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7页)
“呵呵……不好下手才是最好下手,因果机缘自会安排。”宴无欢将苏剑漓按在身上,泄欲肏干起来,眸子里倒映的,却是各位侠女的模样。
第二日。
“苏剑漓,裴大哥在哪里,为什么不让我看上一眼?闭关?闭关又如何,我还不能看看了?”
白练虹叉着腰,拦住正要与众人会事的苏剑漓,她身边的小徒弟看着师傅对往昔爱人那副执着的模样,一脸失落。
“不行就是不行。”苏剑漓一口回绝,任凭白练虹怎么跳脚也不松口,这白发侠女恼羞之余,忽然感觉不太对劲,以往也发生过这种事,她纠缠一下苏剑漓就答应了,怎么这次这般坚决?
难道是裴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白练虹的直觉确实敏锐,又被她预测到了一重真相,她白日里四处乱转,想找到裴大哥闭关的洞府,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干脆夜间尾随提着饭盒的苏剑漓,不信这样还找不到。
然而,苏剑漓却没有往宗门外走去,而是七绕八拐,走入宗门内一个小小的祠堂,这一幕令白练虹心脏一下揪住,难道说,难道说裴大哥他?
她屏息凝神,悄悄摸到祠堂边,从窗户看了进去,随即头晕目眩,差点晕厥过去——那祠堂里供奉的,赫然是裴大哥的名字,难怪苏剑漓不让她看,原来是裴大哥已经英年早逝……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白练虹靠在墙边,压抑着忍不住的低泣,祠堂里也穿来苏剑漓幽幽的哭声,自两人童年相识以来,白练虹第一次想冲进去和苏剑漓抱头痛哭,所爱之人仙逝,她们二人今生还有什么争斗的必要吗?
祠堂内哭声渐渐平息,忽而,传来衣物坠地的声音,难道是苏剑漓要自刎殉情?
白练虹忙抬起脑袋,窥视进去,可看到的一幕却差点让她惊呼出来!
只见裴大哥的牌位之前,苏剑漓脱光了身子,露出那一身凹凸有致的媚肉,她的身侧站着那接风宴上交头接耳的小徒弟,同样光着身子,挺着一根令她呼吸一滞,屄穴发紧的儿臂粗细狰狞肉根,两人搂抱在一起,对着牌位拜了又拜。
“师傅,您已驾鹤西去,秘不发丧,宗门无人堪称栋梁,师母又艳名在外,如有歹人前来寻仇,令师母失贞,徒弟怎能在九泉之下有面目拜见师傅。”
“裴郎,这段日子,欢儿照顾我甚多,又有你当年的影子,我……我已忍不住倾心,我二人虽不能公开名分,但必须在牌位前结为夫妻,告知于你。”
白练虹握紧双拳,内心见裴大哥逝去的忧伤都淡了几分,这,苏剑漓这婊子真和徒弟勾搭在一起了?
还在裴大哥的牌位前说出这番不可理喻的话语?
她气得牙痒痒,就要冲进去扇苏剑漓几个耳光,却忽而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再一看去,这师母徒弟竟已经拥吻在了一起,苏剑漓垂着脑袋,宴无欢踮着脚尖,互相伸出舌头,在唇外粘腻浓稠地搅和在一起,发出恬不知耻的淫声,彼此的双手也互相爱抚起来,只见宴无欢的手指刚一扣弄苏剑漓的肉穴,就夸张地泄出汁来,而苏剑漓那双纤纤素手握住鸡巴老练撸动的样子,也不像是第一次。
这两个偷欢淫贼,明显早就搞到了一起,不然哪能这么熟练彼此的身体?
“欢儿,让你的鸡巴进来吧,当着师傅的面,跨过这最后一步……”苏剑漓一边说着,一边张开了双腿,那粉嫩肉穴迫不及待地张合着,期待着徒儿鸡巴的深入。
“来了,师娘,嘶——师娘的屄穴夹得我好紧,来,当着师傅的面,让他好好看着……”
白练虹握住腰间佩剑,看着苏剑漓和徒儿在裴大哥的灵牌前乱伦,恨不得立刻冲进去将这奸夫淫妇斩杀,但她一想到诛杀此二人容易,但事后让众人发现裴大哥死后被徒弟戴绿帽子,那他纵横江湖留下来的英名就全变成了笑话。
她靠着床边,双目流出两行清泪,捂着耳朵,却阻挡不了祠堂里的淫声传入,身体蜷缩在一起,不知道当年那其实令她自愧弗如的苏剑漓如今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他们夫妻二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裴大哥能通灵告诉她真相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那祠堂里的奸夫淫妇才行完媾和之事,穿好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还刻意一前一后,装成一副授受不亲的样子,待两人走远后,白练虹咬着牙,冲进祠堂内,看着被苏剑漓高潮淫水喷湿、都懒得擦干的灵牌,又红着眼哭了出来,她一边擦干净灵牌,一边跪了下来,虔诚祈祷苍天有眼,能启示她如何料理这二人。
许是苍天真的听到了她的恳求,一只玉色光芒的萤虫居然从灵牌背后飞了出来,绕着她盘旋不已。
萤虫通灵,据说能沟通亡魂,难道是裴大哥在九泉之下也看不下去了?
白练虹赶忙伸出手要抓那萤虫,但萤虫却嫌弃地避开了她,她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的护体剑气会撕碎这小虫的躯体,于是她赶忙散去剑气,小虫这才落在她掌心上。
“裴大哥,你快告诉我真相!”白练虹开口,那萤虫径直飞入了她嘴中,化作一道冰凉神念,越过真气屏障钻入识海之中,这般奇异玩意儿登时让白练虹觉得这真的是裴大哥的忘念来了,可下一刻,她就忽而周身抽搐,发出一阵难听嘶哑的呻吟声,倒在了地上。
“不……这不是裴大哥……这是什么玩意儿……身子好怪……噫齁噢噢噢哦哦!!!”白练虹感觉到屄穴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儿,身为老处女的她半天才意识到,这就是刚刚苏剑漓当着她面享受的男欢女乐,从未体验过性爱之事的她在地上打起滚来,身上劲装破碎撕裂,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道赤条条的白肉,肌肤与刚刚奸夫淫妇媾和喷出的体液粘连在一起,令她难受的要命。
她这才反应过来,鼓动护体剑气,然而那小虫早已融入识海,为时已晚,忽而,她痉挛抽搐的身子停了下来,美目空洞,喉管里挤出“呵呵”的声音,像当初的苏剑漓一样,进入到了那没有雌性能逃脱的环境之中!
祠堂的门被推开,宴无欢和苏剑漓去而复返,宴无欢忍不住捂着肚子大笑不已:“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世间女侠都是这般蠢笨东西,你随口说的计谋,就让这妮子主动吞下蛊虫!”
“是啊,雌畜就是这般无脑下贱的玩意儿,只有被主人的鸡巴点化之后才能聪慧起来,奴家的脑子现在就好用了很多,看到一头嚣张雌畜就能瞬间想到拉她下水的方法。”苏剑漓蹲下身子,抚摸这冤家发烫的肌肤,看向白练虹的目光里除了嗤笑,还有一丝怀念,曾经二人因为裴郎闹出了一段有趣的日子,等白练虹醒来后,二人一同侍奉尊主,想必也会更加有趣。
出身豪门,从小娇生惯养到三十岁都像个小女孩一样游戏人间的白练虹,心神自然没有苏剑漓坚韧,几柱香的时间过去,她就睁眼醒了过来,空洞瞳孔里染上粉色,第一反应是跪行到宴无欢身边,摇臀祈恋。
“砰”的一声,宴无欢将白练虹一脚踹开,后者倒在地上,美目噙着眼泪,不知做错了什么,还是苏剑漓开口道:
“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白练虹目光闪烁,被蛊虫洗脑调教后已完全反转的思维性格开始发力,她开口道,“我是个贱婊子、烂母狗,三十多岁的大龄处女,把小鸡巴男人当作白月光守贞,结果现在留着一片烂膜四处发情还想勾搭徒弟!”
白练虹越说到后面,表情就越畅快,之前那个泼辣娇憨的白发女侠荡然无存,只剩下一条丧失尊严的处女母狗,她主动双脚朝天,将缀着白色阴毛的从未使用过的粉嫩屄穴掰开,露出里面那道代表着处子之身、发誓要为心仪之人守贞的薄膜,处子幽香弥漫开来,像这般内力的处女对于欢喜禅主来说是大补之物,宴无欢走上前去,露出鸡巴,一下一下拍打在白练虹的屄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