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第1页)
“迟与非,我问你,你昨晚做梦了吗?是不是梦到我了?”
迟与非没有直接回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谭欢着急:“你快说!你不说我就告诉洛辰你欺负我!”
迟与非沉默。
谭欢比着小手枪戳迟与非的后腰,大冬天的,迟与非却穿着很薄的运动服,谭欢戳到了迟与非的肌肉,硬度适中,手感绝佳,他悄悄多戳了几下。
“说呀!”
迟与非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很低:“没有。”
谭欢瞬间放松下来,他收回自己的“小手枪”,蹦跶到迟与非面前,冲迟与非比了个鬼脸,快快乐乐地上车跑了。
他没看到迟与非在他身后露出和梦中的迟与非一样神经质的笑。
谭欢确定了欲望之箭无效,一切只是他自己多虑了。
他彻底放下心,安安心心地回家,又安安心心地跑出去和系统一起胡吃海喝,在外面浪了一整天。
晚上,他亮出自己的双翼,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又仔细把每一根羽毛吹干,香喷喷地躺到床上。
他摸着自己饱饱的肚皮,嘟囔着:“今晚我绝对不会再梦到迟与非了,谁天天想着他啊。”
然后再睁眼,谭欢又被迟与非按在了笼子上。
迟与非低头,叼住了他的耳尖。
“我不是在梦你,我是要干你。”
谭欢的耳尖软软脆脆,迟与非叼在牙尖磨了磨,呼吸的热气全喷在谭欢的耳朵上。
“干、干、干、干、干?!!”谭欢结巴了,他以为今晚绝对不会再梦到迟与非,他睡得安心又放松,谁知道一睡着就是这样的处境!还被喂了一耳朵虎狼之词!
迟与非放开谭欢的耳朵,笑了一下,故意模仿谭欢:“那你想要干干干干干吗?”
谭欢以为是他思想太污浊,想多了,侧过头悄悄看迟与非,“你说的干……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听到迟与非这么说,谭欢又悄悄把头转回来,额头贴着冰冰凉凉的铁栏杆,声音很虚:
“我没有想那个意思啊,你这个人好污啊,你怎么这样呢!你跟外面那个迟与非不一样!”
外面那个迟与非可不会满嘴骚话!
迟与非压着谭欢的肩膀,他能清楚看到谭欢红透的耳朵,那红很漂亮,顺着耳朵染向雪锻似的颈子。
他对谭欢的控诉充耳不闻,只问他:“那,要干吗?”
谭欢张开的羽翼抖了抖,又抖了抖,然后飞快扇动挥舞,大喊大叫:“不干!不干!不干!!!”
谭欢想跑,这大铁笼和昨晚梦里缩小后的样子不一样,还是巨大的,他抓着铁栏杆往上飞,双脚刚刚离地,迟与非一只手就给他按下来了,双脚又稳稳地踩到地面上。
“又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