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周自衡非她不可(第1页)
“夫妻相”三个字,让周自衡嘴角微勾。江道远说他和林听越来越有夫妻相。不管江道远说这句话,是出于什原因。周自衡都是欢喜的。那样一个铁血男儿,笑起来时,原本刚毅锐利的五官,却因这眉眼间的笑意,突然被柔化。像漫不经心打翻了蜜糖罐似的。甜意顺着他舒展的薄唇,轻轻荡开。宴会上灯光流转。周自衡整个五官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暖融融的柔光。刚好这时,江书臣和夏静姝走过来。二人分别和周自衡林听还有小柚子,打了声招呼。最后,夏静姝的目光,落在周自衡的身上。有那么一瞬,夏静姝失了神。哇瑟!这个男人竟然也会笑?明明是麻木清冷又铁血刚毅的长相,偏生笑出了揉碎冰雪般的温柔。这样的温柔,竟然撩拨得夏静姝心湖荡漾。她忽然生出一个很无耻的念头。和周自衡这种既铁血刚毅,又柔情似水的男人上一回床。滋味一定很爽吧!沉浸在幻想中,夏静姝差点忘了自己是江书臣的妻子。她盯着周自衡看。这抹异样的目光,被林听收入眼底。他看了看周自衡,又看了看江书臣,最后再去看夏静姝时,她已经没有再打量周自衡了。曾经混迹名媛圈的林听,知道那些豪门千金,都对周自衡有非分之想。一个个的都想和周自衡睡一觉。她希望,刚刚只是她看错了。夏静姝和书臣哥恩爱多年,夏静姝应该是有分寸的。可是女人的直觉很灵敏,刚刚夏静姝看周自衡的目光,分明就有问题。夏静姝被林听这样直直地盯着,有些心虚。不由低下头去。周自衡可是江书臣从小到大的好哥们。江书臣不在家时,她可以和外面的男人乱搞,但不该打周自衡的主意。一股羞耻之心,爬上心头。越是羞耻,她越是甜蜜恩爱地挽紧了江书臣的手。仿佛是为了掩饰。这时,周自衡笑着问江道远:“我记得江叔对易经国学颇有研究?”灯光下,江道远笑着应声:“略懂一二。”“”阿衡,小听,回头空了,我好好给你们算算。”“你们也算是患难之交,要是真能够喜结连理,也是一桩良缘啊。”“到时候,老头子我啊,可是又有喜酒喝了。”说着,江道远笑意加深。对面的林听却有些尴尬。可是她还是大大方方道:“江叔,我和周自衡从小到大,二十多年的发小了。”“这回你恐怕是看错了。”柚子等几个长辈们都说完了话,这才看向江书臣。“书臣叔叔,嘉树哥哥呢?”小妮子来的路上,一直吵着要找嘉树哥哥玩。夏静姝借机上前,牵起小柚子的手,“柚子,静姝阿姨带你去找嘉树哥哥。”林听跟了上去。远处,一双炽热的眸光,一直盯着林听母女的背影。直到瞧不见了,那眸光依旧如丝似线。江遇记得许多年前,江道远随口跟他说了一句:阿遇啊,我瞧着你和小听怎么没有夫妻相呢?那时,他斩钉截铁:不可能的事情。林听这辈子注定了是我江遇的妻子。可刚刚江道远随口一说,周自衡和林听有夫妻相。他整个人彻底慌了。人们推杯换盏的时候,江遇端了两杯红酒,走到周自衡的面前。他把酒杯,递给周自衡,“林听知道,你喜欢她吗?”那杯酒,周自衡并没有接过去。他甚至不屑与江遇说话,“你想说什么?”江遇:“阿衡,我从来没有求过谁。但是这一次,你可不可以放手,算我求你。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到大一直爱着林听,我不能没有她。”哼!周自衡哼了一声。这真是他听到的最大的笑话。“阿衡,你又不是非她不可。”周自衡的目光,一点点变得冰冷,变得犀利。落在江遇身上,只差没把他刀了。“你又怎知道,我不是非她不可?”他的整个人生,都是灰暗阴霾的。兄弟手足想让他死。亲生父亲,把他当成棋盘上一颗随时可以被弃的棋子。连生下她的母亲,也不曾给过他半分亲情。在他九岁那年,林听毫不犹豫抱着一只破游泳圈,跳进水里扑向他时,他便认定了她。只是这埋在心底深处的爱意,还没来得及表白。林听已经成了跟在江遇屁股后面,天天吵着长大了要嫁给江遇的小青梅。“江遇,林听不会回头的。”“不信,你试试。”他故意一脸泰然自若地,刺激着江遇。果然,江遇紧握着拳头,愤怒之意跃然于眉眼间。江遇走了,带着他手中的两杯红酒,还有他的怒意。,!他在江道远的生日晚宴上,喝了许多酒。晚宴上,小嘉树和小柚子吃了些东西,又呆在一块儿玩。林听和夏静姝在旁边照看着。夏静姝问,“小听,你一直住在周自衡的别墅里,你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夜色下,林听盯着夏静姝那双眼睛,不答,反问,“刚刚我们来的时候,你看周自衡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儿。”“我哪有啊。”夏静姝心虚反驳,忙抽开目光,“我和江书臣恩爱甜蜜,我怎么可能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是你看错了。”林听没有再说话。她看着两个孩子在玩耍。过了一会儿,夏静姝劝道,“小听,江遇始终是柚子的亲生父亲,而且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要不然你再给他一个机会吧。我看他也挺可怜的。”林听冷冷冰冰道:“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操心。我能和你坐在一起,不过是看在小嘉树的面子上。”江书臣走过来时,林听去了一趟洗手间。返回时,他穿过一片月光斑驳的花丛。手腕忽然被身后的人拽住。还没反应过来,一阵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借着月色,她看清满眼醉意的江遇。他整个人染满了悲伤。“放开我!”她想甩开他。手腕上的力道却更紧,“听听,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江遇的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好痛,好痛!”他好久都没有抱过她了。结实有力的臂膀,将她圈在怀里。带着醉意的吻,落在她的发丝,落下她最敏感的耳畔,“听听,你好久都没有叫过我阿遇了……”他最:()心跳停止时,他的婚礼在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