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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没有其它问题后,才重新小跑去开门。
“夫君,您来了。”
躲在衣柜里的季霄听到她喊的那声,软糯又娇憨香甜的“夫君”,酥了半边身子后下意识就要应声,意识到他想做什么蠢事后迅速捂住嘴。
心里更是泛起吃味,等他出来后定要让她喊自己一声夫君听听。
不对,得喊三声,剩下两声算利息。
手持青竹白绸伞收伞的谢霁踏进屋内,即使过来的时候打了伞,衣摆袖口处仍被雨水溅湿了几处。
他问,“那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姜芜侧过身让他进来,随口扯了理由,“外面下雨还打雷,我有些睡不着吗。”
把伞放在门外的谢霁并不否认,“看来这雨确实大,连屋里都漏水了。”
“啊?”脑子宕住的姜芜木愣愣地顺着他的目光移过去,只见干净的地板上突兀地多出了两滩水。
那两滩水的位置,正对应着先前宋今也,季霄二人所站的位置。
一张脸迅速涨红的姜芜尴尬得就想要扑上去以身挡住那两滩水,事实上是低着头不敢看他,两只手快要搅成麻花,才结结巴巴道:“是我前面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洒了而已。”
“哦,是吗?”男人一向偏冷的声线,于深夜暴雨中听来更像是击玉般冰冷。
“没错。”此时的姜芜理不直气也壮。
“夫人喝水的时候确实得要慢些才行,要不然怎么会连衣服湿了都没有注意。”
他说完,姜芜才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低下头,因她夏日喜贪凉只在肚兜外面穿了件外衫,如今月色外衫被水打湿,正直白地显出肚兜的颜色。
是盈盈粉,绣着银线桃花的。
一股热气直冲脑门的姜芜迅速用手捂住胸口地转过身,脚趾头尴尬得直扣地,“我这不是正准备换衣服吗,结果你就来了。”
想着他那么晚还过来,姜芜鬼使神差中问了一句:“夫君今晚上是要在我这里睡吗?”
耳根泛红的谢霁并不否认,而是转过身握拳置于唇边轻咳一声,“天冷,夫人还是快些去换好衣服,以免着凉。”
说到换衣服,头皮一阵发麻的姜芜就想到了藏在衣柜里的季霄,她要是不换,不正明说了她在衣柜里藏了一个人吗。
要是她说她喜欢穿湿衣服,凉快,指定会被他认为疯了。
不安得在嘴唇上咬出一排印子的姜芜在原地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打开衣柜,打开时不忘用身体遮住身后男人的视线。
刚打开一条缝隙,放大的瞳孔里就直直倒映着季霄涨得通红的一张脸,四目相对时。
姜芜的脑中警报迅速拉响,扯下离手边最近的一件衣服后,啪的一声用力关上柜门。
下半身正难受的季霄还没来得及说话,高挺的鼻子险些就要被柜门给砸到,简直是白受了无妄之灾。
站在柜门前的姜芜平复了好一会儿心跳,才抱着衣服,拖动着软绵绵的两条腿来到衣帐里更换衣服。
先前季霄那一抱一开始感觉不到什么,等换衣服的时候,姜芜才发现连里面的衣服都湿透了,她又不好在重新去衣柜里拿,想着里面不穿也没有什么。
直到衣服展开,脸颊瞬间红得能滴血。
虽说她夜里喜着清凉,不代表就要那么的清凉。
要是她真那么穿出去,就算他再迟钝都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
“夫人,还没换好衣服吗?”谢霁的声音至外边传来,也让脸颊滚烫的姜芜就算再不轻愿,也得先硬着头皮出来。
只是两只手抱住胸前,不敢轻易放下。
仅是一眼,谢霁就耳根通红地转身往衣柜走去,明显是要给她拿件新的衣服。
要是他一旦打开衣柜,就会发现藏在里面的季霄,在拔出萝卜带出泥的发现宋今也,最后是她的小命得要交代。
电光火石之间,顾不上羞涩的姜芜上去拉过他手腕,硬着头皮说:“夜里热,我习惯这样穿。”
手腕被拉住的谢霁甚至不敢睁开眼看,唯有呼吸不自觉加重,“就算你再喜凉快,穿成这样也未免太凉快了些。”
或者他更想说的是,不成体统,伤风败俗。
一件绣着玄都花的长春粉肚兜外面仅披了件织金牡丹薄纱,那肚兜穿在她身上像是小了一号,既遮不住白皙脖间下的锁骨,更兜不住□□,就连纤细的盈盈腰线都露了一截出来。
轻薄翠羽纱衣藏不住肌理细腻骨肉匀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如云端观花,比起直白的勾引更勾得人抓心挠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