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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暗夜浮香(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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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莫说是大房,二房也满腹牢骚。

且贾琏领了黛玉自扬州回返,必定带来林如海家产,起码十几万白的银子,贾赦又如何不动心?

当此之际陈斯远心知肚明,自个儿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是贾赦如何想。说句难听的,他此时不过是个小虾米,唯有依附这个便宜‘姨夫’才能觊觎那一株绛珠仙草。

因是陈斯远拱手肃容道:“上回就回过姨夫,外甥并无念头,一切但凭姨夫做主。”

贾赦心下满意,指甲敲打着桌案,慢悠悠说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说因着阴差阳错,远哥儿迟了半年才得了此信,可依着老夫,这等事还须得争上一争。”

“是,姨夫说争,那外甥就争。”

见陈斯远如此上道儿,贾赦不由得愈发满意,暗忖来日自个儿若果然帮着远哥儿将婚事争下来,那收个十几万银子也不算过吧?

当下二人愈发融洽,略略歇息了半个时辰,这才重新启程。

因着外间飘起了鹅毛大雪,这路程便慢了许多。

下晌申时过了,一行人等便进了名叫‘南庄’的村子歇息。提前几天便有仆役交涉过,此地富户腾出来一处二进的宅院来供贾赦一行歇息。

陈斯远好歹算是主子,分到了前头正房。他骑行一日,大腿早就磨得通红,自个儿褪了裤子下来,寻了毛巾一边厢揉搓一边厢龇牙咧嘴。

过得半晌,又有婆子送来吃食,虽只是寻常饭菜,却有不少野味。陈斯远囫囵吃了一口,便将心思放在后头正房里。

心下不禁暗忖,邢夫人究竟是今儿个动手,还是回程再说?

正思量间,外头房门叩响,陈斯远落地去开了房门,便见苗儿俏生生立在那儿。

“苗儿?”

苗儿笑道:“太太见哥儿辛苦了一日,打发我来说一声,让大爷早些休息。”

意思是,今儿个夜里不动手?

陈斯远便笑道:“代我谢过姨妈……”见苗儿半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陈斯远干脆闪开身形,道:“外头天寒,苗儿还是进来说话吧。”

“嗯,好。”

苗儿闪身便进了房里,扫量一眼内中陈设,又见陈斯远走路别扭,苗儿就道:“哥儿可是骑马骑久了磨了大腿?”

陈斯远苦笑道:“甭提了,两腿磨得通红,明儿个再骑一日,只怕就要脱层皮。”

苗儿蹙眉道:“这可不敢轻忽了,哥儿快褪下裤子,我去打了热水来给哥儿敷一敷。”

说罢竟不管陈斯远同意与否,转身便去寻热水去了。

陈斯远怔了会子,转眼便见苗儿提了热水来,倒在木盆里试探了下水温,又将帕子打湿了,抬头见其还在发怔,苗儿忽地噗嗤一笑:“哥儿想必是害臊了?咱们这等伺候人的丫鬟,什么没见过?哥儿快褪下裤子来。”

陈斯远想起邢夫人所言,干脆心一横,上了炕头将裤子褪下。外层是有系带的套裤,内里又有裤,再里头才是中衣。

待中衣褪下,苗儿强忍着羞涩看将过去,却见陈斯远身下竟还有一条犊裈。

苗儿褪去羞涩,不禁掩口笑道:“还道哥儿与府中哥儿一般是纨绔呢。”

此时纨绔虽也成了代指,实则还是有实物的。纨指华美,绔……说的是一种形制,大抵是两条没裆的裤腿,用绦丝系在大腿根上,然后上头完全空着……所以袭人才会摸了一把就知道宝玉是怎么回事儿。

说话间苗儿捧着温热的帕子上下,果然俯身为陈斯远热敷起来。那小手微凉,帕子湿热,加之鼻腔里满是若有若无的脂粉香气,陈斯远不禁便有了些许反应。

苗儿起先不曾瞧见,待瞧见那犊裈隆起,顿时笑着看向陈斯远:“哥儿是想什么了?”

想什么了你还不知?

陈斯远得了邢夫人准许,哪里还有顾忌?当下探手一箍,便在苗儿惊呼声中将其带进了怀里。

苗儿唬了一跳,待对上陈斯远那热烈的目光,顿时身子瘫软下来,只呢喃道:“哥儿……唔——”

陈斯远过足了口腹之欲,好半晌方才将苗儿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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