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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重来了多少遍,那道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气急败坏变成了暴跳如雷的强制干预。
【警告警告!由于男主多次违背人设设定,现进行强制性干预执行!】
这一次在沈听雪扑进怀里时,记忆再次重启的谢霁就像是被控制住了一样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操控,更会失去这一段记忆。
在她扑进怀里后的谢霁并没有避开,甚至不曾说出一句呵斥的话,直到好一会儿,才不动声色地将人推开。
这一幕落在姜芜的放大的瞳孔中,就是她那个对自己一言一行都恨不得用尺子来衡量的丈夫,却对另一个女人格外宽容地抱在怀里。哪怕他很快将人推开,也不能改变他将人抱在怀里的事实。
被推开的沈听雪委屈得直掉眼泪地想要拉他的袖子,“师父,我刚才不知道说了什么惹了姜姐姐不高兴,她突然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还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我想要解释,结果姜姐姐………”
“师父你不要怪姜姐姐,其实是我前面没有站好,绝对不是姜姐姐推倒的我。”
姜芜见着她变脸的速度,要不是被冤枉的人是她,她都想要拍手叫好了。
不动声色避开她动作的谢霁没有听信她的一面之词,而是看了姜芜一眼,随后转头对沈听雪冷声道,“你往后没事不要来蘅芜苑。”
“师父!做错事情的又不是我,你怎么能那么对我。”指甲掐进掌心里的沈听雪简直是要气疯了,他不应该是要为自己狠狠呵斥姜芜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吗,没看见她都把自己给推倒了吗。
神色冷峻,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的谢霁直接下了逐客令,“送郡主回去。”
“我不要回去,师父你不能那么对我!”
沈听雪被强制带走后,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眨了眨眼睛的姜芜没有想到事情的发展会变成这样,唯独觉得屋内的血腥味更浓了。
不明白长乐为什么来蘅芜苑,又晕倒的谢霁说道:“我会吩咐婆子她们,在没有你的允许前不会让任何人进来。”
他那么向着自己,越发让姜芜有种,他这是做了心虚事目前愧疚得要回归家庭。她还明白他的愧疚感不会存在很久,那她怎么也得要趁机为自己谋取到一点福利才行,当即夹着嗓子甜腻腻地喊道:“夫君,我想喝红糖水,你给我熬好不好。”
那“夫君”二字更是被她念得九转回折,仿佛一屉刚蒸好后洒了蜜的桂花米糕。
不习惯他那么喊的谢霁指尖微蜷,喉咙溢出一丝哑,“我让厨房那边去做。”
“不要,我要喝你亲手熬的。”得寸进尺拉住他袖子的姜芜着词咬重了“亲手”二字,没有道理沈听雪都喝过他亲手熬的,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却没有喝过。
而且机会只有一次,她在被赶走之前,怎么也得要恶心沈听雪一把。
“红糖水厨房那边熬就行,为何就非要喝我熬的。”谢霁垂眸落在她拽着自己袖口的粉白手指上,犹豫了下并没有将袖子抽回。
“之前郡主来月信不舒服的时候,夫君都为她熬过红糖水。”姜芜扯着他袖子撒娇,“我现在是你的妻子,所以我也要,你不能厚她薄我。”
“是厚此薄彼。”谢霁纠正她的用词,“她来月事了自有丫鬟和婆子照顾,何况我从未为她熬过红糖水。”
他虽是她的师父,她的半个父亲,那也是个外男。而她来了月事后自有医女大夫调理,或是她未来的丈夫照顾。
“那我不管,我就要喝你为我亲
手熬的红糖水,你要是不给我熬红糖水你就是不爱我,你要是爱我,为什么连红糖水都不给我熬。”哪怕得知沈听雪在说谎的姜芜也决定要把无赖给贯彻到底。
“………”
姜芜的月信走后,谢府的马车正好停在圆音寺。
自从接连做了两回梦后,季霄就一直派人盯着丞相府的一举一动,务必有消息后第一时间传给他。
“世子,相爷和他夫人去了圆音寺,说是要在庙里小住上几日。”吉宝打听消息后,就立马跑回来禀告,生怕慢了一步就被最近阴晴不定的世子爷给迁怒到。
一直等着她月事结束,好让她主动来找自己的季霄得知她去了圆音寺后勃然大怒,因为前往圆音寺的一般都是求子的妇人。
难不成她这是打算求子了?是真准备和自己断了。
不行,要真如此,那雪儿怎么办!
又把他季霄给当成什么人,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备马,本世子也要去圆音寺。”刷地站起,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的季霄一想到她在梦里胆敢如此折辱他,现在想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的心都有了。
呵,姜婉婉,你这次最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整张脸阴沉得像压着雷的季霄骑马狂奔来到圆音寺后,直接拦了个小沙弥,“你知道丞相夫人在哪里不,本世子有事要寻她。”
衣襟被攫住的小沙弥被他凶神恶煞的一张脸显得脸儿发白,身体哆嗦得就差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回,回施主,贫僧并不知丞相夫人所在何处。”
“废物!”没有得到答案的季霄不耐烦地将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