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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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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还有他玩味的眼神。

徐霁鸣此刻就是他的掌中之物。

周孜柏的动作越来越快,徐霁鸣的呼吸也越来越急。

濒临那一刻,周孜柏却突然松开了手。徐霁鸣还在那种绝顶的恍惚之中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他的胸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

徐霁鸣觉得他有一阵耳鸣,可这疼痛很快接连了另一边,又一瞬间消失在冷侧,他感觉到胸口有很深的坠感,有冰凉的东西贴在他的胸膛,而他的右侧敏感处在他看不见的情况下,呈现出一种血红色,明显已经肿了。

“你做了什么?”徐霁鸣失声道。

周孜柏没回答他的话,他的手不知道拿了什么,这时候有些凉意,按在徐霁鸣那里,让徐霁鸣几乎快忘记了胸口上的疼,交代在周孜柏掌心。

周孜柏终于回了他的问题:“今天拍卖会上有一对蓝宝石耳钉,我觉得和你很配。正好卖了个东西,就拍下来了。”

只是别人戴在了耳朵上,徐霁鸣那个却在一个难以言喻的地方,泛着阵阵凉意。

冷热交替。

不过这蓝宝石钉子很快被徐霁鸣身上的热意暖透了,徐霁鸣觉得自己的胸口在发烫。

这烫很局部,而这里又接近心脏,让徐霁鸣有种错觉是他的心脏在发热。

“周孜柏,你怎么敢?!”

“你不是问我们是什么关系吗?”周孜柏低低地笑了一声,徐霁鸣胸口的钉子在反光,他视线不自觉地被吸引。“情侣不是都要定情信物,这是我给你的。”

“哪有正常人定情信物是这个,你滚,我不跟你谈了,谁和你是情侣!!”徐霁鸣的胸口开始发烫,后续的疼劲儿突然开始传上来,但他依旧受制于人,连低头看看是什么景象都做不到。

“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说喜欢我的,”周孜柏低声道,“现在后悔也晚了。跟这钉子一样,穿进去,就永远会在你身体里留下痕迹。徐霁鸣,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低头轻轻碰了一下徐霁鸣已经红肿的胸口,徐霁鸣感觉到一丝抽痛,嘴里已经没有把门的,把这辈子都想到的脏话骂了个遍,周孜柏像听不到似的,盯着徐霁鸣乱晃的胸口看着半天。

本来就还没消退的yu望再次升起。

徐霁鸣手上绑着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晚上海上似乎起了风,整个船都有些许的颠簸。徐霁鸣想起来上船之前似乎是有侍者提醒他,今晚海上会起风,他不甚在意地走过去了,从未想到这颠簸也成了今晚的催化剂。

两米四的大床上,徐霁鸣靠在床头,他的手腕被领带勒的全是鲜红的印子,却得不到面前的人的任何怜惜,他顺着着这颠簸不时发出几句呜咽和叫喊,承受着他这自作自受的恶果。

周孜柏今晚似乎才露出来他真面目的冰山一角,足够恶劣。

徐霁鸣也是这一刻才知道,周孜柏在之前也是有所保留。

在伴随一次巨大的颠簸之后,徐霁鸣感觉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徐霁鸣在混沌中摸了摸自己扁平的肚子,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那东西已经穿破了他薄薄的肚皮。

可从这种异想天开的恐慌中,徐霁鸣居然从心里升出一种满足。从前他觉得床上这些事情只是为了发泄人正常的生理慾望,可和周孜柏做这些事情不同,好像身体连接那一刻,他才真切的可以感受到拥有这个人。

他的胸口又开始疼,但这种疼很快又被荷尔蒙的升起掩盖。

人的感情是激素控制下的产物,不论是喜欢还是悸动,都不过是身体里某个激素的含量悄悄发生了变化。

徐霁鸣时常觉得不论是喜欢还是厌恶,情爱这种东西不过都是一群被激素控制的蠢蛋的游戏。

可真的投入其中那一刻,徐霁鸣惊觉自己早就做了激素的奴隶,做得心甘情愿,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他被弄得狠了,颠簸中眼罩也从眼前滑落,混乱中他看见周孜柏黑色的眼睛,眼里是自己意乱情迷的倒影,那眼里只有自己。

激烈渐渐褪去,周孜柏终于捡起来了已经消失的同情心。

徐霁鸣突然想抽烟。

他有无端地想起来上次周孜柏说他讨厌烟味,他抽烟的心思升起来又放下,同时又有些痛恨妥协的自己。最终千思百转,徐霁鸣睁开眼,哑声说:“你抱我一下。”

周孜柏掀起来眼皮,低低地一瞥,没动作。

徐霁鸣又重复的命令:“周孜柏,你抱我一下。”

“我们是什么关系?”周孜柏道。

徐霁鸣喉咙一哽,那种焦灼感又涌上心头,他不情不愿地开口,“不是给定情信物了吗?男朋友。”

周孜柏笑了。

宽阔的手臂张开,徐霁鸣终于如愿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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