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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静静地说：“用户很有自信，这是好事。但请注意，任何需求条都不可以完全清空，否则您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奥缇直接笑了：“呵呵，能把我怎么样？”

然后今天他就崩溃了。

在陌生的惩罚到来时，他还躲到卫生间里，笨拙地试图自己帮助自己，但完全无果，甚至是一点点帮助都没有。

他感觉完全就是有东西在一直电自己的大脑，他特别怀疑是坏系统干的，但是没有证据！

这太难受了，不管它会不会停下，多久才能结束，当忍不住开始哭时，奥缇都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受罪下去了。

他拿出手机，找了半天7号的电话，给他拨了过去。

“喂。”

奥缇很不讲理地把自己现在的坏心情迁怒到对方身上，吸了吸鼻子，都不愿意喊他安德烈，很没有礼貌。

事实上如果不是正在被监视监听，他可能都开始说章话了。

“……”对面只有呼吸声，都不搭理他。

“你说话呀。”奥缇揉揉眼睛，又吸了下鼻子。

“…你怎么了？”舍甫琴科轻声问。

从昨天比赛回家到现在，他饭也没吃，窗帘也没拉。

床都不想躺。

想到奥缇就烦心，结果还一直想到奥缇，就只能一直烦心。

他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又忽然打电话给他。

奥缇从来都不打电话给他。

从第一次忽然栽进他车里迷迷糊糊地亲吻他开始，到最后一次在夺冠夜闯进他的房间、跳到他的身上，奥缇从来都不会打电话给他。

“你来，来接我。”奥缇勉强从床上爬起来，睡衣都懒得换了，烦得直跺脚：“现在就来。”

“到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打急救了吗？”

舍甫琴科也有点着急了，从昏暗的室内沙发上翻起来，一边套皮带一边蹬上皮鞋，夹着电话和外套往外走。

“反正是你害的……”

奥缇很不讲理地倒打一耙。

他怎么了？奥缇先是把他当空气，和新来的卡卡都好得像什么似的，然后又讨厌他，讨厌到庆祝都不想和他一起庆祝，坐车都是“死也不坐”。

现在又忽然打电话给他。

把他当棉花扯啊？

舍甫琴科气闷，胸膛起伏了一下，差点骂起来，但下一秒就听到奥缇在那一头啜泣了一声，顿时忽然觉得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但可能真的哪里错了，也只能狠狠地砸了一下副驾驶的坐垫：

“我他爹！我怎么，我……算了，该死，我快点到。”

“……你别走开。”

“我能去哪啊？”

“反正，反正你别走开。”

不知道为什么，他甚至有点害怕这只是奥缇在耍他玩。

更害怕对方甚至坚持不到他开到那儿，就又换了新态度。

他一脚把油门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