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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图南尔。斯兰蒂娜,永远绕不开一个词“诱惑”,她从不会诱惑别人,但是没有人不会被她诱惑,这就导致有些男人会在听到有人想要追求这个女孩时,总有些不太舒服,认为这些人都是痴心妄想。
“这倒是个好主意,如果她愿意,他倒可以实实在在的吻,不过不是鞋子,法布雷加斯看起来真有些意动。
如果图南尔。斯兰蒂娜愿意被当成女朋友来侍候,谁不想做侍候她的那个幸运男人呢,心甘情愿地成为一个因她而神魂颠倒的可怜奴隶,任她轻挑地用玉足挑逗着他,问他这个低贱之人想不想要以下犯上。
这个女孩傲慢的语气就像是美貌一样惊人,不停挑动着他的神经,对他狠狠进行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虐待。
这个女人天真的以为他是她的所有物,他也必然成为她的猎物。
她不该挑衅一个强壮又饥饿的男人,他会成为一个勇猛又反叛的斯巴达克斯,一个疯狂的暴徒,他会抓住她作乱的脚腕,在床上昼夜不停地伺候自己放浪的女主人,直到她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她肯定是吓坏了,又或者是痛苦不堪地想要逃跑,当他囚禁她的一双胳膊时,她会殊死搏斗咬上他敏感的喉结,即使再怎么不敏感的喉结,都能感觉出贝齿咬下时轻微的颤抖。
想到这里,法布雷加斯的屁股在椅子上变得火烧火燎一样难受,“图南尔需要一个男朋友,她应该需要一个真正的男朋友,像她这样的女孩没有男朋友呵护简直就是怪现象,连上帝都会看不下去。”
“够了,弗朗西,如果你再喝下去,明天早上训练会变得很糟糕。”
皮克有理由阻止法布雷加斯再说下去,图南尔会成为他的女朋友,这是无可置疑的,兄弟居然公然在队友面前觊觎他的未来女朋友,这是有悖伦理的!阻止弗朗西是为了避免他知道真相的时候难堪。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皮克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已经11点钟,他假借去洗手间之名从餐厅脱身,开始逐个房间寻找女孩调皮的藏身之所,太太客厅、球员房间,但都没有发现,那个有黑人血统的男记者塞巴斯蒂安正在津津有味地和工作人员聊着什么。
可供搜查的范围包围圈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健身房这几个娱乐中心。
越是找不到,皮克的心里就越是涌起一阵挠心抓肝的奇痒,他已经准备好听见女孩求饶的话,“好吧,把我抓起来吧,现在,立马,去你的房间。”
皮克迈着期待的步伐上楼,向健身房走去,先下手为强,男人在这种时候不能表现愚蠢穷追猛打饿狼扑食,像弗朗西那样的方式只会适得其反,要用能够折服女孩的魅力绅士的方式追求图南尔。
更衣室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交织的浓烈气息,墙上挂了一面巨大的镀铬镜,马赛克地板一片狼藉,一根棕色皮带和破丝的丝袜凌乱地交叠。
图南跌坐在男人的怀中,被阿隆索紧紧揉进怀里,倚靠在宽阔的肩膀上,亲密得如同是一个人。
微卷发丝凌乱地黏在久未消退红晕的双颊,她看样子累极了,额头和卷翘浓密睫毛上全都布满细密晶莹的水珠,整个人就像是刚完成了一场艰难的足球比赛。
一切证据都指向一场健身运动,但是谁也无法说明运动真的发生了。
阿隆索低头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想去洗澡吗?”他很少会把一句话从头到尾重复两遍,这次却不厌其烦,轻言温语赋予了这个男人优雅性感之外更温情的一丝气质。
图南就像是大梦初醒似的,她疲惫不堪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累不想动弹。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来为你效劳,前提是先行动起来。”阿隆索手臂下滑,搂住纤腰,就这么一把将女孩抱起来,向淋浴间走去。
健身房外。
皮克已经搜查了这栋楼的所有房间,只剩下健身房没有检查,在刚出电梯时,他在走廊碰到阿隆索,中场大师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不同,只是看起来精神更加抖擞。
皮克马上就猜到阿隆索是从健身房出来的,有疑惑从他的眼底升起,但他马上就压住了,这意味着什么,他暂时还不知道,不过也没打算问,因为他马上就可以亲眼见证。
图南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又打理了一下裙边,正当她想要捡起破碎的丝袜时,却发现它已经不翼而飞,垃圾桶里也没有见到。
不难想象是谁将这条丝袜拿走的,因为两分钟前更衣室还只有她和阿隆索两个人。
从女士更衣室出来,回到健身房,图南先是停住脚步,紧接着又往后退,一直退到贴着墙壁。
图南转头望向旁边的墙壁,熟悉的地点,和拉莫斯壁咚她的是同一面墙。
正午阳光将影子投射在上面,皮克的边缘清晰,而她自己的则完全看不见。
图南想到影子在地板上摇晃时也是这副情景,突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今天的一切都让她有些晕头转向摸不着头脑。
皮克紧追不舍地缠上来,问图南现在有没有时间寒暄一会儿,接着就用那双深情迷人的蓝眼睛跟她调情。
“我找了你半个小时,图南尔,因为你的手机打不通,我只能挨个房间搜寻,所以花了一点时间来确认你的位置,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图南蹙起眉头,希望表现出严肃的神情,“你找我做什么?”
皮克把手肘撑在墙壁上,高大的身体向前倾,含情脉脉地盯着她看,一副随时能为她沉醉的模样,“放心,今天没有雪茄,也没有酒。”
“你的手表咯到我了。”图南真是干记者这行的,转移话题的速度就是快。
对皮克来说,这完全不是问题,他将腕表摘下来,塞进牛仔裤的兜里。
当他想要继续亲热的时候,接下来,问题又来了,“我不想踮着脚尖……”
皮克伸腿勾来一个凳子,绅士地示意让女孩站在上面,这场景看起来有些滑稽,看到他根本不上当走开,图南只能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你怎么还有一块手表,你可以把这块手表也摘掉吗?”
还有一块手表?皮克疑惑地低下头,很快意识到女孩说的这块“手表”在道德不允许的范围内,他用小腹之力试图控制,可惜失败了,接着他意识到女孩是在跟他玩杂耍。
他全心全意地追求她,而且已经在脑海里认定她一定不会拒绝,她已经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