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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叶鹿鸣,叶鹿鸣是混蛋。
叶鹿鸣眼疾手快地扣他的肩膀,隔着被子拍他屁股,“真晾着我是吧?你个吃软不吃硬的东西。”
李嘉乐滚到床边,有些恼了,还有些坏,闷闷地说:“你错了,我软硬不吃。”
叶鹿鸣气得牙痒痒,他轻哼一声,“软硬不吃?今天非让你把硬的吃了不行。”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就是霸王硬上弓嘛?谁不会呀?
叶鹿鸣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进怀里,捏着李嘉乐的下颌就吻了上去
谁知这小兔崽子咬着牙关,闭紧嘴巴,打定主意负隅顽抗。
“张嘴!”叶鹿鸣喟叹着,命令着,也克制着。
“滚开”李嘉乐皱着眉毛,不住地往后躲。
叶鹿鸣趁他骂人,虎口卡住他下颌,暴虐的舌趁机顶了进去,拼命地扫荡起来。
这人吻得急切又粗暴,很用力很用力,好像每一记深吻都是一次灵魂置换,他要李嘉乐切身体会到自己暴烈浓重的爱与欲。
两颊肌肉被卡得好疼,李嘉乐本能想躲却躲不开,他闭着眼睛,蹙着眉头,嘴唇又被咬破了,口腔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他呜咽着骂人,“嗯,滚啊别”
叶鹿鸣憋得眼睛通红,神情严肃,“是滚啊,跟你滚床单儿。”
这味道让叶鹿鸣十分兴奋,成年男人嘛,以前他都是想着李嘉乐的笑模样儿,然后
原来接吻竟如此震撼,也如此神圣。
“又使小性子?嗯?”叶鹿鸣说着,用力拽住被角,哗啦一扯,李嘉乐就从被子里面掉了出来。
一身光溜溜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白瓷的光泽,叶鹿鸣迫不及待地
本就抵抗得不坚决,没过几分钟,李嘉乐就被亲得意乱神迷。
不管是薄薄的前胸,还是优美的后背,又或者是翘嘟嘟的蜜桃臀和笔直的腿,都令叶鹿鸣神迷。
“乖,给它穿衣服。”叶鹿鸣暗哑地诱哄。
李嘉乐闭着眼睛,躲无可躲,虽然给它穿过一次衣服了,可那么赤裸裸地乍然相见,他还是会害羞,越脸红越嘴硬,他横道:“东西呢?”
叶鹿鸣倾身从枕头缝儿里拿过红色小方袋,邪性地笑了一下,居高临下地丢到李嘉乐的身上。
李嘉乐抿着嘴唇,垂着眼睛捏起来,他故意使坏,慢吞吞地
“混蛋!”叶鹿鸣对这小兔崽子的小九九一眼洞穿,他俯身握上李嘉乐的手
明明是凛凛寒冬,屋子里的两个人身上却淌着汗
时过午夜,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彼时李嘉乐后腰的酒窝里再次盛满了最后被叶鹿鸣用纸巾仔细擦去
第二天一早,李嘉乐是被闹钟吵醒的,他把手伸到大床另一侧,摸到了一片冰凉。
在床上挣扎了五分钟都没起来,腰要折了,骨要碎了,又趴了好一会儿,他才堪堪撑起身子,穿好衣服到卫生间洗漱,然后拍着脸上的水气,摇了摇头,来到客厅。
彼时,叶鹿鸣正穿着一条运动短裤,上身赤裸着,趴在地上做健腹。
见此场景,李嘉乐一嘴牙都要咬碎了,自己都爬不起来,结果这人还能神清气爽地健身??!!
往前走两步,他双臂抱于胸前,居高临下地从侧面审视叶鹿鸣。
“醒了?”叶鹿鸣笑笑,没事儿人一样,甚至为了显示自己的高大威猛,力量强劲,他甚至更加卖力地滚健腹轮。
当叶鹿鸣的身体随着健腹轮下压时,漂亮的背肌就纠结在一起;身体回弹时,沟坎分明的腹肌又会绷出硬硬的四方块儿。
“早上想吃什么?”叶鹿鸣身体下压又回弹,下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掉在地板上,氤氲一片。
李嘉乐莫名想到了昨晚滴在地板上的桃汁。
没等到李嘉乐的回复,叶鹿鸣更想逗他,整个人痞了吧唧的,说:“宝宝,你看我现在的动作和昨天晚上的一样吗?”
“你说什么啊?大早上的,脑子里怎么尽是废料呢?”李嘉乐气闷地蹲下身,恶趣味地在他尾椎骨上揉了一把。
叶鹿鸣神经敏感,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拽住李嘉乐的胳膊,翻身坐在地板上,猛地一拉,就将他拉坐到自己腿上。
“啊”李嘉乐身体一抖,疼得直叫唤,他赶紧侧过身去,缓了一会儿,委屈巴巴地喊:“疼死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看看。”叶鹿鸣把他抱起来,轻轻放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