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第7页)
她躺在宽大的雕花床上,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韵——一种混杂着疲惫与隐秘快感的麻木。
法力流失的迹象愈发明显,她的丹田如干涸的河床,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抽取最后的灵气。
她试图运转心法稳固修为,却只感到一阵虚弱的刺痛。
云逸早已起身,跪在床边,目光中满是奴仆的恭顺。
他低声提醒道:“夫人,主人已醒,该去伺候了。今天是丫鬟装。”
凌霜的心头一紧。
她本该愤怒,本该反抗,但昨夜的药物残效让她头脑昏沉,旧日的恩爱回忆如薄雾般模糊。
云逸递来一套朴素的丫鬟服饰——浅蓝布裙,腰间系着围兜,简单却透着凡尘的卑微。
她犹豫片刻,终究在云逸的注视下穿上。
镜中映出的自己,不再是那个剑神之女的傲然剑修,而是一个凡人小妾的模样。
云逸满意地点头:“这样才配得上主人。记住,今日的药水要喝完,它能让你更快适应。”
赵霸在正厅用早膳时,凌霜低着头走入,跪下奉茶。
她的动作生疏,却因云逸昨夜的“指导”而勉强流畅。
赵霸大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大手粗鲁地探入裙底,揉捏着她昨夜被征服的部位。
凌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法力残余如细流般渗入赵霸体内,让他原本凡人的体魄愈发强健——肌肉紧实,气息绵长。
他低语道:“昨夜还不错,今天继续。”云逸在一旁侍立,递上加了料的汤药:“主人,这是给夫人的补品,能加速子嗣降临。”凌霜本想拒绝,但药效已让她思维迟钝,她机械地饮下,喉中一股暖流直入腹中。
那是新添加的成分,专为怀孕而设,悄然刺激着她的身体变化。
从那天起,日常奴役成了凌霜生活的全部。
云逸像个尽职的监工,每日清晨为她挑选不同的衣裳:有时是轻纱舞姬服,腰肢摇曳,诱人起舞;有时是贴身仆婢装,紧缚身躯,方便赵霸随时索取。
他会监督她饮药,确保每一滴都入喉,药效积累让她的智力渐降,曾经的剑道智慧如今化作对主人的朦胧依恋。
赵霸的调教随之升级,每次交合都直达深处,内射子宫深处的热流仿佛在标记她的归属。
起初,凌霜还会想起云逸昔日的英姿,那金丹后期的天才剑修,如今却跪在床边,卑微地为赵霸递上润滑之物,或用手辅助她调整姿势。
看着他那锁链下的奴化身躯,凌霜的内心不再涌起爱慕,只剩轻蔑——他怎配得上自己?
反倒是赵霸,那凡人大户的粗野力量,在她法力滋养下变得持久无比,一场交合往往持续一个时辰,从晨光到午后,层层叠加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抵抗。
法力流失的因果在此显露无遗。
凌霜的残余灵气每每在亲密中转移给赵霸,让他从一个普通富豪变得如猛兽般强壮,持久力延长到凡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他会让她以各种方式伺候:舞姬装时,她被迫在厅中起舞,裙摆飞扬间被他按倒在地,猛烈冲撞;仆婢装时,她跪地口含主人的肉棒,吞咽他的精液,而云逸则在一旁低语洗脑:“夫人,这是你的福分。主人比那失忆的我强多了。”凌霜的心理在这种循环中渐变——起初是纠结,旧情与耻辱交织;但药效和法力衰减让她无法凝聚反抗之力,渐渐转为无奈的接受。
她开始视赵霸为温柔的主宰,那粗鲁的拥抱竟成了她唯一的慰藉。
云逸的奴化身影,只让她更坚定地依恋主人:他不过是附属的玩物,而赵霸,才是真正征服她身心的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凌霜的眼神从迷茫转为顺从。
某夜,赵霸结束后,她主动蜷入他怀中,轻声呢喃:“主人,我……我只想为您生子。”云逸在一旁微笑,递上新一轮的药水。
他的忠诚推动着这一切,却也让凌霜彻底抛却了对他的最后一丝眷恋。
她的身心,正加速向凡尘的深渊滑落。
凌霜的日子在赵府中如流水般逝去,每一个清晨都以相同的仪式开始:她从赵霸的怀中醒来,身体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
那些曾经让她内心纠结的旧日回忆,如今已被层层叠加的药物和无休止的调教所模糊。
最初的抗拒早已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本能的顺从——一种由药物催生的渴望,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智力如沙漏般悄然流失。
她不再是那个斩妖除魔的剑仙女修,而是一个凡尘女子,脑海中回荡的唯有主人的身影。
药物是这一切的源头。
云逸每日都会亲自端来那碗加了料的汤药,声称是“主人为夫人调养身体的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