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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那么说,姜芜越不听,反倒像根藤蔓缠上了他,“夫君,我没有力气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
“我好累的,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就可怜可怜我,抱我回去吧。”
不能因为他和沈听雪吵架就来折磨她吧,那对她不公平。
而且她也没有说谎,她现在是真的没有一点儿力气了。
………
“真就那么累,只能说明你身体太差了。”
“今日大朝会,我就不陪你在府里用早膳了。”
被抱着回到蘅芜苑的姜芜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地点着头。
洗完澡后的姜芜实在没有胃口,想着离崔嬷嬷过来授课还有一段时间,就匆匆跑上床补觉去。
只是她还没睡多久,就听到院里传来吵闹的声音,哪怕她用被子盖过头都没有隔绝住吵闹,简直是不给她睡个好觉。
“外面发生了什么,大早上的吵吵嚷嚷,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
端着托盘入内的娟儿听到夫人的声音,忙回道:“回夫人,听说是郡主丢了样东西,现在阖府上下严查就为找到那个小偷。”
姜芜听到府上进了小偷,睡不着了地坐起身,抓了一把头发,“丢的是什么东西,报官了吗?”
“郡主说不想兴师动众就没有派人去报官,至于丢的是什么,婢子并未得知。”鹃儿把热水放下,又拧了条热帕子递过去,“夫人醒了正好用膳,晚点崔嬷嬷就要过来为夫人授课了。”
一听到要上课,姜芜立马像个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特别是一想到以后的日子都要这样过了,顿感生活无味。
因为不去正厅吃饭,她的早饭是在自个院中用的。
早饭刚端上来,就有一丫鬟急匆匆地过来,说:“夫人,郡主往这边来了。”
“她过来做什么,难道是厨房没有准备她的早饭?”还是因为昨晚上谢霁没有留宿,而是牵着她的手回了蘅芜苑让她气得一夜没睡。
娟儿摇头,“应当不是,夫人可要出去看看。”
姜芜点头,放下筷子正要出去,那个叫紫鹃的丫鬟已是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宛入无人之境地扯着嗓子大喊,“姜姑娘,我知道你对我家郡主不满,但你也不能做出偷盗我家郡主玉佩的事来,而且你明知道那枚玉佩对郡主来说有多重要。”
尚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的姜芜就被她劈头盖脸的指责了一顿,火气直涨,“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为什么要偷拿她的玉佩。”
双手抱胸的紫鹃眼神鄙夷,咄咄逼人,“前面有人看见有个婆子鬼鬼祟祟地进了姜姑娘的院子,那个婆子不久前还在倾玉院出现过,姜姑娘敢说那婆子不是你指派去的。”
姜芜在她指着自己鼻子,就差点名道姓说是她偷的时候,只觉得好笑,“所以你的意思是,是我偷了你家郡主的玉佩。那我问你,你说我是偷的,你有什么证据。”
“婢子可没有那么说过,反倒是姜姑娘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搜,难不成是因为心虚了。”她一口一个姜姑娘,不正是摆明了没把她当成相府的女主人。
在火气一触即发时,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院里的声音随风飘了进来。
“我当然知道表嫂不会做这样的事,就是不知道表嫂愿不愿意让我们搜下你的院子,以证清白。”
第27章
走进来的宋今也看似是为她好,实际上从他开口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认定了她有罪,且罪不可赦。
知他无耻得满腹算计的姜芜简直是要被气笑了,转过身冷下脸,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东西不是我偷的,我凭什么要让你们搜院子,万一你们栽赃嫁祸给我怎么办。”
她是不聪明,不代表她蠢,还是个任谁来都能捏一下的软柿子。
紫鹃认为自己来了靠山,双手叉腰横眉冷竖,“不是你偷的为什么你不能让搜,你不让搜就说明你心虚。”
“只要嫂嫂问心无愧,我们进去搜一下又没有什么。”眼神冰冷带笑的宋今也像条毒蛇般张开了他满是毒液的獠牙,高举着躯体一点点逼近,“还是说嫂嫂,问心有愧。”
尚不知府上发生了何事的谢霁在大朝会结束后,正和大理寺卿一道走出来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
“相爷,等下,等等,你慢点走。”
谢霁转过身,对上的一颗因跑得太快而气喘吁吁的圆滚滚肉球,无委婉的劝道:“刘大人该要锻炼下身体了,免得今年冬猎又找不到合适的马。”
被拐弯抹角说胖的刘御史深吸一口气吸住肚皮往上提,阴涔涔挤出一抹笑来,“多谢相爷关心,下官最近在控制饮食了,只是目前尚未见成效罢了。”
“其实下官拦下相爷,主要是有件事想询问相爷。”
“但说无妨。”
“最近不是秋闱快到了吗,下官记得相爷府上有个参加科考的举子。”往年作为出卷的主考官都有个约定成俗的潜规矩,那就是家中有子侄者都不可作为这一次的主考官,哪怕是远方亲戚。
双手背后的谢霁顿时了然,“我并不会参与这一次的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