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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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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这么安静裴仰有些不适应,看向旁边的人,逐渐心猿意马。

盛燎把那些花灯串在一起,单手提了一长串灯,花灯在夜里不时闪烁。

本来想看花灯,结果花灯倒成了陪衬。

裴仰口罩早摘了,想起那个偷袭的口罩吻,抿了抿唇。旁边松树顶部积雪“砰”地落下来,吓了裴仰一跳。

盛燎:“没眼色,吓到我老婆了。”

裴仰:“……胡说什么。”

盛燎擦了擦他嘴角的冰糖渣。

裴仰反应过来,舌尖舔了下。

盛燎低头吻过去。

裴仰手上的金边花灯掉下来,滚在脚边,胳膊搂着盛燎的腰,又抱他脖子,回吻。

许久,两人才分开,嘴角银丝牵连,鼻尖蹭着温存了会儿。

盛燎把地上的灯捡起来,拉着他回去。

裴仰戴好口罩,察觉到旁边不要脸的东西勾着唇笑,胳膊肘怼过去。

玩得太晚了,老太太没留门。

盛燎翻进去,从里面打开门,两人牵着手,蹑手蹑脚回房。

原来有门禁是这种感觉。

裴仰在心里想。

裴仰往床上一躺,好累。

盛燎送来热水给他泡脚,“我小时候人嫌狗厌的,经常在太奶奶这边玩。”

裴仰:“你也知道自己人嫌狗厌。”

盛燎挠了下他脚底。

裴仰痒得躲,平躺在床上,脚垂着泡脚,捉着个花灯看。

手一晃,灯就亮了。

他从花灯肚子里掏出诗谜,念盛燎填上的诗词:“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又停顿想了想,念另一首,“似此星辰非昨夜……”

他脚丫在水里晃来晃去,忘了自己还在泡脚,盛燎捉都捉不住。

他玩着花灯,乐在其中,好像get到一点酸溜溜的浪漫,再也不觉得诗词晦涩无聊。

盛燎捉着他的脚,轻捏着脚踝擦干,又给他揉小腿。今天走了太久。

裴仰还在看花灯上的诗文,以前完全理解不了的东西,突然就理解了,又说,“曾经沧海难为水。”

他给盛燎说,“意思是,我遇到了你这么好的人。其他人再也入不了我眼。是不是这样?”

盛燎:“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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