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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从大年三十住院到现在,叶朔没有去过一趟医院,也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因为他正忙着带老婆孩子度假。
叶鹿鸣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工作上的困难能想办法解决,亲人之间却难以分辨清楚。既爱又恨,剪不断,理还乱,他虚空地望着对面楼里的灯光发怔。
李嘉乐赖在他怀里,软软的下巴蹭蹭他的脖子,又蹭蹭他的下颌,哄人似地小声哼唧,“叶鹿鸣,你在想什么?”
叶鹿鸣低头吻了吻他半长的头发,什么都没说,只是安静拥着他,感受两个人融在一起的体温。
李嘉乐从他怀里仰起头,轻轻亲吻他,试图让他知道他不是孤单一人。
这个水蜜桃味儿的吻,开始是温柔缱绻的,后来开始变得
叶鹿鸣攥紧李嘉乐的腰枝,顺着唇角一路吻到颈侧,又吻到锁骨,他脊背微弓,贪恋地吸吮锁骨上那颗小痣。
压力越大,情绪越燥,他就越需要李嘉乐,要亲他,抱他
李嘉乐的身体如折柳一般向后仰着,锁骨被吮得又痒又麻,他眯着眼睛,发出勾人的
事实上,只要叶鹿鸣碰他,他就双脚发软,意志全消,就像刚刚那口熟透的水蜜桃
叶鹿鸣箍紧李嘉乐的后腰,将人抱离地面,而后坐在沙发上,像摆弄洋娃娃似的,将李嘉乐的两条腿分开,跨坐到自己身上。
李嘉乐乖巧地抱着叶鹿鸣的脖子,鼻尖碰着鼻尖,呢喃着问:“要吃水蜜桃吗?”
“嗯?”叶鹿鸣的脸埋在他颈间,深深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李嘉乐眯着眼睛嘶嘶抽气,将那水蜜桃拿到叶鹿鸣眼前。
“吃不吃?”李嘉乐又问了一遍。
叶鹿鸣眸色深重,没说话,只是握着他的腕子看了一眼那可怜巴巴的水蜜桃。
“坐好。”叶鹿鸣握紧他的臀肉,将他固定在自己腿上,然后将那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拿走了。
李嘉乐的额心抵着叶鹿鸣的肩膀,额头蒙了一层汗,他坏心眼地蹭在叶鹿鸣衣服上。
蹭完又后知后觉,叶鹿鸣这几天穿的都是他的衣服,不管是外出服还是居家服,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喟叹着问:“叶鹿鸣,我一直没问你,你守着奶奶的那三天是怎么过?”
叶鹿鸣的肘弯箍着他的肋骨,两只手在他背后捣鼓着什么,“三十儿晚上到初二中午,老太太一直在抢救室昏迷,我怕她丢下我不管,就一直守在外面,等老太太醒了以后,我才敢闭上眼睛睡觉。”
“等做完手术,咱们给奶奶找最好的居家护理,奶奶一定会好起来的。”他咬了咬叶鹿鸣的耳垂,嘴唇贴着那脖颈吸了一口,问:“澳洲泰利的原材料供应出问题了?”
“问这干什么?”叶鹿鸣不想在这时候聊工作,事实上他就是想让李嘉乐帮自己驱赶工作的烦闷。
“怕你压力太大。”李嘉乐整个人都被叶鹿鸣掌控住
“笨蛋。”叶鹿鸣亲着他,唇舌勾缠,啧啧作响,气息暧昧蛊惑:“你就是解压的。”
——
水蜜桃的味道和茉莉花的香气含混在一起,说不上的氤氲旖旎。
叶鹿鸣箍着李嘉乐的手肘骤然松开,他的双手摊在李嘉乐眼前,李嘉乐彻底傻眼了。
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可怜巴巴地躺在叶鹿鸣掌心
水蜜桃中心的核被推了出去,形成一个细细的圆柱形镂空。
“这,这还怎么吃啊?”李嘉乐懵逼地问。
叶鹿鸣声音暗哑,吐息灼热,低声问:“对水蜜桃过敏吗?”
热气扑进耳朵,李嘉乐缩了缩肩膀,惘惘地摇头。
“想吃吗?”叶鹿鸣眼睛黑沉沉的,甚至带了极强的压迫感。
李嘉乐觉得哪儿不对,还没来得及回答,叶鹿鸣又开口,“那就满足你。”
话还没说完,叶鹿鸣已经开始单手扒李嘉乐的居家裤。
“你手湿,别弄脏我衣服。”李嘉乐洁癖,十分慌张地躲,然后又警惕地问:“你想干什么?”
“伺候你啊。”叶鹿鸣手上动作不停,面上还气定神闲,好整以暇。
“伺候你大爷,不要,不要”李嘉乐的脚踮在地上,试图逃跑,却踩在了滴落在地的桃汁上。
叶鹿鸣揪住他的居家裤不撒手,往下一拽,剥落半边
“是伺候我大爷啊。”叶鹿鸣一边说,一边恶劣地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