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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门问责(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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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围着许多人,她有些生气。

“你们看什么看!无事可做吗?”

这才走了很多人。

她还说他的阿爷是钟离流风害死的,为了因死在街上不归的阿爷而来。

有几个人站出来替钟离流风辩解。

“无凭无据的你怎么就认为是郡守大人害的。”

“郡守大人昨日可是差点死在外面!你这么说他,你就心中无愧吗?!”

“就是,而且还是郡守大人将斗争引到郊外,提前让乌郡尉喊了几个人一起,带了抛石机才反败为胜。”

她胡乱擦了擦眼泪,冷声道:“就事论事。呵,心中无愧?这话就应该由她来回答!”

“无凭无据?!可我阿爷是昨日下午从她府上出来的,平白中毒死去这怎么解释?”

“那也可能是你阿爷遇到仇人了。救的人多,救到了不该救的人,自然是有人心存记恨。”

她气笑了,“那就该做事不理,任他死去?事先不知身份,只知身为医者救人为先。有错吗?这有错吗?!”却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生气。

一位布衣男子固执的觉得自己是对的,但她说的也是事实,“这……反正就是坏人不该救。”

白了他一眼,以智者不与愚者计较的想法劝说自己息怒。

他们走后,街上还有零散几个人经过,往这边看来。

钟离流风听着这街上吵得很这才从屋里出来,走过院子见到了唯一一个在院里洒扫上了年纪的妇人,给她休沐一日,她大喜直接回了卧房收拾包袱,钟离流风往大门走开了大门。

见一名绿衫女子在街上冷冷的看自己,看着十六七岁,柳叶眉,两腮堆着肉看着肉嘟嘟的,但身形瘦瘦的,皮肤又嫩又白。明明是个朝气蓬勃的小姑娘,眼神却格外冷。

几步走到街上,“这位姑娘找我有何贵干?”

她气鼓鼓道:“钟离流风你自己最清楚。”

“你的身份我可是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你就恩将仇报。”

钟离流风想起她阿爹说是她照顾自己,上药,那女子身份定是暴露了。他在笑,笑意不明,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她抱臂,面冷话冷:“林釉。”

钟离流风道:“那我们进去说,在外面这么一闹遭人说闲话。”

林釉冷静下来想了一会,道:“好。”

钟离流风引她进门,他负手走到后面将门掩上。

林釉道:“说吧,你有什么辩解的话说。”

钟离流风沉思片刻,只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林釉捂着脸将头转到一边哭了,哭了好一会才停,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你叫我怎么节哀啊。”

那收拾包袱的老妇人背着包袱,从卧房走到院子里见有位小姑娘哭了,看向钟离流风示意他:

“郡守大人,这姑娘都哭了您不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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