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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余霞羡慕坏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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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音正绣着肚兜上的老虎爪子,忽然听见院门口传来竹筐落地的声响。抬头一看,余霞站在篱笆外,手里的竹篮歪在地上,里面的青菜撒了一地。“大嫂咋了?”云棠音赶紧起身,傅煜城已经先一步过去扶她,“是不是脚滑了?”余霞摆摆手,指尖掐着竹篮沿发白:“没、没事,就是被石头绊了下。”她目光落在云棠音的小腹上,喉结动了动,“远山说你……有了?”“嗯。”云棠音往她手里塞了块帕子,“快进屋坐,我给你沏红糖茶。”余霞没动,盯着地上的青菜出神。蒋建华正好端着竹簸箕从东厢房出来,看见这情景笑出声:“大嫂咋站着发呆?我刚蒸了南瓜饼,快来尝尝。”她挺了挺微隆的肚子,“昨儿老中医说我这胎像稳得很,比头胎那会儿壮实。”这话像根针,扎得余霞猛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但嘴角还是扬起笑容。傅煜城赶紧打圆场:“大嫂快进屋,音音绣了块虎头帕,你看看针脚中不中。”进屋坐下,余霞捧着茶杯没喝,眼神直勾勾盯着墙角的竹制婴儿床。那是傅煜城前几日刚编的,床栏上缠着红绳,晃一晃能听见铃铛响。“真好看。”她忽然开口,声音发哑,“精巧多了。”蒋建华咬着南瓜饼笑:“阿城现在编竹器是越发好了,等我这孩子落地,也让他编个小木马,跟二柱子的配对。”余霞的手指在茶杯沿上划着圈,忽然问:“音音害口不?听说有人总想吃酸杏,得跑遍山里才摘了半篮。”“还好,就爱吃点话梅。”云棠音往她碟里放了块饼,“大嫂尝尝这个,加了桂花糖。”余霞没接,忽然起身说要回去喂鸡。傅煜城送她到门口时,听见她低声问:“阿城,你说……是不是我这身子骨不行?”“大嫂别胡思乱想。”傅煜城捡起地上的青菜往她竹篮里塞,“你跟大哥还年轻,慢慢来。”余霞没说话,挎着竹篮的背影有些佝偻,竹筐碰撞的声响比平时沉了许多。下午云棠音正给婴儿鞋纳底,蒋建华凑过来绣鞋面:“你看大嫂今儿怪怪的?我刚说要给孩子做百家衣,她突然就红了眼眶。”“许是累着了。”云棠音穿过最后一针,“前几日见她总往庙里跑,说是求送子观音呢。”话音刚落,就见余霞端着个竹制食盒又进来,盒里是两碗红枣羹。“刚炖的,你俩补补。”她把碗往桌上放时,手微微发颤,“我听庙里的师傅说,多吃红枣能安胎。”蒋建华刚要道谢,就见余霞转身要走,竹制食盒的提手勾住了桌布,带得针线笸箩掉在地上,里面的竹制顶针、剪刀滚了一地。“哎呀!”蒋建华赶紧去捡,却被余霞抢了先。她蹲在地上捡顶针时,肩膀轻轻耸动着,竹篾顶针硌得手心发红也没察觉。“大嫂。”云棠音按住她的手,“我来吧。”余霞猛地抽回手,抹了把脸站起来:“我回去了,家里还晒着玉米呢。”她走到门口又停下,背对着说,“你们要是缺啥,跟我说一声。”等她走远了,蒋建华才皱眉:“你说大嫂是不是心里不痛快?我这胎和音音的赶在一块儿,她……”云棠音摸着手里的莲花瓣叹气:“明儿我去看看大嫂吧,给她送块我绣的平安符。”第二天一早,云棠音刚走到院门口,就听见院里传来竹刀劈砍的声响。推门进去,见余霞正蹲在院里劈柴,竹条在她手里断得七零八落,虎口都震红了。“大嫂歇会儿。”云棠音夺过她手里的竹刀,“这活儿哪能让你干,大哥呢?”“去买东西了。”余霞低着头,“我想着给你们的孩子编个竹制的摇篮罩,防蚊虫。”云棠音往她手里塞了个竹制的护手:“傅煜城编的,你试试,不硌手。”她忽然拉着余霞的手往屋里走,“我给你看样东西。”从布包里掏出个竹制的小牌子,上面刻着“早生贵子”四个字,边角缠着红绳。“这是我求庙里师傅刻的,说戴在身上灵验。”余霞的眼泪“啪嗒”掉在牌子上,砸在“贵”字的竹纹里。“音音,我是不是没用?”她哽咽着,“蒋建华都怀第二胎了,我这肚子还是没动静,远正嘴上不说,夜里总翻来覆去睡不着。”“哪能这么说。”云棠音给她擦眼泪,“你得遭了多少罪?现在慢慢来,急不得。”她忽然笑了,“前几日我绣肚兜,总觉得缺点啥,你帮我看看配色中不中?”拉着余霞坐在炕头,云棠音铺开绣线:“你看这老虎的眼睛,用金线还是银线?”余霞指尖划过丝线,忽然说:“金线吧,像庙里的金佛像,吉利。”两人凑在一起挑线时,余霞的手指渐渐不抖了。云棠音趁机说:“大嫂手巧,帮我给肚兜锁个边呗?我总锁不直。”余霞拿起针线,竹制顶针在她指间转了个圈,针脚果然比云棠音的齐整。“你这针太细,得用我这个。”她从兜里掏出个竹制的针筒,里面插着长短不一的银针。正说着,傅远正扛着捆竹篾进来,看见这情景愣了愣:“你们咋凑一块儿了?”余霞举起手里的肚兜笑:“音音这老虎绣得俊,我帮她锁边呢。”傅远正放下竹篾,往余霞手里塞了个油纸包:“给你买的酸梅,镇上李记的,比山里的甜。”余霞的脸忽然红了,捏着酸梅往云棠音手里塞:“你怀着呢,你吃。”云棠音笑着推回去:“大嫂吃,我那儿还有一大包。”走出余霞家时,傅煜城正蹲在篱笆外编竹蜻蜓。见云棠音出来,举着蜻蜓笑:“你看这翅膀齐不齐?比二柱子那只会飞。”云棠音摸了摸蜻蜓翅膀:“大嫂心里敞亮多了,刚还说要给孩子准备礼物呢。”傅煜城把蜻蜓往她发间一别:“我就说大嫂不是那小气人。”他忽然凑近,“等咱孩子落地,她准能把孩子疼成宝。”竹蜻蜓在发间晃啊晃,阳光透过翅膀照在云棠音脸上,暖融融的。远处传来余霞的笑声,混着劈竹篾的轻响,像支慢慢铺展开的竹编,虽有细痕,却透着韧劲。:()资本家大小姐随军,搬空家产躺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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