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谁都救不走你的(第1页)
谢京鹤单手支在女孩的腿边,俯身下来,健硕躯体几乎完全拢住沈霜梨。两人的距离很近,可以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暧昧、旖旎,又危险。沈霜梨不住地往后缩,低着头,卷翘纤长的睫毛抖个不停。谢京鹤追过去喊了声,“宝宝。”嗓音低沉磁性,尾音缠着缱绻,似是情人间的缠绵。“我还没有什么都没做,你就抖成这样?”滚烫齿息尽数地喷洒在女孩细腻软滑的脸蛋上,他嗓音玩味又戏谑。沈霜梨又往后缩了缩,抖如筛糠,“你不要碰我……”面对这个疯子,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像极了在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男人骨头里的劣根性被激发,眸中兴味渐浓,挑逗道,“宝贝儿,喜欢我温柔点还是粗暴点?”沈霜梨伸脚回床上,在床上连滚带爬地远离谢京鹤,缩进被子里,缩在床角处,小小的一团,没有安全感地抱着自己。谢京鹤懒懒地挑了下眼皮,瞥向沈霜梨,语气不悦,“跑这么远,怕我吃了你啊?”沈霜梨崩溃,大颗大颗的泪水滚落下来,“谢京鹤你放过我吧,算我求你了……”见到她的眼泪,谢京鹤皱眉,躁意涌上心头,冷戾嗓音掩不住的躁郁,“再哭就晕你。”“把眼泪擦干净!”他训斥道,语气凶巴巴的。沈霜梨被吓得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眼睛透着湿润的红,抬手擦眼泪。眼泪却是越擦越多,止不住,像极了开了闸的水龙头。见她这样,谢京鹤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屈腿跪上床。以为他又要做那种事。沈霜梨当即应激地尖叫道,“你不要过来!”谢京鹤不悦地啧了声,“惯的你。”他过去,不顾沈霜梨的挣扎,一把将人抱入怀里,伸手去抽放在床头桌上的纸巾,动作轻柔地给她擦眼泪。谢京鹤低头看她,嗓音柔了几分,“不许哭了。”“不哭就不做。”“谁给你惯出这副坏脾气的?”“凶成这样。”“甩了老子一巴掌,自己还先委屈地哭上了。”“还要老子哄。”“真是不得了咯。”“晚点儿不得要上天。”谢京鹤见了她的眼泪,到底还是心软,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不许哭了。”“刚弄你弄得很疼?”谢京鹤问。沈霜梨垂着眼帘抿着唇不想回答,纤长的睫毛被濡湿成一撮一撮,眼尾透着红,一副被过度蹂躏的模样,可怜又脆弱。“说话。”谢京鹤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说就做。”沈霜梨皱了下眉,这才低低地嗯了声。他们在那方面不和谐……谢京鹤作势要掀女孩身上的衣服,“我看看伤。”沈霜梨忙按住他的手,拒绝道,“不用你。”假惺惺在这里装什么好人。“怎么不用我?”“我弄伤的我负责。”谢京鹤抱沈霜梨去洗了个澡,擦了药,将人搂在怀里,他心里一直对沈霜梨向池砚舟求救这事耿耿于怀。“你喜欢池砚舟?”沈霜梨闭着眼睛没回。空气无声,谢京鹤手肘撑在床上,探头到另一侧看向沈霜梨。沈霜梨是背着谢京鹤躺的。见她双眸紧闭,“睡了?”沈霜梨没动静,似乎是睡着了。但谢京鹤知道她其实是在装睡,没再逼问,而是轻含住女孩白玉似的耳垂,牙齿轻蹭了下,“姐姐,你最好别再喊他来救你了,否则我下次该卸他腿了。”“谁都救不走你。”“你只能是我的。”“姐姐。”言语窒息又病态。-躺医院的池砚舟想了个办法。把谢京鹤支开,再将霜霜救出来。在医院躺了几天,池砚舟能下床活蹦乱跳了,只是手臂上包着个三角巾,挂在脖子上。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池砚舟暗中用手段将谢京鹤从家里支走了。带着一群保镖抄着家伙前往水月湾。门锁再次被撬烂。池砚舟带着身穿黑衣的保镖冲了进来,吩咐道,“你们在下面守着,我去找人。”池砚舟动作利索地上了二楼,来到第一个房间,屈起手指敲门,“霜霜!”“我来救你了!快开门啊!”在里面的沈霜梨听到敲门声,赶忙下床,想要开门,但是她不知道密码是什么。池砚舟敲了好小一会儿,里面都没人开门,他猛然间想到这是内外密码锁。无论在内还是在外,都是输入密码才能开门的。真他妈够变态的。池砚舟心里怒骂。“霜霜你别急,我帮你把门撬开。”池砚舟整张脸都贴在门上,往里面喊道。说完,池砚舟打电话,叫下面的保镖抄大家伙上来。斧头撬锁,简单粗暴。门锁被撬烂,池砚舟将门打开,见到里面的沈霜梨,他眸中亮起欣喜的光,“霜霜你没事吧!”,!沈霜梨看了眼池砚舟那条挂起来的手臂,轻轻地摇摇头,“没事。”“没事就好。”“霜霜我们快走吧,我把谢京鹤支走了。”池砚舟上前想拉沈霜梨的手腕,但觉得不合适,便收回了。池砚舟俊脸上扬起阳光清爽的笑,“走吧霜霜!”沈霜梨有点犹豫,怕池砚舟再次受到伤害,笑着抿唇道,“谢谢你,池砚舟。”“你先走吧,我自己逃。”她走回屋内,想要翻点钱。池砚舟知道她在害怕,义气道,“怕什么,有事我担着。”他上前两步截住沈霜梨,手指伸去轻扯了扯女孩的衣角,没碰到她手,就只是简单地扯衣服。“别犹豫了,不然谢京鹤等会儿发现要过来了。”于是,池砚舟带着沈霜梨逃了。车上。夜风从窗口处大股大股地灌进来,吹得冷冷的,沈霜梨打了一个寒颤,抱了抱自己的手臂。见状,池砚舟脱掉自己的外套,披在沈霜梨的肩膀上。“干净的,你披着,别冷着自己了。”暖意包裹着冰冷的躯体,沈霜梨点头,“谢谢。”“不客气。”池砚舟笑笑。他的手臂还在沈霜梨身后,那只手想揽在女孩的肩膀上,安慰一下她。手带了点颤意缓缓靠近,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又远离了,好几次都这样。霜霜又不是他那些女人,不能随意碰。想着,池砚舟决然地将手臂收回。夜黑风高,宽敞无人的道路上行驶着一辆黑色的低调豪车,不知何时,另一道纯黑色的豪车尾随而上。:()姐姐乖,喂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