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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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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承力虽然不赞同,但也没什么好说的,秦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这天早起时,方晓冬见秦霄华从桌上的木盒子里拿出那枚玉币准备放进内口袋,他就过去:“这么小的东西,实在太容易弄丢了,有次你就把从酒楼它摔了呢。”

“你还记得?”秦霄华挑眉,拿出来在指尖看,“可我找不到适合它的装饰,穿根绳子戴脖子上?那实在太丑了,我不要那样俗气。”

方晓冬猜:“这是谁送你的吗?”一直不离身地带着,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

秦霄华唇角一弯:“我母亲留给我的,看上面的雪花,是我母亲的名字,她叫钟雪。”

方晓冬怔忡着,手指慢慢比道:“那真的是很珍贵之物。”

秦霄华想了想,拿起方晓冬的手,把玉币放上去:“不如你帮我想个法子,让我不容易丢了它?”

小小的薄玉在手心里,方晓冬却觉得沉甸甸,他握住后,对秦霄华重重点头,表示答应。

方晓冬苦思冥想两天,都没研究出什么方法。

秦霄华也不催他,像忘了这回事,他重新选了一处房子,让方晓冬给方老黑送去钥匙。

方晓冬挺忐忑的,怕刚进家门,就被方老黑拿着棍子撵出来,骂他变态。

但结果出乎他预料,方老黑没撵他,也没骂他,甚至没瞧他,坐在椅子里,只咀嚼着卷饼,一声不吭。

方晓冬摸不清他爹态度,小步蹭到椅子边,用一块布讨好地给他爹擦了下嘴角肉屑。

方老黑嘴角一僵,勃然大怒,瞪着眼骂他:“那是你爹我的擦脚布!兔崽子滚蛋!”

方晓冬吓得瞳孔一缩,浑身汗毛倒竖,夹着尾巴滚了。

反而比方老黑更不能接受这事的另有其人,那就是于承力。

于承力最近被派去掌管几个工厂的人事管理,出来抽烟时,偶然听见两个看管厂子的马仔在谈论他们的秦哥,说秦哥喜欢方晓冬。

于承力过去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再瞎说这些谣言,老子割了你们舌头!”

马仔委屈地捂着自己屁股:“哥,我们没有瞎说,是真的,秦哥在酒桌上亲口承认的!”

于承力不信,又各自在他们脑袋上扇了一巴掌。

当晚,于承力就在公馆看见了秦霄华和方晓冬嘴唇贴着嘴唇。

贴着也就算了,秦哥还伸舌头!

于承力跟个石雕一样,站在窗外看了好几分钟,最后,都忘了来的目的,飘走了。

半夜,于承力睡不着,跑去林远家里,把他揪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椅子里,愁容满面:“你说,两个男的,嘴巴贴一块儿,是接吻吗?”

好梦中断的林远让他滚。

林远为了报复于承力毁他好梦,给方晓冬告状,说六月十三号那日晚上,在聚华街的十八巷,他给跪下磕头的爷爷,是于承力。

方晓冬知道后,一连几天都没给于承力好脸色,见了他就噘嘴瞪眼。

于承力歉也道了,礼也赔了俩糖葫芦,差点都要跪地上让方晓冬也当他爷爷,最后不服气:“你怎么只跟我生气?秦哥那晚也在,你有本事跟他也这么摆脸色。”

方晓冬觉着他说得对,晚上就跟秦霄华生起了气。

秦霄华一头雾水,早上还好好的人,夜里怎么都不肯让他抱了。

隔天一问,才知道是这么回事,他使出浑身力气哄方晓冬,说当初他们那不是还不认识吗?怎么能用相识前的种种来定现在的罪呢?他实在太冤枉了。

方晓冬也就气过那么一阵,一觉过后早就没事了,秦霄华跟他又是赔笑脸又是低声下气的,他更觉不好意思,表示自己不怪他了。

秦霄华又问:“这事谁告诉你的?”

方晓冬本来想说林远,眼珠子骨碌一转,比划着:“你要向那人兴师问罪吗?”

秦霄华笑着搂他的腰:“怎么会呢?我哪有那样心胸狭窄?你真是把我想得太坏了,又是说我从良,又是说我兴师问罪,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那样一个坏人?”

方晓冬摇手:“当然不是,你总是这样,我问你一句,你就反问我一箩筐,我说不过你,不和你说了。”

他怄气地从他怀里扭出来,秦霄华按着他不让他乱动,正闹着,管家敲门,站在门口说:“会长,秦家的人送来一封请柬,您要看看吗?”

方晓冬红着脸从他怀里起来,秦霄华笑着让管家进来,接过请柬看了眼,是秦家老爷子六十大寿,邀他寿日前一晚回家住。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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