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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5(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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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震惊得瞳孔都放大了,朱唇微张,“不是,是你遇到鬼了,为什么还要连累我跟着一起去寺庙啊。”

而且跟他去寺庙,他肯定不会娇奢淫逸的让她乘马车,定是要她一步一个台阶往上走,还美其名曰是为了让她锻炼身体。

“你是我夫人,自然要随我一起去。”除了身上总会莫名其妙多出的伤口,还有那个梦境也在困扰着他,让他不得不重视。

一个关乎自身身体,一个是那,犹如见不得光的阴暗癖好。

知道他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更改的姜芜记得,在梦里并没有关于去寺庙的剧情,难不成是他们想要外出寻求刺激了,便仰着头,问,“郡主也会一起去吗?”

谢霁抬起的墨眸泛起一丝疑惑,“为何要带她?”

这下倒是换成姜芜疑惑了,他难道不是借着去寺庙和沈听雪不知天地为何物吗?

最后嘴唇张张合合许久,仅是憋出了一句,“你之前不是去哪里都会带上她的吗?”

不说上次看见他们两人单独吃饭,就说近的,他都直接让人住进来了,怎么可能去寺庙还不带她,难不成是打算偷偷摸摸的暗度陈仓

“夫人是不是乱听了外面的一些风言风语,从而误会了些什么。”谢霁想到最近外面传的关于他真爱是沈听雪一事,便感头疼。

那些传言似一夜之间从街头巷尾传出,中间无论他怎么派人镇压澄清杀鸡儆猴,那些流言又会在第二天重新出现,周而复始,始而复终。

说的那些话言之凿凿得好似是躲在他床底下偷听的,甚至是所有人都深信不疑。

手指头抠着床单的姜芜很想说,她根本不是听说的,而是在梦里亲眼看见的,但她明白这些话就算她说了,也不会有人信的。

“长乐只是她父母托付给我照顾的孩子,是我的弟子,除此之外我们并没有任何关系。”见她不信的谢霁只得再次解释,“长乐早有心爱之人,等他回来后他们二人就会成婚,外界那些传闻更是子虚乌有的捕风捉影。”

姜芜默默地到嘴边说的话咽了回去,她说的心爱之人除了你这个师父还有谁,所谓成婚,不正是让那三个贱男人勾引她红杏出墙,指责她不守妇道然后成功上位吗。

沈听雪自搬到谢府后就一直找机会同师父偶遇,只是根本都碰不到人,气得她不行。

肯定是那个贱人故意不让师父见她,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还有其它理由了。

不过就算她耍这些小手段又如何,师父心里有的始终是她,真爱的也只是她。

而她的这些手段只会衬她像个无能狂怒的跳梁小丑,毕竟自古以来,只有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何况要不是她强逼着师父娶她,现在丞相夫人应该是她才对。

从屋外匆匆入内的鹃儿拨开珠帘,朝着正躺在美人榻上学识字的夫人躬身行礼道:“夫人,长乐郡主来了。”

正用银叉扎了块碧玉团塞到嘴里的姜芜眼皮都不抬,“不见,我身体不适不想见人。”

“可是夫人,郡主毕竟是客人。”鹃儿犹豫着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姜芜冷着脸打断,“我说不见就是不见,到底你是夫人还是我是夫人。”

姜芜不明白鹃儿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帮沈听雪说话。

“姜姐姐只是来了月事又不是生了什么重病,有什么不好见人的。”珠帘晃动间,着一袭月色浮光锦,发间素净得只别了支玉兰花簪的沈听雪如一株空谷幽兰踏入屋内。

随着她的到来,似连空气都浮现出了馥郁的兰花香。

姜芜看着这个不请自来的女人,只觉厌烦,“你没看见我都不舒服吗,还来做什么。”

鹃儿在郡主来后,想着两人应当有话要说,便识趣地退了下去。

走到桌边的沈听雪唇边噙着恰到好处的笑,“本来应该是由姜姐姐来拜见我的,但我想着姜姐姐毕竟是乡下来的,只怕很多规矩都不懂,只能勉为其难的来看望姜姐姐。”

“我为主你为客,你来拜见我不是天经地义的一个道理,怎么到你嘴边反倒成了施舍。”姜芜恶极了她时刻端着她才是丞相夫人的架子,就算她最后会成为丞相夫人又如何,现在她才是板上钉钉的丞相夫人。

“你是主?”沈听雪像是听到了这个世间最好笑的一句话,眼含讥讽,“要不是你祖父当年挟恩图报,师父又是个一诺千金的君子,否则像你这样的人,又如何当得上丞相夫人的位置,只怕连进相府洗恭桶都不够格。”

胸腔中殬意未消的沈听雪状若无意扫过她因来月事从而憔悴的脸,唇角翘起带着抹得意,“我来月事的时候师父都会亲手为我熬煮红糖水,想来姜姐姐身为师父的妻子,应该也享受过这个服务吧。”

红糖水?

心下咋舌的姜芜还真想象不出如夫君这种复礼克己得近乎古板的的人,会做出挽袖下厨,蹲在灶台前烧火,然后被烟给熏得一脸黑的动作。

她单纯想一下,就忍不住想笑。

见她不说话后,沈听雪捂着唇满是震惊,“难道师父都没有为姜姐姐熬过红糖水吗?”

随后又带着施舍般漫不经心的炫耀,“不过也正常,师父的手是用来写国之策论,提笔治国安邦的,哪里能用来做这种粗活。”

而这,不正能体现出师父对她的特殊宠溺,也足够让她嫉妒得发疯。

“然后?”捏了块糕点塞嘴里的姜芜似没有听出她话里的炫耀,也让沈听雪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来得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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