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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寂静的雪夜,呼啸的寒风,四处无人的街道,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她大脑空白,双腿慌乱地逃跑了一阵子,腰肢却被捉住了。
虽然被捉住了,但图南毫不屈服,恐惧化为源源不断的反抗动力,她握起两个拳头对着男人乱锤一通,“放开我,我可是个疯子,我要咬你了……”
范佩西捏住小巧精致的下巴,眼睛在黑暗中定定注视着惊恐的女孩,她微张着小嘴,什么也说不出,短暂的视线接触像是闪电击中了他的神经,他的视野里除了这个女孩什么都不剩了,伸手将女孩推到墙上,猛然低头亲了上去。
“唔……”
一股热浪席卷全身,怒火中烧中的图南像是发疯一样朝掐她下巴的大手乱咬,咬住就不松口,鲜血的潮湿铁锈味道浸入舌尖。
这场黑暗中的战争存在了几分钟,范佩西用右手捂住流血不止的左手。
图南这时才借月光看清了来人是范佩西,不是什么跟踪绑架的恶魔,但这情形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愤怒得差点从墙壁上滑下去,“你有病吗?”
“被你看出来了。”
“你,你厚颜无耻!为什么要跟踪我?”
“如果在路上恰好碰见就算跟踪,想要一个联系方式就是厚颜无耻,这天底下的男人都该被枪毙。”
“你是该被枪毙的,你……你!”
“在被枪毙之前,我会做完我想做的事,这是一个承诺。”
第60章修罗场搞起来
范佩西双手抵在墙上,完全堵住女孩逃跑的路,如果他对身体里的反应诚实的话,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吻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在某种意义上,当他亲上去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会发生了。
图南三番两次想要冲破封锁,都被范佩西用左手拽回去,他那有力的目光坚持不懈地盯着她,他还扯开了她的围巾,最后她只能倚着墙壁,和罗宾侠在寒风中对峙。
利物浦的冬夜很冷,寒风呼啸着摇晃树枝,放眼之间,教堂和道路皆是一片白茫茫。
穿着羽绒服也抵挡不了侵入骨髓的严寒,范佩西带来的蓬勃热量简直热得冒汗。
图南眨了眨眼,不断有雪花在卷翘睫毛上融化成细小水珠,“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要你多待一会,继续刚才在更衣室没做完的事。”范佩西有礼貌地贴近图南耳语,炽热气息烫的莹白耳垂酥麻,“然后交换联系方式。”
图南:……
图南紧握拳头,“你想要我像这样摸你的左腿对吗?”她猛然挥出一拳,拳头蜻蜓点水似的碰了一下长裤,然后又倏忽收回来,“摸完了,把你的手机掏出来吧。”
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周围安静得像是昏厥过去了一样。
范佩西蹙起浓黑的眉头,似乎这样摸很不能表现他的“诚意”,于是握住她的手腕,手臂稍微用力就把不甚配合的纤手拽进裤子口袋,近距离感受他的大腿是如何强壮有力。
而他滚烫的大腿肌肉在口袋里不停咬她的手,一直用听上去像那么回事的话不停在挑逗她,图南看范佩西如同恶魔,“下流。”
范佩西从兜里掏出手机,“你需要履行契约了,记者小姐。”
“鬼才跟你有契约。”图南一把将他的手机打落,趁着他捡手机的功夫,落荒而逃。
此时恰好有行人经过,范佩西望着女孩慌不择路的背影,抬起左手放在鼻尖轻嗅,仿佛那股让人欲罢不得的香甜味道还在伤口上氤氲。
图南离开街道逃回酒店,用力关上房门,觉得不太保险又把门锁上,晚上和竹马小熊聊天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锤掉流氓艺术家的手机逃回酒店的惊险一幕,如果不是路人恰好出现,她有预感不会这么轻松离开。
挂断电话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图南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赛马会的负责人发来提醒消息,赛马盛会即将在后天举行。
她立马想起背包里还有几张准备送给熟人的门票,不知道有谁会想去看一场老绅士们的赛马比赛。
赛马大会在英国有着数百年的历史,其中最豪华最奢侈的当属皇家阿斯科特赛马大会,堪称英国社交界最隆重的活动之一。
而伦敦这场赛马比赛,举办方是一些老派英国绅士,这比赛属于娱乐性质,没有商业化,所以没有赞助商,所以才将冠名权和《最足球》杂志进行交换。
从酒店到托雷斯家有一段距离,但他的车在早晨7。30分就出现在酒店的停车场,比约定时间早了半个小时。
图南匆忙从床上爬起来,打开房门迎接托雷斯的到来,接着摇摇晃晃地走进洗手间洗漱,困倦让她少了几分拘束。
托雷斯兀自脱掉黑色毛呢外套放在衣架上,接着坐在沙发上,轻轻呼吸时还有吐出来的热气。
洗手间的门没有关。
图南在洗手台前洗漱,托雷斯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的旁边,他倚靠着门框,把手伸进深灰色牛仔裤的口袋里去摸什么东西,把东西压在手心里攥了攥,接着慢慢放到台子上,“这个给你。”
图南在刷牙的间隙瞥了一眼金发前锋放在台子上的东西,原来是一个淡粉色发圈,真是温柔的礼物,她随手拿过来套在手指上,接着弯腰凑近镜子将发丝挽起。
托雷斯心跳声如擂鼓,莹白手指每将头发卷一圈,他的心跳就蹦跶得更厉害,他慢慢走到图南的身后,伸手接管了她的头发,滚烫的胸膛紧贴她的后背,“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