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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福兮祸兮再现生机(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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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头匆匆推开顶层观景台的檀木窗,众人抬头,发现最高处的了望台里,司南通盘上的瓷勺在微微震颤。所有人都开始屏住呼吸,不动声色地四处观察,以防危险的来临。忽然有琴音破开浪声。三层露台的助理庵后,穿月白襦裙的青铜乐妓正在抚弄焦尾琴,虽是青铜制作,这乐妓的手指却格外灵活。琴弦轻颤,似月下清泉撞碎薄冰,一个泛音荡开,恍若深秋霜粒簌簌跌进青瓷盏。忽而轮指急旋,化作百只银蝶扑棱棱掠过琉璃檐,翅尖扫落铜铃粒的星光。“这大概是只要你一靠近,琴声便会响吧。”如昼感慨万千,“这巧思,啧啧……”陈意晚也不明白如期是怎么办到的,想到自己几天前半无奈半主动地离开他,丝丝愧疚涌上心头,不由得心绪开始飘远。待她如大梦初醒找回意识时,最末一缕余韵似冰蚕吐丝,悬在听者心尖颤巍巍地晃,直到船头浪花将碎玉溅珠的残响卷进深海。陈意晚心情略有沉重,下到了船板。阿燕依旧被反手捆着,手腕被勒出了一道血痕,见到陈意晚,立刻目露凶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句什么。叶紫衣不惯着她,上前劈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冷冷威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把你丢下去喂鱼!”陈意晚不为所动,仿佛眼里并没有这个人,反身进了船舱去看小风和糯糯。简单吃过午餐,陈意晚盘点了一下帆布袋里的吃食,心里沉甸甸的。他们或许以为自己这袋子是个无限空间,其实都是提前存进来的,二十多张嘴吃了四天,几乎要被吃空了。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呢?陈意晚推开窗,闻着海风,暗自揣度着,也不晓得能不能靠打鱼为生。球哥足足睡了一天,晚餐端上桌时,他才抱着猫,溜溜达达地过来请安。刚进门,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哎呀主子,你这屋也太香了。”被陈意晚叫来商量要事的黑衣刺客头头,刺客正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心里暗自疑惑,陈意晚身边的人,口口声声地叫她主子,可行为上却并无办法恭敬。陈意晚也并不在意,招呼着大家坐下先吃饭,先给了球哥一个鸡腿,“这几天累坏了吧。”“倒是不累,就是饿坏了,你再晚来一天,我就考虑吃猫了!”球哥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话,被叶紫衣嫌弃地打断。“先吃饭吧,吃完饭再聊。”吃过晚餐,陈意晚先哄睡了小风,他最近倒是胖乎了不少,帆布袋里陈意晚存了几百罐羊奶粉,以备不时之需。糯糯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吓坏了,自从陈意晚苏醒,他便一声不吭一步不离地跟着她,几乎要变成她脚边的一个逗号。直到今天晚上,才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陈意晚哄了好久,才把哭累的糯糯哄睡。海上明月已经升得很高了。陈意晚不放心把两个孩子留在屋内,索性把黑衣刺客头头,球哥,如昼和叶紫衣都叫来了卧室,在卧室的外室摆了茶水点心,边吃边聊了起来。“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出乎意料地,陈意晚先对这刺客头头问道。刺客头头慌张地把手里的点心放下,一着急竟然被噎到了。叶紫衣不动声色地递给他一杯茶,刺客头头感激地冲她点了点头,喝了茶,顺了顺气,才道:“主子,您叫我阿一就行。”“……”陈意晚一愣,心里暗暗嘀咕,这都是谁起的名字啊。刺客头头见陈意晚不吭声,又道;“或者您叫我头子也行。”如昼接过话茬,“你们这群人不会名字就是从阿一到阿十七吧。”刺客头头脸色暗了暗,摇摇头,“是阿一到阿十八,阿四没了。”陈意晚不说话,心想即便是家养的猫狗都还有个正经名字呢,叹了口气才道:“你们是该正正经经起个名字了,有了名字,就是自己人了。阿四就叫李肆吧,如果我们还有名能踏上土地的话,给他立个衣冠冢。”伤感的气氛走到这里,叶紫衣不想让大家都难过,便转了话头,问球哥。“球哥,这船是怎么回事?”球哥“哦”了一声,方才把前尘往事仔细说了一遍。事情要从很久之前说起,那个时候球哥还是丁家看地牢的一个无名小卒,叫丁当。攒了一辈子钱,娶了个老婆,养了条狗。陈意晚叹了口气,“你得亏没从盘古开天地讲起呢……”球哥摸头想了想,“就是去年春节前后,丁晚意逼着云锐他们几个孩子下海捞海鲜,我尝过一次,觉得好吃……”“所以你就嘴馋,也想下海去捞?”如昼问道,他也吃过,觉得有点腥,不太:()穿书成反派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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