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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夜袭三(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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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这人正是那西街的猎人。当夜李玳和李良寻到猎人家,一进屋二人诧异他以趴躺的姿势倒在地上,背后似野兽的爪牙留下的,瞪大着眼睛。伤口与前面死去的人一致。

二人环视屋内墙上挂着兽皮和几杆土枪,李良打开床右边的一个嘎吱嘎吱异常响的陈旧的铜棕色衣柜门,里面就放了几件衣裳和帽子,按季节分开放。床左边的抽屉里是□□和铁砂。而中间有个木桌和木长凳用来休闲。

最里面的屋子有个土炕,中间的铁支架架起铁炉子,旁边有个桌子什么也没放墙上挂着砧板和几把刀,墙上被熏得黑黑的,而中间还有一个用来吃饭的桌子。

屋里打扫、摆放的还算干净整洁。

李玳揽住李良的肩道:“儿子,你说这猎人死了说明什么?”

李良道:“爹,我觉得如果真是野兽杀的人那他要害死的人不一定,”看向倒在地上的猎人,“不一定是这猎人,可以是其他夜间在外走的百姓。可偏偏这猎人就是横死了。”

“他的眼中是震惊,没料到会死到“它”手中,如果是野兽所害那定是恐惧。”

“他这么一死大有可能这淮府是串通一气,当所有事情都有逻辑,往往就是奇怪之处。而他就是突破点。”

李玳松开手欣慰笑道:“接着说。”

“猎人在沈甚和刘大姐口中都是好人,那猎人就没有理由死去。那这猎人与这沈甚就没有达成合作打算演那一出救白虎,枪杀豹子,但终究是被咬破喉咙死去的大戏。没有什么小白虎和它的娘。尹舟三说他靠近笼子里的公白虎,它怕他。这淮府恐怕常年虐待导致它对外界害怕。”

“这刘大姐也奇怪。”

李玳道:“确实。她说的时候我盯着她看,突然靠近我,盯着我。恐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眼神,毕竟说辞可以串通而眼睛往往是骗不了人的。”

“那你故意对他说那翻话。”

李良低声笑,弯了弯眼,道:“爹,我这翻话是因为她冒犯您故意气她的,倒是没想到他用这招故意对付我。”说到后面有些吃瘪,叹口气,“后知后觉她这翻举动是掩饰。”

李玳笑容更甚道:“那你觉得是何人所为?”

李良不语喊他爹坐下,自己走出门外将门关上,扣了扣门。

李玳顿明,起身站在门前开了门。

“您是?”

李良背着右手在后,说明来意和身份,“我是淮府盐庄淮仲的儿子淮安。听闻我府上的仆从沈甚与你有串通一事,故奉我爹的命特地来问问。”

李玳又震惊又疑惑道:“串通?不可能的啊!我与这位叫沈甚之人根本就是未曾见过更不可能串通!”

“没有?那我们先,进去详谈。”

“好。”

李良进屋将门关上,走在他身后。

李玳拍着两手,转头看李良一眼,“您说说这位……叫沈甚之人与我串通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我们府上的两位下人,一男一女,其中这男的叫沈甚二人的说辞一致,另外一个女的叫刘大姐。还说你收了这沈甚好处,借给他白虎皮,他披在身上扮作白虎在前面跑,说是准备演一出你英勇开枪打死了豹子,白虎还是被豹子咬破喉咙死去。而这刘大姐就是传递消息的人,跑回去告诉了我们府里的人,还有我和我爹。”

似笑非笑道:“你说有这回事吗?”

李玳听了这番话心绪复杂,了好一会才道:“他们就是这么污蔑我的。”一拍桌子,“真是气煞我也!”

李良道:“如今大理寺的人好像因为查野兽夜袭之事,因我们府上有白虎。且死者都在上京内,故寻上我们府,也因此意外发现了沈甚为了掩饰自己间接害死白虎,不仅胁迫这刘大姐还冤枉了你。“

李良循循善诱道:“你说他是不是很坏?”

李玳道:“太坏了!”

李良道:“只是这件事一旦落实,他没害死人我和我爹多多少少会让他受点责罚。”

李玳道:“狠狠罚他!”

“抱歉啊,淮公子,我太激动了。让您站这么久您坐。”低着身子引他入座。李良斜眼看他,点点头坐下。

李玳起身一拍脑子,懊恼道:“淮公子您说了这么多了口渴了吧?我给您斟茶。真是怠慢了您,勿怪勿怪啊。”说完拿起桌上的壶,打开盖子看了眼里面的把盖子盖上,倒了杯茶水。“家里没什么好茶叶您将就喝一杯?”

李良左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蹙眉将嘴里的茶偏头全部一口吐出,左手食指搭在坐沿连点着桌,指向壶恼道:“这什么玩意?!难喝死了!就拿这种茶招待我?”

李玳讪笑,抬头看了半圈屋里:“我这屋里看着是有好茶的吗?”

李良打量着,鄙夷道:“也对,算了。”

“今夜大理寺的人很可能会来,届时你……”

李玳忙接话,“说我从未见过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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