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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50(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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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蔺征被她撩得低低轻笑,吻着她耳垂,揶揄:“大白天这么饿啊?宝宝,我昨晚没喂饱你?”

她害羞说开玩笑,他勾唇低声道:“你知道今早我收拾房间收拾了多久么,到处都是你的。”

容微月害臊,傅蔺征偏偏坏得没边:“宝宝昨晚状态好好啊,平时我一ci、你五六ci,昨晚我一ci、你十来ci,没几下就*,还好套房够多。”

昨晚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特别大胆,可能是因为说开当年的事,也是因为在异国的酒店,总有种无人认识,就毫无顾忌的感觉。

容微月脸颊温烫,埋脸在他颈窝反怼他:“昨晚你刚开始不也比平时快……”

傅蔺征圈着她,咬她耳垂:“宝宝,你知不知道你多会摇,你以为我能撑多久?sao死了。”

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形容自己,容微月脸颊唰得一下红了,知道他不是侮辱性的意思,还是娇娇地反驳说才不是,傅蔺征倾身而来,气息沉沉:

“难道宝贝不sao?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扶着穿衣镜是怎么扭的,老子直接就交了。”

从高中调到现在,她早已是宝贝。

傅蔺征比一般人都坏,什么都做得出来,可偏偏她都能接受,在外人面前她清冷端庄,可另外一面只给他看,反差至极。

容微月脸红如滴血:“那你都交完了吗?”

“不好说,需要你检查。”

他眉梢挑起:“今晚回家继续,嗯?”

……反正接下来连续几天是逃不掉了。

她羞得让他克制点,要好好补补,俩人打情骂俏半晌,傅蔺征抱她下来去洗漱。

早晨吃完早餐,收拾好行李,纪录片节目组那边也说没什么事情了。

因为都有工作要处理,俩人在卢塞恩简单逛了半天,就飞回了京市。

这次去卢塞恩,两人彻底解开了心结,在两人心里,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阻挡他们的感情,而现今面前最大的难题,就是容承业和盛柳对他们的态度。

晚上,两人窝在窗前聊天,容微月和他讲着这些年在家里受的伤和委屈,末了轻声道:

“其实从前我很想要他们的疼爱和肯定,可是我的性格就是和我爸相处不来,我们总是吵架,我不想退让,他也是。”

小姑娘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傅蔺征也知道,那次给隔壁班老师过生日的饭局,他嘴硬吃醋质问,她也毫不低头,说着难听的话刺伤他,但明明她也很爱他。

容微月闷声道:“但现在我没那么在意了,我独立了,我也在我和他们之间立了边界,我不需要他们多疼爱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被他们伤害。

我不想和他们闹翻,也不会像弟弟和他们一样亲近,我只想把这件事处理好,让我可以和你安心地结婚,过好我们的日子。”

傅蔺征闻言,心疼地把她抱在怀中,摸摸她头发,“我都知道。”

他知道她所有的脆弱和柔软,她只是不想再受伤,不想再在这段亲情中一次次内耗。

他柔声道:“不用怕,交给我,所有的事情我们一起扛,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如果六年前他知道,他当时就会去解决,但等了这六年,他们都变得更加成熟独立,也更知道该如何处理。

她莞尔在他怀中点点头,抱住他。

忙碌两天,容微月也收到了盛柳的消息——

他们旅游回来了。

晚上在客厅,容微月逗着呼呼玩,和傅蔺征说了此事,傅蔺征问:“那就把爸妈约出来,我们一起喝个茶?”

她挲着手腕的月亮疤痕,心底泛开紧张,傅蔺征揉揉她的脑袋,桀骜一笑:“没事,你老公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情况没处理过?交给我。”

男人拖腔带调感慨:“大概没人懂我,像我平时都要竭力克制着不要散发太多魅力成为万人迷,但凡我主动,没有人不喜欢我的,连路过只小狗都要朝我摇尾巴。”

容微月:“……?”

一旁的呼呼盖住蒲扇耳朵,头钻入麻麻怀中,默默压下了尾巴。

容微月看他还有心情臭屁,不禁笑:“行,你尽情发挥吧。”

反正有他在,就是她最大的安全感。

俩人商量完,容微月就联系了父母和弟弟,约他们第二天出来喝茶,却暂时未提具体缘由。

第二天下午,傅蔺征和容微月先一步到达市中心。

市中心一个古巷尽头里,一座中式会所安静伫立,灰白清水砖墙下是朱红色漆门,门扉上雕刻着海棠花,门额悬挂一块黑色鎏金的“松风阁”牌匾,闹中取静,低调奢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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