼓起的肚子又凹陷回以前那样的平坦,“小一主人快看,我们爱情的结晶很有活力呢,已经吞下了大半主人富有营养的精浆了呢~可恶,还没出生就要和妈妈抢主人的宠爱了,真是一个小浪蹄子,等她出生一定要好好教育她什么叫尊重长辈!”
“哈哈,你跟女儿较什么劲,想要尽管来找我好了,我别的不说,一定保证以后人人有牛奶喝。”天一大手一挥豪迈道。
“主人,你这牛奶正经吗?”母亲简单收拾了一下,摩娑着右乳的金环,唤来【流水的宴席——流觞曲水】,席地而坐,和天一就这样不拘礼节地从阴风阵阵的河流中捞起不知从何而来的美食大快朵颐。
天一倒是眼角抽搐一下,这河流一看就不正经,总感觉是在偷吃别人的贡品。
“安啦,这是当初远古时期人们艰难求生的时候,那位『阴母』化身像过去,未来的自己讨要了食物来渡过难关,以后都是要还的,呐,你尝尝,这个羊排像不像前天做的,多做了几份,想不到现在用上了。”
天一将信将疑地吃完了饭,也大致听完了母亲刚才没说完的事。
吕青曾经是修行《水月》的修士,讲究『镜花水月,借假修真』,离大成的『我若修仙,法力齐天』的境界只差临门一脚,可惜始终无法突破,接近走火入魔的时候惨遭灭门,一身足以瞒天过海的修为也救不了亲朋好友,心灰意冷之际接受了天一父亲的建议——做减求空。
在将近二十个春去秋来中,她一步步忘记术法口诀,身法剑术,忘记她曾经参玄悟道的修为,忘记她水月一门最后幸存者的身份,忘记血海深仇,忘记曾经一步步丈量过的阴山,忘记她曾经的名字——水月青!
最后只剩下一个叫做吕青的农妇,甚至没有踏出这个山谷一步的女人,却常常因为瞥见月亮而潸然泪下,情难自己;拾取柴火的时候后下意识地舞动,午夜梦回那天火坠落;盲目地服从男人的命令,掩饰惊艳的仙姿,做好一个普普通通的母亲。
只是心里始终闷得有口气,燃烧着无名的火焰,时常要深呼吸缓解。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她也会像是失去意识一样茫然地踏入于农村生活格格不入的暗间,垂下的珠帘映出高挑曼妙的身影扭曲出惊心动魄的幅度,压抑低沉的雌兽咆哮惊起一林夜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