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2页)
黑马的巨大肉棒正在夭夭喉咙和食道中横冲直撞,那根肉刃随着黑马的动作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凸起,宛如一根粗大的木棍将她娇嫩的喉咙给整个捅开,黑马发出低吼与嘶鸣,腥臭的体温与味道萦绕在夭夭周围,夭夭的双手死死抓住地面上的草叶,许多草根已经被她扯掉,随着黑马在她口中肆意的抽插,她微微上翻的双眼开始渐渐涣散,她的身体也开始痉挛般不断颤抖,小腹一阵一阵的抽动,裙下的私处也开始不住涌出大量的淫水,打湿了她身下的草丛和白裙,淫液顺着她修长的大腿内侧不断滑落,打湿了她的裙边。
这种极致的快感与痛苦交织在一起,如同电流般穿过夭夭的脊椎,随着黑马马屌不断顶弄的动作,一股股酥麻的快感从她被撑开的喉咙传出,麻痹了她的神经,她的手指僵硬而死死抓住身下的草丛,双眼也渐渐失去聚焦,眼球微微翻转,白眼都露出了一半。
抓在草丛中的双手不住收紧,指甲扣入泥土,白皙的皮肤上渗出暧昧的红晕,嘴角的皮肉被死死撑开,细微的裂口开始溢出血丝,将马屌染得红红的,但那并不影响黑马的动作,反而激发了它的兽性,夭夭浑身颤栗,挺直修长的身躯在这强烈刺激下不禁颤栗,脖颈上那根奇异的肉棍随着马屌的深入不断变化形状,让人不由感到一阵阵遐想,她洁白的面庞也渐渐泛起潮红,泪水、唾液和马眼溢出的粘液将她的面容沾湿成一片。
女性猛烈高潮时独有的甜腻气息浓重地萦绕在空气中,伴随着马屌的每一次耸动与冲撞都会带出一波更猛烈的呻吟,一次次深喉的肏干,夭夭白嫩的脸颊和下巴被巨大的阴囊拍打得通红,她那原本清冷威严的姿态也在一轮轮的侵犯中灰飞烟灭,化为一具任人玩弄的淫器,她潮湿的小穴也在被动的快感下不断蠕动,狭窄的喉管配合着吸吮马屌的动作,仿佛一张淫靡的小嘴是为了侍奉这根庞然巨物而生,完全丧失了对身为神明的尊严和理智。
黑马的肉棒不断在身下女神的嘴里和食道中抽插,每一次都将这根粗长的肉刃完全没入,直顶入她娇嫩的胃袋,强烈的撞击着她的贲门与食道壁,它胯下沉甸甸的阴囊也紧密贴上她白皙的小脸,随着它的动作在她脸上磨蹭,双眼无神地望向头顶的黑马乌黑亮丽的小腹上,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与被撞碎的呜咽,奇异的快感却不断自身体内部升起,随着马屌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她体内荡漾,让她的整个身躯都软了几分。
黑马强劲的马腿将她死死压在树干上,每每整根没入都将她狠狠顶向身后的树干,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但马屌仍旧毫不留情地开始下一轮的撞击,它低吼着的鼻音就在她头顶响起,令她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滑落草地,只能被动张开任由黑马肆虐,她那被动的姿态与眼角的泪水更增添几分情色。
此时此刻夭夭只觉得自己的喉咙与食道都已经麻木至极,除了那根在体内肆虐的马屌之外几乎感知不到其他,她的意识也只剩下最基本的本能在支配她的身体,任由黑马在她口内肆意驰骋,把她当成一件下贱没有意识的飞机杯,但这种被彻底玷污和占有的感觉却又让她产生一种近乎狂乱的快乐,是与生俱来的服侍本能被彻底激发的结果。
黑马的肉棒在夭夭的胃袋内不断肆虐,每一次深入都会将她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就仿佛她真的怀了身孕一般,这种错觉让她产生一阵变态的快感,她修长的双腿在身下毫无律动地摇曳,随着黑马在她口中的动作被动跟随,她原本冷硬的表情也逐渐迷离,双眼涣散的同时泛起妖艳的红晕,原本紧握草根的双手也愈来愈无力,软软地滑落。
被黑马按压在树干上无法动弹,体内那根不断抽插的庞然巨物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身体内部升起,每一个神经末梢都被快感填满,连同她的意识也开始渐渐涣散,尽管是神明不会受伤,但痛苦与快乐的边界也渐渐模糊不清,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要破茧而出。
那种奇异而强烈的快感很快便淹没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那娇嫩的脖颈高高扬起,细长的双腿在黑马强壮的马腿之间颤抖不已,身体也随着马屌的每一次深入而弓起,让马屌能捅得更深,嘴边溢出更加甜腻的呻吟,马腹粗糙的鬃毛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摩擦出一片片红痕,但这丝毫影响不了她渴求得更猛烈的动作,她胯下那片潮湿之地也流淌出更多的淫液,手指死死扣入黑马鬃毛里扯出几根,眼角也滑落更多粼粼的泪水,随着黑马的动作在草丛里打出细小的水渍与摇晃声响。
双眼涣散际,一股奇异的电流感却从小腹蔓延至全身,她的身躯开始因极度的快感而不住痉挛,配合着马屌在体内的每一次肏干,直至一股股热流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浇灌在她已经被捅破的胃袋内,这种被内射的快感使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全身颤栗不已,小腹在高潮的刺激下抽动不断。
黑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吼,它强劲的马腿将夭夭死死压在树干上,让她动弹不得,它的肉棒狠狠撞进夭夭的胃袋,滚烫浓郁的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涌入,一股股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夭夭的全身,让她产生一种要从内部爆炸的错觉。
此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小腹渐渐膨胀,滚烫浓郁的精液仿佛永无止境般灌入自己的胃袋内,它的精液很快填满了胃袋,随即开始在她的食道与口腔内翻涌,夭夭只感觉自己的肚子被撑得越来越大,精液的气味与滚烫的温度使她整个人仿佛浸泡在黑马的体液中,她刚刚恢复一丝意识便感觉自己的小腹开始一点点膨胀,那种胀满的感觉让她略感不适,但黑马的高潮似乎还未停止,它依然嘶吼着在她体内射精,将她的小腹撑得更大,宛如真的怀了八九个月的身孕,她的肚皮笼罩在白裙下鼓鼓囊囊,似乎随时都要破裂。
每一次射精都会让她的小腹再次涨大一圈,那种奇异的撑满感既让人产生羞耻的快感,又略显痛苦,但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从大脑的命令,只能被动承受黑马喷洒在体内的滚烫精华,直到它的马眼中也喷出最后一滴后,这才将肉棒从夭夭嘴中抽出,带出一丝丝粘稠的精丝,她的嘴角也终于得到解脱,但她的小腹在马屌的抽出后的一瞬间却因为重力猛然下坠,夭夭整个人瘫软在树干旁,射精后的马屌还在她的唇边磨蹭,混着鲜血的精液开始从她的嘴角流出,可此时的夭夭却是仍未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只有力气微微喘息,她的下身一片泥泞,精液也开始从她的嘴角流出,滴落在她凌乱的衣衫上。
她的肚子已经鼓胀到仿佛真的怀孕九个月,柔软而圆润,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的身体产生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感,黑马低喘着,发出满足的嘶鸣,它歪头望向夭夭,夭夭略微抬起头,微微喘息,她那原本清冷的表情此时此刻充满了迷离与餍足,似乎仍沉浸在刚才的极乐中难以自拔。
到底还是神明,夭夭略只是稍作喘息了几声便迅速清醒过来,她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清晰不少,身体也不再像刚才那般酸软无力,她抬手抚上黑马还未完全疲软的马屌,轻轻按摩着,并在马屌顶部亲吻了一下,“啊嗯~好孩子~…干的妈妈好爽~…妈妈的骚嘴里面~全是你的浓稠精液呢~”她的语气里满是满足与宠溺,右手继续轻轻按摩着黑马的马屌,感受到它在她手心中渐渐变硬和胀大。
“好孩子还想肏妈妈的嘴吗?真是个小坏蛋~不过,今天妈妈就给你使用个爽哦~”她说罢,再次张开自己红肿的嘴唇,将黑马的马屌握在手中送入口中,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它,黑马发出愉悦的嘶鸣,原本疲软的马屌很快便在夭夭湿热的口腔中硬挺,它本能地开始前后摆动腰部,让马屌在夭夭的口中肆意抽插…
……
日照西山,金色温柔的暖光照射在这片林间小泉上,寂静的树林中,却是不时传来震震烈马的嘶鸣声,这是一匹体型巨大,鬃毛漆黑的烈马,它强壮的四肢踏在草地上,夕阳的阳光照射着林间的树叶映射在此时这匹烈马的身上,只是此时这烈马却是不听的挺着下跨,好似在进行交配一般,可在它的身下却并未见母马,只有一颗巨大的被砍伐后形成的树桩上,一道靓丽的人影平躺而上。
那是一名身形窈窕的少女,她身着一袭素白长裙,服帖地裹住她娇小的身躯,随着树桩上摇曳的身影,白裙下隐约可见紧致的肢体,雪白的肌肤与秀发,面容清秀精致,只是此刻她的薄唇却是张开的巨大,完全不像正常人类能够撑开的范围,一根紫黑色粗大无比的马屌正在她的口中飞舞着,那粗大的马屌直接通开女人喉咙上巨大的凸起,都显示着烈马粗大的马屌在她口中的肆虐。
与她娇小的身形相比,马屌显得特别粗大和庞大,每一次没入都将她的喉咙完全填满,白皙的面庞上泛起妖艳的潮红,泪水、唾液和黑马喷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起,将她的半边脸弄得淫靡黏腻,在夕阳的照射下泛着淫靡的反光。
黑马低吼一声,用力将自己粗长的马屌朝她喉咙更深处一顶,少女那双清秀的眼睛瞬间睁大,一时间似乎找不到焦点,但随后又轻轻阖上,只剩双眼上扬的缝隙中露出两道精光,她的身躯也随着黑马的动作微微摇晃,白裙下若隐若现的肢体似乎也跟着轻轻颤抖,她的头颅被马屌顶起,软软地靠在树桩边,却仍然张大小嘴迎接每一次马屌的深入,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搭在树桩两边,白裙凌乱地扎进她的膝盖,露出私密的风景,白皙的大腿上布满了掐握出来的红痕,与马屌的进出将她的喉咙肏的深红交相呼应。
仿佛在示威般摇晃自己的长脖,鬃毛在斜阳的照射下泛出温和的光晕,它强壮的四肢踏在草丛中,随时准备将少女压倒,但少女就仿佛对它的存在习以为常般,纤长的手指轻轻揉捏它身侧结实的肌肉,脸上带着一丝恍惚与诱惑的神情,就这么安静地躺在这块树桩上任由黑马在她口中的肆意驰骋。
一人一马的身影被夕阳拉长,映射在泉水和林间,林间小泉水流的潺潺声与肉体撞击的闷响此起彼落,在这金色的光辉下显得格外清脆,偶尔传来马嘶与人低吟,引得树林间的小鸟躁动不已,在林间追飞着嬉戏。
终于黑马高声嘶鸣一声,随着最后一阵抽插,再次将浓厚的精液灌入夭夭的体内,只见夭夭原本就鼓成10月怀胎般的大小,随着精液的灌入越发膨胀,那种强烈的撑胀感伴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心头,可身为神明的她来说,她的意识却总是清醒的,她迷离的表情下,却是早已忘记了今天被灌进了多少升的精液,也许是1升,又或者是10升,亦或者是更多,但现在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自己只需要在这片寂静的林间,迎接每一波的高潮便可以了。
原本青丝雪肌的面庞上,此时却是布满的各种液体,脸上泛着一层黏腻的光泽,一整张玉脸都糊满了黑马喷射出的浓稠精液、自己的泪水与唾液,水润的红唇也已经肿胀不已,嘴角还挂着未干的精丝,正随着她微微喘息的频率轻轻颤抖,看上去既脏又色的同时又带着一丝餍足,仿佛全然不在意自己此刻的狼狈。
那双原本清澈夺目的眼眸里此时似乎并不剩下半分神采,只剩一片朦胧的雾气里隐现出那黑马与树林的轮廓,曾经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里此时却只余下无法言说的热切与欲望,仿佛此世间所有的事物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只剩下那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迎面涌来的极乐,将她的理智与神智一并带入这无止尽的欲望漩涡中。
黑马低吼一声,猛的抽出它的马屌,只见夭夭原本就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的嘴唇,就像一架飞机杯一般紧紧的贴在马屌上,原本就被撑开至极致的红唇在马屌拔出的一瞬间迅速弹回,却又因为长时间的撑开而变得异常松弛,两片嘴唇颤颤巍巍地抖动着,似乎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一般,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张合,她的上下唇边缘还挂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与马精,一长串晶莹的涎丝牵连在两片唇瓣之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随着马屌的离去而无可挽回地断裂开来。
原本就已肿胀不堪的红唇在马屌离去的一刻更是迅速充血肿大,两片嘴唇像果冻一般柔软地弹动着,仿佛失去了骨骼的支撑一般轻轻颤抖,口角还挂着未干的精丝,水润的红唇此刻看上去被彻底蹂躏得又红又肿,却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艳之气,口腔里仍然残留着马屌的形状,仿佛那粗大无比的马屌还在里面一般,嘴角明显的撑开痕迹,口中还残留着的唾液与马精正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涌出,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她的喉结也随之上下滚动。
原本就失神迷乱的眼神在这一瞬间似乎又恢复了几分清明,甚至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空虚感,马屌的离去似乎让她感到一阵短暂的不适,可下一秒,她又恢复了原有的模样,一边承受着喉咙与口腔内残留的麻痒感,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吞着口中的液体,艳红的唇瓣还不住地张合,仿佛在寻觅什么似的。
同时就在马屌猛的拔出后的瞬间,还残留着未射出的精液,随着退出的动作全数抛洒在她的脸上,使她原本就糊满了精液的脸蛋上又加添了一层滚烫的白浊精液,纤长的睫毛上也沾染了许多,连同半边脸一同黏腻一片,就连长发都黏在脸上,精液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之中,但夭夭却似乎丝毫不在意这股粘腥的气味,更是仿佛寻找到了自己要等的东西。
她伸着舌尖轻轻舔过嘴唇,却发现嘴唇周围黏腻的精液如同胶水一般,就连舌头都难以清理干净,所到之处留下丝丝缕缕的白线。
她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只是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糊满精液的脸,挥手擦去眼前几丝挡住视线的精液,感受着脸上黏腻而滑腻的触感,微微眯起眼睛露出一丝满足的神情,便这样静静躺在树桩上,享受着高潮过后身体内部涌动的余韵。
而就在另一边站在树桩边上足足使用了夭夭一天身体的黑马似乎也终于满足,不时轻轻舔弄着主人精液糊满的脸蛋,肥大的舌头不断滑过娇小的面庞,将顽固不化的精液也一并卷入口中,赠与而来的瘙痒感引得她呵呵轻笑起来,于是她便伸出纤细的手掌轻轻按在黑马鼻端,示意它退出,黑马轻嘶一声,顺从地后撤几步,在她身边找了一块空地躺下,发出满足的吁喘声,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惬意。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林间的缝隙洒落在夭夭的身上,将她被精液糊满的脸上泛着一丝恍惚的妖艳光泽,她的眼帘轻轻低垂,被粘稠的精液糊着的长睫毛随着她缓缓眨眼的动作牵连出细长的银丝,轻轻颤抖,她的嘴角带着一丝餍足的笑意,仿佛还沉浸在方才高潮的余韵中难以自拔。
休息了一会,夭夭缓缓从树桩上起身坐起,只见她脸庞上覆盖了层层黏腻的精液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滚落,沿着她清晰可见的下巴线条一路滑至她的锁骨,然后顺着胸前的弧线流入白裙之内,与白裙相接之处一片晕开的水渍,显然已经被精液浸透,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而原本覆盖在前额的刘海,却丝毫未动,仍旧以一种别致的方式粘附在脸上,怎么也剥离不得。
而就在她身下,是一个比她自己娇小身躯还要宽大的精液肚子,就如同一座小山包裹着她,将她的大部分下身都深陷其中。
这庞大的精液肚子竟然达到了一米宽,在她起身时将她娇小的身躯牢牢压在下方,浑圆白皙的表面泛着晶莹的光泽,随着她的气息起伏而微微颤动着,这里面装着的可正是黑马整整一天的量。
夭夭似乎并不在意这庞大的精液肚对她娇小的身躯来说有多么不合适,只轻轻抚摸过那柔软滑腻的表面,看着精液在她指尖的划过下形成的细缝,露出隐约的笑容,缓缓抬起头环顾四周,除去黑马的低鸣与身后的流水声,整个林间都静悄悄的,朦胧的夕阳将周围的景色都染上一层暖黄,给人一种朦胧宁静之感,夭夭看了看不远处正在打理鬃毛的黑马,默默决定就在这里扎营,待明日正午时继续出发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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