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第3页)
无论她主动讨好,还是被动献媚,差别只在于拍打的力道轻重,时长快慢。
保管管教到后头,就连打轻了都会让挨罚者心生庆幸。一旦不打了,就会感激涕零。
温孤怀璧浑然是一位蛮不
讲理的暴君,偏生要伪装出治世仁君的假象。
看似处处留给选择的余地,其实四面八方堵死了通道,要被他围堵的人别无选择。
哪怕口头询问被迫害者是想死还是想活,实际上压根不理会对方的回复。要折腾得人翻来覆去死上好几回,再留上一点喘息的空隙,自能听到自己想要的答复。
心思缜密,思维严谨的主事者,把弄起技巧来,无不高超。
对于有兴致的对象,不坦坦荡荡地或杀或放,而选择七擒七纵,先行消磨尽其逃生的意志。俨如自然界的捕猎者,恶意放生猎物,再行捕捉,周而复始,最终玩弄致死。
其过程甚至用不上采取策略。
被作为砚台,锲而不舍研墨的解裁春,陷入水多了加墨,墨多了掺水,装载的容器满到溢出来了,新拆封的墨条还没怎么消耗的处境。
她耍赖告饶,不管用。卖乖撒娇,不受理睬。只能含冤抱屈地为自己脑袋一拍,想出来的决策买单,支付点拨千年铁树,一朝开花要收取的代价。
别看温孤怀璧人长得疏眉朗目,实操起来,玩得比谁都花。
还没被新郎官一亲芳泽的新嫁娘,嫣红的口脂都叫他含化了,吃尽了。连腟内的褶皱都叫他通开了,铲平了,要直接顺到刳腔。
为人还一派正经,神情严肃到看一眼就叫人发怵。
红紫色的夜空孕育着不祥,费清明的视野被撕裂成两半。
一半陷在灯火通明的正厅,与参加婚宴的宾客互相敬酒。一坛坛价值不菲的陈年老酒,跟不要钱似的,一大碗、一大碗地灌。敬完一桌,还有一桌。
一半潜入昏黑的新房,窥探着似乎是只存在于他臆想中的荒唐片段。
不,不可能。
父亲明知小满是他心心念念娶来的媳妇,怎会作出此等不合时宜之事。
转念一想,或许正是得知了小满是他心心念念娶来的媳妇,才会作出此等不合时宜之事。
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深刻领悟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的要义。
一个父字,总归是钉在最前头。
灌进喉咙的酒精在体内发酵,沿着每一个毛孔蒸发,烘得他热气腾腾,全身发烫。本来清醒的思绪,被一滴滴沥干净水分。
费清明赫然成了一条搁浅的鱼,翕张着嘴,竭力呼气,抿里鳃里的只有粗糙的泥沙。
天旋地转,脚下浮虚。周遭没眼色的家伙们,还一个劲地劝酒。
“哟,新郎官这就喝趴下了!这才哪到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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