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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南:……这不给人反驳的请求……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怪有礼貌的?
图南重新回到影厅时,骤然四周漆黑一片,借着屏幕的光线,勉强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她心里暗道不妙,拉尔斯不知道去哪了,难道是被斯文。本德赶到其他座位?她想到学校里那些起哄追女孩的狐朋狗友……
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她左边的胳膊,当一个人处于极度紧张之下,只要有一点危险的信号,就能够如临大敌。
图南直接起身,一不做二不休,本着先发制人原则,想要先将斯文。本德的嘴捂住,让自己占据充分的主动权。
然而出了一点意外情况。
当她起身的时候,抓住她胳膊的大手将她拽得踉跄了一下,图南顿时膝盖弯曲失去重心,身体跌进一片滚烫坚实的胸膛。
唇瓣撞到两片柔软,图南瞪圆了眼眸,她挣扎起来,突然男人捉住她的双手,按住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他呼吸急促,喷洒在绯红脸颊上的鼻息就像火烧一般灼热。
“唔……”为了不从男人的膝盖上掉下去,想要捂住男人嘴巴的手,变成搂住脖颈。
当图南从隐约的光线中辨别,这位拉住自己胳膊的不是斯文。本德,而是有着一双漂亮冷酷的蓝眼睛,酷似特工的不童老颜——莱万多夫斯基!这个发现让她的心脏砰砰乱跳起来。
波兰人身材高大,和本德兄弟差不多,身体强壮又结实,还穿了一件黑色外套,隐匿在黑暗中,确实像一个真正的特工。
在“特工”越来越滚烫的视线中,图南好像做了一个时长达十万光年的噩梦,也许醒来就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不是在这里和莱万多夫斯基大眼瞪小眼。
这个曾经礼貌还有些害羞的波兰人不仅一直盯着她看,还在尽其所能,要置香甜的舌头于无可遁逃之地。
他已经抵开贝齿,强行和小舌头相触,他还没有完全满足,在发现小舌头顽强抵抗之后,他迅速改变了进攻的方式,用一种甜蜜又如暴风雨般猛烈的方式纠缠吮吸。
图南没有坐以待毙,她还在极尽可能地争夺氧气,为此发出了一些轻微的、让人羞愧的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如同世界上最有疗效的药,莱万多夫斯基将怀里的女孩抱得更紧了,他被勾起了无法满足的欲。望,完美演绎着什么叫做年轻男孩的狂野和冲动。
男人手臂不加节制的力道把她弄疼了,卷翘睫毛微微颤动,图南想流出两颗悔恨的泪水,但是却没有泪,她太累了,麻木了,毁灭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此时此刻昏睡过去,假装自己身在梦乡。
她不应该为认错人害臊,绝对不应该,这个在她嘴里找水喝的啄木鸟更应该害臊,毕竟她的本意只是想要捂住他的嘴巴,是他手臂的横加阻拦,让她失去了对进退的控制权。
这吻无比悠长,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实际上才不到五分钟。
舌尖被吮吸得又酸又麻,简直不能碰到牙齿,背部也麻酥酥的,图南很想为莱万多夫斯基猛烈又粗鲁的行为生气,但是想到怪不着他,她只能自我安慰地说,“行了,我们扯平了。”
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面不改色地寒暄,然后从容脱身。
“那么。”箍在纤腰上的手臂没有松开的意思。
图南疑惑地抬起头,发现莱万多夫斯基快速扫视了一圈四周,接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这里对你来说有点危险,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吗?”
波兰特工说这话时不像有冷静的成熟男人,蓝眼睛里的神色又冷酷又焦躁不安,像是被浴火焚身冲昏了头脑。
图南瞳孔地震,仿佛听到了什么狂徒的话,嫣红微肿的唇瓣微微张着,“什么……唔”
她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在她的心里,莱万多夫斯基从一个相识的人变成了邪恶的家伙,他的脸原本让人有一种特别稳重的安全感,现在不再有了,在这句狂浪的话里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他始终是一个毛头小子!
好不容易摆脱莱万多夫斯基,回到右手边倒数第二排的座位上,两位本德都在,图南坐在座位上小腿直发抖,她还没从刚才的事里缓过神来,就算是拉尔斯。本德玩笑话也没法让她缓解紧张的情绪。
“怎么了?”
“没什么。”图南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有点头晕。”
斯文。本德像保护似的将手臂架在她的座位靠背上,他低声说,“我为自己的冒犯感到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你对我也有好感。”
图南瞥了一眼斯文。本德,没有吭声,任凭这位年轻小伙子加深误解。
第99章板鸭娃子
夜深人静。
莱万多夫斯基结束每天的训练,从浴室出来,躺在床上,他选择在准确的时间睡觉,就算是假期也依然保持着自律的节奏,他合上眼睛,在短暂的假寐中,前往白天发生的回忆梦境探险。
梦里一片迷雾。
莱万多夫斯基警觉地往前走,四周漆黑一片,屏幕闪着荧光,黑暗中传来暧昧的啧啧吻声,接着是衣料摩擦的声音,越是往前走,那声音越是清晰。
视野中依稀能够辨别一个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女孩,莱万多夫斯基蓦然停住脚步。
男孩像是和黑暗融为一体的生物,手臂将女孩禁锢着,像是吃糖一样吮吸着嫣红的小嘴,试图脱下外套,掩耳盗铃地披在女孩的身上,情。欲的饥饿在他的胃里拼命滋长,迫不及待地将她拆吞入腹,几乎有些狼吞虎咽。
女孩慌乱的推拒着男孩的吻,“放手……放手还是朋友……唔……这里有监控……下一次……松开……”
莱万多夫斯基静静看着,他瞧不起这男孩,他的血液里流淌着野蛮人的血统。
这时梦境中有月光般柔和的光线打在女孩的身上,他冷眼审判着,女孩不想要这男孩,这是她的权利,对此男孩应该毫无意见,但她不能在挑逗完一个毛头小子之后放任不管,这是一种极其不道德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