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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人貌似不友好(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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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塔雅张口正要说话,身旁的雁恴尔仰头看着小道的方向,喝了口不知何时从腰间拿下的那个黑漆漆外面镶着金的圆形水壶,抢先道:“怎么做,自然是全部抓起来带给父王。”

此时小道上,一辆马车陷进路上的坑里,马车内包括驾车的马夫都试过弄不出车轮。

四人一筹莫展时,一名男子趴在地上听着声起身提醒同行的三人,“有很人驾着马朝这边赶来,怕是来着不善。”

“确实,我们都到人家的地界了。在这说就那二王子的事怎会以礼接见,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见机行事。”

而马夫听见人是冲他们来吓得拔腿要跑,顾忌缶拉住他将他拉到自己身旁揽肩压住他,“你一个人跑好意思吗?”

暮地围上一群异装的男子,里面有三名女子,而其中一名女子看着不善,不是好说话的主。

女子摸上腰间的鞭子,甩出的鞭子甩在地上,啪啪作响。

“你们是中原人?”

一名握着折扇的白衣男子,浅浅笑道:“对,我是中原人。做点卖茶生意某活计,在们三人中我是三弟,我叫顾小隅。”介绍着身边的两位,“这位穿着殷红色袍子的男子是我二表哥顾偏安。”指着额前两侧留着两缕短须,翩翩公子白脸小生外穿青色褙子,白色兜领手握折扇不停扇风的男子,“这位是我的大表哥,顾忌缶。”

青色褙子的男子用扇子遮住脸,低下头在顾小隅耳边道:“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你忘了那几个大木箱?”

“想起来了,现在我放一半的心了。”

雁塔雅凝眸,问道:“茶商?是与不是一搜便知。”

雁恴尔俊脸一冷,吩咐道:“搜!”

几名壮汉拥上前围着马车里里外外搜了个便,向二人禀报说马车内出了细软就只有几个大箱子,而箱子里装的都是茶。但发现了一柄剑。

雁塔雅听见有一柄剑,邪魅一笑,心底盘算着什么,“哦~茶商带武器?”

顾小隅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二表哥最近同别人那学了点剑法,他说是这一路上怕遇到劫匪劫物杀人,想着自保的。”

雁塔雅眼神犀利打量着四人,显然是未相信他的措辞,“不管是何理由先通通带走!”

三人包括马夫被带走了,还有那马车内的东西被压下。

被压着的顾偏安愠道:“我们的包袱给我们。”

调转马的雁塔雅冷冷撇了一眼顾偏安,“多事。”示意下属把东西给了他们。

顾偏安得了细软还要求把他们的茶叶也还给他们,却从雁塔雅嘴里得了一句想都不要想,包括那柄剑。雁塔雅一踢马腹跟着雁恴尔浩浩荡荡离开,而四人被压在身后,绳子绑在他们身上一段被人坐在马上的人拽着。

雁塔雅看着走在前面的被绳子束缚的顾偏安警告道:“顾偏安,现在你在我手上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招。”

顾偏安双腿难敌四腿,上半身被绑着不能动,走在前面没好气道:“瞧着你穿得像个公主竟这般粗鲁,来者是客的话你不懂吗?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我本来就是公主。我是雁北的四公主,是雁土鲁,雁北王的女儿。而你脚下踩的草原就是我雁北的。入了这雁北,可不是你们中原,而你们得听我们的。”

“你好意思提客,我二哥来你们中原没曾想就死在你们这晋安。二哥他尸骨未寒,我常常想到或者梦到他死前该有多痛苦,身上遍布淤青,还重了毒。他对我疼爱有加,我捅娄子大部分都是他帮我解决,我想要什么”落泪,哽咽隐忍着不哭出声,“他便派人去寻亲自送到我眼前。”

雁塔雅红着眼怒瞪着他,怒目嘶吼,“你叫我怎能对你们没有敌意!”到最后竟破了音。

顾偏安倒着走,身为晋安人,自知理亏,这雁北与晋安已是隔着血海深仇,嘴上劝着但心底对她多少有怨气,“你能不能先冷静下来,人死不能复生。我觉得……你二哥希望你活得开心。”说出后面这句话自己都觉得不现实。

“别同我打感情牌,没用!死了就是事实!”手握成拳锤了锤胸口,声音沙哑又怕哭出声,泪水在眼眶打转,“我这,难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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