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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起了风,孟月渠的长发被吹乱了,心。。。。。。也挺乱的。

他无言地看着身形挺拔高挑的靳述白,突然上前一步双手环住了男人腰身,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只能达到的肩颈处。

一股清爽的香水味沁入孟月渠的鼻子,他闭眼吸了吸,彷佛还在拳场那会儿让他安心的味道。

这个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亨特更是嘴巴都张成了圆形。

靳述白微微挑眉,任由这副柔软的躯体包裹着他。

“谢谢你呀靳述白。”孟月渠超小声地说,有点贪恋男人的体温。

“从我们见面你就一直在说谢谢。”靳述白说。

孟月渠仰起了脸,由于哭过,他的眼睛依旧泛着红,长而卷曲的睫毛在眼尾上挑处湿湿的,眨巴相连看起来似故意勾引。

“那我们多久还能再见面?”孟月渠问。

“我记得我俩不熟。”靳述白垂眸,眼神玩味,又起了逗兔的心思。

孟月渠眉头轻蹙。

他俩是不熟,都没见过几面,连交流都不知道超没超过十句。

“不熟你为什么要救我?”孟月渠不认同男人这句话。

“某人跑过来就抓住我衣角不放。”靳述白说。

“老大在说什么?”亨特不明所以地问魏巡。

“别管。”魏巡冷淡地回。

孟月渠一下放开了抱着靳述白的手,有些生气。他现在算是有些看清了,靳述白就是披着斯文温和的皮,内里其实就是一坏胚。

他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觉得不甘心。

“你能再来听我唱戏吗?”孟月渠转头,眼眸饱含期待地问。如果靳述白敢拒绝,他决定以后以德报德,不会再有任何想法。

“活着自然能来听的。”靳述白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再是不熟的拒绝,最起码有回应,孟月渠又不生气了,笑了笑。

还是先继续喜欢着叭。

孟月渠回到家缓了一个多月才慢慢走出在拳场所经历的阴影。

几乎在出事的那一刻,孟家就收到了消息。滕孟两家自来不分彼此,在动用关系找人是滕家出力不少,至于后续的事儿不宜让孟月渠知道,所以两家一直将他蒙在鼓里。

孟家虽说不爱挑起事端,秉着井水不犯河水佛系生活了近百年,不代表能骑到头上欺负。孟月渠身为家中幼子,被拐走当做利益供玩儿,那些人也不晓得做背调看看配不配绑。

有滕孟两家助力,香港那边儿关于城寨的事儿靳述白倒也拿的轻松,也算是阴差阳错间走了个好运气。

这一个多月孟月渠都在想靳述白,有几场戏外公叫他在家修养身体他都坚持上台唱完,为的就是那晚草草的约定。

万一靳述白来听他唱戏怎么办?

但靳述白一次也没来。

就连孟家长辈专门为表达靳述白救出孟月渠和护送回家的谢意,靳述白都用“忙”的理由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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