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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第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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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们俩共处一室?

“”

盛仰不想回答,真是头一回遭人嫌弃。

公司派人派车来接他们,从马德里的机场到酒庄所在的北部城市需开三个多小时,而且路途弯绕。

花诗雨一个几乎不晕车的人,这次不知道怎么了,坐上车没多久就想吐,期间叫停司机两三次,跑下来吐。

盛仰一个有洁癖的人,每次都随她下车,在她旁边递水并陪着。

花诗雨这个样子没法硬气起来,本来打算住酒店的她,这会只能跟着盛仰住进了Juan的家里。

Juan的这个房子并不大,上下两层,零层主要是厨房和供娱乐的空间,他们便都住进了一层,两人卧室门对着。

盛仰帮她把行李搬到她的房门口,回头看了眼虚弱无力的她,说道:“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外面买点东西回来吃,你想吃什么?”

花诗雨此刻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不吃东西也不是办法。她看了看外面快暗下来的天,于是说:“附近买点就行,我都可以,麻烦老板了。”

“好。”盛仰哐哐下楼把自己行李搬上来之后就出去。

以往要么是他自己一个人来这出差,要么跟男下属一起过来,基本是被人照顾。这次跟花诗雨一起出差,他都忘了自己是她老板,默默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还毫无怨言。

花诗雨瘫坐在露台,望着底下三两行人,希望盛仰早点回来。等着等着,她感觉到腹痛,她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痛经,因为她出发的时候就来了月经,可自己痛经的时候明明很少很少,除非特别着凉的时候。

痛着痛着,她想上厕所了,去行李箱里找了一圈,都没搜到卫生巾,才想起自己把那包要带来的卫生巾落上海了。

她匆匆上了厕所,然后拖着沉重的身体去外面买卫生巾,这事她不好意思麻烦男老板。刚到楼下时,就碰到提着两袋食物回来的盛仰。

“干嘛去?”盛仰见她手捂着肚子,关心问道:“怎么了?肚子难受啊?”

花诗雨直接问道:“老板,你知道这附近哪有卖卫生巾的吗?”她没在欧洲生活过,不知道是去药店买还是去商店买。

“进去。”盛仰提袋子的手推了推她的胳膊,“我给你去买。”

“啊这”她能直接表达自己的月经之事,因为她不认为这是羞耻之事,但让男老板给自己买卫生巾,她感觉越界了,“我我自己去吧。”

“进去!”盛仰声音有些着急,急在她逞强,“你都这样了,万一你晕倒在路上怎么办?我以及公司是不是得对你负责?你非要故作坚强给人添麻烦吗?”

花诗雨不再逞强,在他的勒令下回到了屋子里。

盛仰放下食物就跑出去给她买卫生巾了,可他也是第一次买女性护理用品。在药店里,人家问他要卫生巾还是卫生棉条,他想也没想,最贵的卫生巾和卫生棉条各拿了五包,装满一整袋,搞得跟批发似的。

他一回来,就看到她坐在餐桌前,仰头靠着椅背,手抱着个抱枕捂在肚子前。他把卫生巾和卫生棉条放在桌上,问道:“要不要去医院看下?”

花诗雨有气无力地摇头:“不用,就晕车加痛经吧,休息一晚应该就会好了。”

盛仰也觉得可能是晕车和痛经导致的,也就没特别担心,随即在她对面坐下,拆开桌上买来的食物,说道:“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中餐馆,就在附近的餐馆买了点,这肉估计有点咸。”

说到咸,他想到自己只买了常温的纯净水,考虑到她生理期,便又起身去烧水,“趁现在还是热的,你先吃,我去烧点水。”

花诗雨看了眼桌上的食物,黏糊糊的豆子、一片片咸肉以及干巴巴的面包等看起来不太美味的食物,她最终*只吃了一小块面包和几片咸肉。

盛仰倒了一杯热水过来,放她面前,见她只吃了几口东西,也不强劝她多吃几口,默默去自己包里拿了块巧克力过来给她:“吃不下东西的话,含块巧克力,补充点能量。”

花诗雨听话,捂着肚子把整块巧克力都吃完了,也喝完了水,然后起身拿起他买的卫生巾和卫生棉条,“老板,谢谢你,我先去休息了哈。”

“嗯,有什么事叫我。”

“好的。”

花诗雨回到房内,还是感觉腹痛难耐,而且又想上厕所。她忍着疼痛洗了个热水澡后,就躺床上去休息了,希望一觉醒来,身体能够恢复如初。

盛仰收拾好残羹后,去敲了敲她的房门问:“花诗雨,你好点了吗?”

花诗雨在里面回应:“好点了。”

等他洗漱完,要睡觉之前,他又来看了她一次,这次没看到她房里有灯光,应该是关灯睡觉了,他也就没打扰,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可里面的花诗雨根本没睡着,漆黑的夜、陌生的房间、疼痛的腹部和一次又一次的腹泻,让她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到凌晨时,她感觉头又开始发晕,莫名想吐,于是爬起来吐,把今晚吃的几口食物都吐没了,吐到最后只剩黄胆水。

刚吐完,就又想上厕所,今晚已腹泻五六次了。

她感觉浑身无力,身体没有一点能量,头晕眼花的,走路都不稳。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向盛仰寻求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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