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第2页)
北鱼说:怪我什么事你自己不自重出来当采花贼,你们宿国没有女人吗,为什么要来偷我们国家的女人。
宿星气得不行,把北鱼摁在床上说:你这张小嘴吧啦吧啦的尽会推卸责任,谁说我是采花贼了,你不分由说就往我身上炸药粉。
北鱼说:那你不是也没有事吗。
宿星气得笑了起来,又突然吼道:你看我像是没有事吗!
他把面具摘掉,北鱼就看见一张红中带青的脸庞。
那张脸就算是脸色都变了还是能看出五官的俊美,而且因为太过俊美让人觉得颜色都是某种仪式的绘彩,那份紫色并没有让他变得滑稽,而且因为主人天生卷发反而带上了异域的风情,额角青色的两笔像别致的图案,但是北鱼知道那时病变的标志。
他颤抖着说:你,你怎么搞成这样。
宿星吼说:还不是怪你给我下的好东西,快给我治好它!
北鱼被吼得眼角湿润,摇摇头说:治不好了,这东西没有三天是消停不下来的。
已经在冷水里泡的一夜的宿星:
他微笑:治不好了是吗?
他笑着,慢慢举起了袖中的匕首,在北鱼面前比划。
北鱼惊道:可以,可以治好,我只是太紧张了,我突然又想起来了。
宿星抓着北鱼衣领威胁:你要是再敢给我耍滑头,我就让你吃匕首。他说着将匕首狠狠插在北鱼旁边的木板上。
北鱼听见那匕首入木的声音一颤,又看见宿星这凶神恶煞的样子,想到自己在宿星手上惨绝人寰的结局,突然眼睛一闭,哭说:你这人怎么这个样子,求人一点态度都没有。
宿星说:我只是跟你说明白了。
北鱼喊道:你一直抓我衣服。
宿星看向自己的手,松开说:那,那是为了气势。
北鱼蹬脚,你把我肩膀压疼了。
宿星被他的无赖吵得头皮发麻:好了好了!我放开了。
北鱼哭道:我身上一直在疼,昨天就在疼!
宿星啧了一声,把枕头叠在床头上,把他抱过去丢下,好好靠着!别等下又说我弄疼了你。
北鱼哭唧唧的声音才慢慢小了下来。
宿星坐在旁边等他平静,北鱼还带有一点哭脾气说:你这个人其实长得挺好的啊,怎么像个暴徒一样。
宿星回头警告他:我脾气怎样随你评判,别再让我听到你说我是采花贼。
原则问题不能退让。
北鱼说:那你穿成那样。
宿星冷了脸说:不关你事。
他突然发现不利风向一直往自己这边偏是怎么回事,他板起脸说:你还不是披着女人的衣服,你也脱不了嫌疑。
北鱼急了:我那是为了去见丞相!
喔?宿星似笑非笑,穿着女人的衣服去见丞相?
北鱼气鼓鼓:不跟你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