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姐姐的献祭贞洁在酒精中沉沦(第1页)
方平那刺骨的威胁,在方清的脑海中反复回响,嗡嗡作响。
她抬起头,看着弟弟那张英俊的脸,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明白,自己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连挣扎的资格,都已经被彻底剥夺。
回到房间后,方清把自己关了起来。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她冲进方平的房间,跪在他的脚下,泪水涟涟地哀求着。
“方平……不,弟弟……我求求你,放过雪儿吧,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想怎么对我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她……”
她卑微地乞求着,主动去解开方平的裤子,用自己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来换取弟弟的一丝怜悯。
然而,方平只是冷漠地推开了她。
“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方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半点欲望,只有纯粹的厌恶,“从你在电话里警告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失去了主动取悦我的权利。现在,滚出去。”
被拒绝的羞辱,以及身体深处因为被挑起又强行压下而产生的、狂暴的空虚与渴望,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方清的理智。
她终于明白,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肉体的折磨远非最可怕的,这种被剥夺了“侍奉”资格的冷落,才是真正让她无法忍受的地狱。
她彻底崩溃了。
第二天晚上,方清敲开了林雪儿的房门。她的脸上挂着一个完美的笑容,手中提着几瓶包装精美的洋酒。
“雪儿,今天周末,我们姐妹俩喝一杯,庆祝一下!”
林雪儿毫无防备,开心地答应了。在她看来,这只是闺蜜之间正常的亲密互动。
酒杯碰撞,清脆悦耳。
方清将自己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然后为林雪儿满上。她讲着笑话,回忆着两人在学校里的趣事,用尽一切办法,营造出一种轻松的氛围。
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倒出一杯酒,她的心就在滴血。
愧疚感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她的良知。
但当她一想到方平那阴冷的眼神,以及自己身体里那股越来越无法抑制的骚动时,所有的愧疚都被恐惧与一种病态的、渴望得到“奖赏”的顺从感所取代。
酒精,是最好的麻醉剂。既麻醉了林雪儿的身体,也麻醉了方清的内心。
很快,不胜酒力的林雪儿便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俏丽的脸蛋上泛着酡红,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梦话。
方清丢下酒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林雪儿柔软的身体从椅子上架了起来。
她吃力地拖着自己的闺蜜,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她昨晚还畏之如虎的、主宰一切的房间。
“咚咚。”
她敲响了方平的房门。
门开了,方平就站在门口,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方清没有说话,只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林雪儿柔软的雌躯搀扶进去,轻轻地放在了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翻滚的宽大双人床上。
然后,她像是完成了某种神圣而又肮脏的仪式,为林雪儿脱下了碍事的连衣裙和内衣,将那具未经人事的、散发着淡淡少女体香的、柔嫩的雌躯,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方平的面前。
做完这一切,她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抬起头,泪水混合着汗水,狼狈地划过脸颊,对着眼前的弟弟,露出了一个比哭泣还要难看的、充满讨好的笑容。