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3页)
五分钟后,一道杠,没有怀孕。
蒲因无声地哭着,打湿了商什外递到嘴边的面包。
“不是我的原因……上次都是一次就怀……不怪我……”
“怪我。”
商什外坐在餐桌对面,一边看报,一边慢条斯理地喝粥,随口揽错。
他揽了错,却又看起来不像是放在心上。
蒲因的小铁拳打在密不透风的棉花上,鼓了鼓脸颊,又提起要跟商什外一起上班的事。
商什外“唔”了声,不知道什么意思。
男人吃完早饭、穿好西装、系了领带,临出门前搁下一句“周一吧”,蒲因放下心来,穿着小毛球拖鞋往外跟了两步,叮嘱商什外今晚早点回来。
他们重任在肩,晚上继续未竟的大业。
周五晚上,第二天不用上班,商什外用每一块腹肌向蒲因展示了大干特干的威姿。
满意归满意,还是没怀。
“是不是怀了……又被你顶破啦?”
周六上午场结束,蒲因小脸红润,气喘吁吁地,大眼睛里写满了疑惑。
他这句话是很正经的发问,但商什外不可自抑地笑了起来,笑意不浓,时间却很长,蒲因伏在他宽广的胸膛,感受着细微的震颤,被男人笑得气咻咻的。
没准就是商什外的问题。
“小蒲公英,我没那么厉害……”
你没那么厉害,但有那么坏,蒲因腹诽,一口咬下去,男人嘶了声,敛去笑意,眯着眼,蒲因连忙松口,蹭了蹭商什外颈侧的脉搏,说饿了。
他们中午吃完饭,休息了两个小时,蒲因睡饱了,揉着眼睛摸到书房,抱着商什外的腰,说再试试吧。
于是,这场“试试”变得漫长,从周五晚上,一直到周天深夜。
后来蒲因自己捂着,将商什外拽出来,眼泪要掉不的,说够了。
商什外不准他再堵着,蒲因已经红肿可怜,堵太多太久容易生病,蒲因才允许商什外抱着自己进卫生间,像排空水球一样,将自己里里外外地收拾地干爽洁净。
最后还抹了药。
当然那时蒲因早已睡着,梦里还嘟囔着“崽崽”。
崽崽真的再次选择了蒲因,或者说,蒲因被新的崽崽迟疑着选择。
他不确定这个崽崽是否第一胎的那个,隐隐觉得,是新的崽崽。
失望了就离开,崽崽是,人类是,蒲公英也是。
蒲公英还没有对商什外感到失望,毕竟商什外又“很行了”,早上测完,蒲因兴奋地喊了起来,小脸因为兴奋红润无比,看起来真的很像蒲公英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