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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眼眸中有疲惫和笑意。
辞盈本来想呛声也忍住了,她伏在青年胸膛前,手轻轻摸着青年疲惫的眼睛:“真的吗?”
和谢怀瑾呆久了,损人不利己的话辞盈也是直接说:“那我死了之后真的不和你合葬哦。”
话说到一半,嘴就被青年捂住了。
不是因为合不合葬,是因为晦气话。
“辞盈”青年的话语间有哀求。
这就是辞盈不理解谢怀瑾的地方,总是在一些事情上沉默不语,又在另一些细枝末节上溢满浓郁的爱。
辞盈轻声道:“你不能这样。”
话这样说着,她却抱紧了谢怀瑾。
她很清楚她不喜欢这样的爱人,但她喜欢谢怀瑾。
于是她缓慢地喜欢谢怀瑾的一切,哪怕是这样的缺陷,她喜欢大方自信的爱,光明磊落的爱人,但真的做到那一切,又好像不是谢怀瑾了。
谢怀瑾是不温暖的太阳,是水中的月亮,是一场潮湿的雨。
辞盈是只看见光亮的飞蛾,是捞月的人,是同雨相伴的云。
于是爱也这样,恨也这样,让她们永远在一起。
十二月中旬。
徐云带来一个好消息,说谢怀瑾的腿可能有救了。
辞盈这才回忆起那日的插曲,原来情急之下,青年直接从轮椅上摔了下来,徐云说过很多次谢怀瑾的腿有希望的话,所以一开始,两个人都没有当真。
辞盈没收了谢怀瑾书房里所有奇怪的册子,并告诫烛一烛二不许再听谢怀瑾安排。
烛一沉默不言。
烛二抬手保证:“我一定管好哥哥。”
辞盈拍了拍烛二肩膀:“年底我给你赏银。”
烛二小声说:“麻烦夫人多向小碗送一份礼就好,她有孩子要养”
辞盈其实已经快忘记小碗和烛二的事情了,陡然想起来,下意识说:“不用,小碗那边我自然会送。”
烛二也没有意见,笑嘻嘻说:“那夫人还是给我吧。”
辞盈有些被逗笑,走远了却觉得好像不是很好笑。
烛二其实已经很久没笑了。
她走回去,路上看见野花,蹲下来摘了一束。
很小的一束,放在青年修长的手中就显得更小了,辞盈好奇地看着,又看看自己的手,想着下次可以多摘一些,角落处的野花也就能生长一日。
谢怀瑾正在处理公务,辞盈拿起来随便看了看,不是很感兴趣。
漠北那边的事情已经足够她忙了,她不想再管长安这边的事情。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计划,辞盈尊重谢怀瑾对这个天下的想法,他如若要争权夺位,她为他争,他如果要归野山林,她就把人带回漠北,他如若要推一个新的天子上位,她也支持。
政治敏锐和才能方面,辞盈不觉得自己能胜过谢怀瑾。
就像做一个正常人方面,谢怀瑾这辈子也胜不过她。
辞盈想着,苦中作乐地笑起来,吸引了谢怀瑾的眼光。
辞盈走上前去亲吻,只亲吻。
她现在连旁的触摸都视为越界,青年安静看着她,又亲了下来,辞盈忍不住要触碰谢怀瑾时,都逼迫自己生生忍住了。
至于生理需求
辞盈一般自己解决。
被撞破
嗯,辞盈本来觉得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